眼看著時空神就要被自己的攻擊擊中時,時空之輪自動飛到他的前方並化為青銅古鐘,發出一道道︰「咚咚咚」
一道道悠遠的時空波紋在這片混沌里響起,時間和空間竟然都在這鐘聲之中片片破碎,咚咚
更不用說時空神的時空斬了。古鐘的波紋閃過,這道威力無比,可以輕易滅世的時空斬,直接就被鐘聲分解掉,就像是從沒出現過一樣。跟本就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存在。
似乎世間沒有什麼可以抵擋現在的時空古鐘
然後時空神得理不饒人,時空古鐘在他的指揮下向著神聖凱莎直直的籠罩下去。
這是想把凱莎直接鎮壓的節奏。
下方的神聖凱莎只覺的身體一沉,就像是整個世界都壓在她身上似的。
每一個動作,都要竭盡全力。
她放下手中的銀鏈,右手虛空一握,無數道的數據流,一片片的組成了她的大天使之劍。
隨手握著天使之劍沖天而起,她所經過的地方,空間就像是被她直接切割開來。
那一往無前的氣勢就像是要斬開這一片天地,直沖那籠罩下來的青銅古鐘
祖神們紛紛後退再後退,以他們的力量,即使隔個幾光年也不會影響他們的視力。
他們緊緊的盯著雙方,隨時印證好融入自己的修行。
時空神也深深的感受到了神聖凱莎的威脅,全身再次爆發出時空之力。
在神聖凱莎的刺激下,他的極限不斷的拔高。
原來就是天階巔峰,還是那種足以越階插手逆天階實力的強人。
現在的瓶頸已經是搖搖欲墜
時空之力不斷的隔空加持在時空古鐘里,時空古鐘就像是吃了什麼大補品一樣,他的光芒再次大盛。
幾乎是攜帶整個天地數倍的力量向神聖凱莎罩了過去。
本來一往無前的神聖凱莎也由于這股力量的鎮壓,慢慢變的寸步難行。
即使是她再次爆發自己的力量,也無法向前一步
周身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就連她的戰甲都承受不了這股恐怖的威壓。 作響
如果再不想點辦法的話,這套跟隨她幾萬年的戰甲很可能成為歷史,徹徹底底的被青銅古鐘震碎。
這套天使戰甲是用超神學院里最強的金屬制造而成,遠遠要超過振金和艾德曼金屬。
之前旭明從要塞里取出一些特別的金屬,一種名為元金屬。
這種金屬非常適合鍛造成戰甲。
在不用任何鍛造的情況下都可以抵擋住旭明的全力轟擊後還絲毫無損。
當初用要塞的設備鍛造了九套。
旭明將他們拿去給OAA和魔化天道祝福,又經過聊天群積分的優化。
這才把其中二套送給神聖凱莎和瑟琳娜。
她們可以變化形態,其中包括全身戰甲。近戰武器一把,遠程武器一把。
可以根據主人的需求變成各種樣式,而且不影響使用。
正如修真小說里的一樣,她們一般都將這套戰甲放入識海。
武器雖然也是實力的一部份,但是當這件武器遠超自己的實力時。
那就像是一個小孩拿著核導彈一樣,稍微不小心就是傷人傷己。
所以她很少,幾乎沒有使用過這套戰甲,最主要的原因是。
當凱莎想將她的天使戰甲和天使之劍放入天使星系里封存時,她們身上總會傳出一道模糊的意識。
那就是︰「請不要把我封存,也不要把我送人。
我願意根隨您直到徹底崩碎。請不要丟下我」
自從天使王劍傳來意識後,神聖凱莎也就打消了現在更換戰甲的想法。
沒事的時候凱莎總會根她們溝通,但是天使戰甲和天使之劍很少回話。
只是一旦凱莎不忍想將他們封存起來時,她們才會重新出現哀求凱莎。
凱莎也曾經想過,能否將她們的意識傳進新戰甲里,但是她和鶴熙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發現,她們的戰甲和天使之劍的每一處都是形成他們意識的一部份。
無法分割,無論缺失哪一部份,都會造成她們意識的崩潰。
而此時在神聖凱莎沖向天際時,戰甲和天使之劍的意識再次傳來,他們的身體已經快達到崩碎的邊緣,但是她們一點都沒有悲傷的情緒。
只有無盡的喜悅,她們已經根不上主人的腳步了,與其拖累主人還不如為主人再爆發一次。
天使之劍和天使戰甲同時發出︰「嗚嗚」
她們的身體都出現一絲絲的裂縫,在這一聲聲的嗚嗚聲中,不但神奇的恢復了裂縫,還爆發出絲毫不弱于青銅古鐘的威壓。
與從天而降落的青銅古鐘分庭抗爭。
隨著戰甲和天使之劍一次又一次用生命的爆發,她們再次突破極限,竟然短暫的將青銅古鐘鎮壓下去。
但是神聖凱莎卻沒有任何的喜悅,她的臉上已經沖滿了無盡的淚水︰「夠了夠了你們真的會死的。你們可以選擇」
「不主人,請讓我們最後一次守護您求您了「
神聖凱莎听著她們的哀求。
無奈的模了模戰甲和天使之劍,她們從梅洛天庭時代一直跟隨自己到現在,足足幾萬年啦
神聖凱莎蒸發掉眼角的淚水道︰」好隨我一起滅敵。「
天使戰甲和天使之劍齊聲道︰「是」
隨著青銅古鐘被天使戰甲和天使之劍全面鎮壓。
神聖凱莎的速度再次拔高,不斷的加速。
她的氣勢也再次突破。
時空神一個閃身來到時空古鐘的後面,隨著古鐘一起轟向沖來的神聖凱莎。
從遠處看來,天外混沌處,二道浩大無邊的光芒帶著無窮的氣勢和力量。
他們像是巨大的恆星一樣,照亮了整片混沌
越來越多的太古眾神和凶人來到混沌,他們從天界從人間從各個秘境而來。
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使他們不得不出來查看。
他們可不想世界破滅後,還是死的不明不白的。
越來越多的強者趕到戰場,看到兩股沖天的力量馬上就要轟在一起時。
他們的內心同時來一句︰「我了個草,他麼的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