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心受傷了,在哪里,」陳賡一听劉伯承的話,馬上的就著急了,因為陳賡除了是張心的同學之外,其實還是算是延安方面比較早的知道張心的真實的身份的人,所以,在張心從南京出來的消息傳到延安之後,陳賡就一直的在期盼著張心的到來呢,現在一听劉伯承居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你說他能不著急麼。
「在哪里,就在咱們外邊,「劉伯承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了,對著陳賡說到。
「好的,劉師長,我現在馬上的就過去,我去看一下張心到底怎麼樣了。」陳賡這個時候對著劉伯承以及在座的人說到。
說完,陳賡都沒有來得及听劉伯承給他的回話,就出門了,騎上馬就朝著戰場上面走去。
「你拿槍指著我干什麼,我是來接張心的,知道麼,現在張心受傷了,他需要趕緊的治傷,你知不知道。」但是陳賡剛剛快要走到了張心的身邊,就被人拿著槍給攔住了,陳賡還是知道跟著張心出來的是張心的特戰隊,所以,就對著攔著自己的幾個士兵說到。
「對不起,我們不認識你,現在是特殊時刻,我們的責任是保護張副委員長和于老板的安全,所以在沒有接到我們的上司的命令之前,我們不能讓任何的人靠近張副委員長和于老板,所以還請見諒,我們的人已經是去通知我們的長官了,等他來了之後,如果要是同意你進去的話,我們自然會放你進去,現在請你向後退,我們不想引起什麼摩擦,」但是到了這個時候,是沒有人來買陳賡的面子,再說,這些人見過的大人物多了,他們哪知道你的陳賡是誰啊,你是誰,和這些士兵也沒有關系,所以,陳賡到了現在就是進不去。
「怎麼回事情啊,」過了不大會的時間,宋子明就跑了過了,對著攔著陳賡的幾個特戰隊的士兵說道。
「報告長官,這里有一個不明身份的人,要進去見張副委員長和于老板,但是我們沒有命令,所以就把他給攔在這里了,去請示你了。」一位掛著中尉軍餃的特戰隊的士兵,見宋子明過來了,就覺得的有了主心骨了,于是對著宋子明說道。
「知道了,」宋子明看來來人一眼之後,騎著馬來的,看來是個能夠說話算話的人啊,于是和自己的士兵們說了一聲之後,就向陳賡走去。
「我是國民革民軍軍事委員會直屬特戰隊二分隊隊長宋子明,不知道怎麼稱呼。」宋子明在走到了的陳賡的面前之後,敬了一個禮,對著陳賡說道。
「我叫陳賡,是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的學員,是你們張副委員長的同學,我听說他受傷了,所以就趕緊趕了過來,準備把他接到我們的醫院去治療,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吧。」陳賡看見自己的面子和他敬禮的這位是掛著上校軍餃的,就知道能主事的人來了,于是,就向宋子明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不過陳賡在說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也非常的注意自己的措辭,他知道,自己現在在八路軍里面的任何的身份,都是不如自己黃埔一期的身份管用,所以,就對著宋子明說道。
「學長你好,我是黃埔第十一期學員宋子明,我曾經听說過學長的大名,在這里見到你很高興。」宋子明一听對面居然是陳賡,馬上的對著陳賡說道。
「好了吧,現在我可以進去見你們張副委員長了吧。」陳賡听完宋子明的話之後,馬上的就要向里面走去。
「不好意義,學長,現在你還不能進去,我要進去請示于老板,如果要是于老板同意的話,你才可以進去,對不住了,」可是陳賡依然沒有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了,宋子明還是不讓他進去,所以就楞到那里了。
「你小子不是活膩歪了吧,敢這麼和我首長說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哪兒啊。」就在陳賡愣住的那一剎那,陳賡一旁的警衛員終于的忍不住了,其實剛才在被那些小士兵們給攔住的時候,他就想發作了,但是看見自己的首長,沒有說話,他也就沒有吭聲,但是這時候,還是這個樣子,他就實在是忍不住了。
「行了,小子,不要在我這里說狠話啊,在你前面的時候和我說這些狠話的人多了,你去找找他們,現在還有哪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的,在我這里耍橫,你小子還差點火候,知道麼。」宋子明在打發了一個人向于潔去匯報這里的情況之後,然後轉頭對著陳賡的警衛員說道。
「你……」陳賡的警衛員一听宋子明這麼說,馬上的就生氣了,怎麼,看不起人啊。
「我什麼我啊,我告訴你,現在要不是我們張副委員長剛才給我們下了命令,說不讓我們開火,就你剛才所說的那番話,你已經死了一百遍了知道麼,少給我在這里擺譜知道麼,」宋子明現在怕誰啊,還沒有等陳賡的警衛員說話呢,就把他的話打斷了。
「宋隊長,于老板說了,讓這個人進去,」馬上的,剛才被宋子明打發進去向于潔匯報的那位士兵,就跑了回來了,對著宋子明說道。
「好了,學長,你可以進去了,但是只能是你一個人進去,你的這位警衛員我看著不順眼,就讓他在外面等著吧。」宋子明這個听見了自己的士兵匯報之後,轉頭對陳賡說道。
「你說什麼廢話,我是我們首長的警衛員,怎麼可以離開他呢。」陳賡的警衛員更加的生氣,對著宋子明就開始吼了。
「行了,你在這里等著我,我一個進去就好了、」陳賡現在也是著急,哪顧得上其他的啊,就跟著宋子明一起進去了。
「于潔,張心怎麼樣了,」陳賡剛剛進去沒有多久,就看見于潔在那里坐在地上,懷里面抱著張心,所以,陳賡趕緊對著于潔說到。
「陳賡,你來了,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張心現在昏迷不醒,我的衛生兵說,需要馬上的找一個地方實施手術,要不然就晚啦,」于潔這個時候和陳賡說到。
「好的,現在我給你們帶路,我們醫院也就在前面,我們馬上的出發吧。」陳賡現在看見于潔這個樣子,你說怎麼安慰她,現在估計是安慰什麼也不對,趕緊的給于潔說解決的辦法吧。
「好的,現在的情況也只能是這個樣子了,子明,你去通知二虎,這里的事情,現在放一下,帶上所有的傷員,還有犧牲了弟兄們的尸體,一起跟著陳賡出發去八路軍的醫院,其他的人員,以張心為中心,成戰斗隊形,全速前進。」于潔一听陳賡這麼一說,馬上的就感覺到了有一絲的希望,馬上的就向宋子明下命令。
這下子,讓陳賡開了一回眼啊,讓他真正的知道一下什麼叫軍紀嚴明,訓練有素,因為這個時候陳賡很明顯的能夠看到這些特戰隊的戰士們在收拾自己的戰友的尸體和去攙扶自己身邊的傷員的時候,眼楮里面是冒著火的,但是,在于潔的命令下達完了之後,這些戰士們馬上的就開始各自忙各自的了,有扎擔架的,有開始實施警戒的,完全沒有一絲的慌亂,很快的就收拾完畢了。
于是,大隊的士兵,就開始在陳賡的指引之下,向著八路軍的一員出發,當然,陳賡是首先的讓自己的警衛員先去師部通知了一下子,因為自己的警衛員有馬,本來是陳賡希望是和這些特戰隊的士兵們一樣,陪著張心一起去醫院的,可是,還沒有走一公里,陳賡就跟不上了,除了是陳賡的腿受過傷以外,也得益于這些士兵們的訓練有素啊。
于是,在路上就出現了一個奇景,一個人騎著馬,一隊人中間包圍著幾個人抬著擔架,甚至說中間還有換手呢,一路全速的在前進。很快的就到了八路軍的醫院。因為這里的醫院,離八路軍的師部不是很遠,在于潔他們趕到之後,劉伯承和鄧政委就已經在醫院門口等著了他們的到來。而起所以的醫生也全部的就位,在張心的擔架一到,馬上的就被送到了手術室里面去。
「于潔同志,辛苦了,不好意思,在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個是我的疏忽,你放心吧,我已經讓我們的醫生馬上的搶救張心同志了,你不要擔心。」劉伯承在張心進去手術室之後,就趕緊走過來對著于潔說到,因為剛才劉伯承已經從陳賡的警衛員的嘴里面知道剛才他們的情形了,知道現在在張心倒下去之後,于潔已經成了這些人的主心骨了,可以說這些人現在除了于潔的面子以外,誰的面子也不給,所以,現在穩定下來于潔的情緒是十分的重要的,于是,劉伯承不顧于潔現在身上滿身的血跡,就趕過來對著于潔說到。
「劉師長,這個事情怎麼說呢,其實不能怨你們的,出了這個事情呢,我們大家誰也不想的,」于潔之前是見過劉伯承的,所以很清楚現在在她面前的人是誰,所以于潔就對著劉伯承說到。
「于潔同志,你放心吧,張心同志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啊,我相信,張心同志一定能夠扛過去的。」在一旁的鄧政委也對著于潔說到。
「那我借鄧政委的吉言了,」于潔這個時候對著鄧政委說到。
雖然于潔這個時候在和人說話,但是,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都能夠感覺出來,于潔現在是心不在焉的,所以,其他的人也就不自討沒趣了,于是,都安靜的了下來,陪著于潔在這里等著結果。
「怎麼樣,張心的情況怎麼樣。」不一會,特戰隊的衛生兵就從手術室里面出來了,于潔看見之後,馬上的就走了過去,對著這位衛生兵說到。
「于老板,現在張副委員長的情報很不好,張副委員長中彈的地方是在腦上,這個要是想把彈片取出來的話,那就需要做開顱手術了,可是現在我們沒有這個樣子的醫生,所以,這個時候要想救張副委員長的話,那麼就必須要找專業的腦外科醫生,要不然,我們沒有辦法,我們現在只能是先給張副委員長止血,想辦法來維持張副委員長的生命。但是這個時間我們也不能拖太久,要不然即便將來把張副委員長救活了,那麼張副委員長也會成為植物人的。」這位衛生兵看見于潔馬上的就向自己問張心的情況,就知道,張心這個時候一定是很著急,可是這個事情事關張心生死的事情,這位衛生兵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于是向于潔說出了全部的實情。
「現在不說這些,我們,現在那里有這個樣子的腦外科醫生。」于潔現在已經是無語了,在那里楞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旁邊的宋子明在一旁沒有忍住,對著這位衛生兵說到。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的時候,南京的陸軍醫院有,還有北平的一些醫院也可能有,」這位衛生兵回答到。
「你說的是廢話,我還不知道這些地方有啊,」宋子明一听完這位衛生兵的話,差點沒有去揍這位衛生兵。
「子明,你現在讓人都散開,你讓我靜一下,」于潔被宋子明的聲音給驚醒了,對著宋子明說到。然後于潔一個人轉身向後面走去。
這個時候于潔的心里面都不知道該什麼形容了,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啊,好不容易從南京出來了,總不能說是現在在回去南京吧,那成什麼事情了啊。想到這里,于潔心里邊是憋悶的啊,從槍套里面掏出自己的佩槍了,一口氣照著外面把一梭子子彈給打完了。這一個舉動,把這里所有的人給嚇壞了,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于潔掏槍想要干什麼。
「子明,馬上給李宗仁發電報,讓他聯系現在在北平的所有的醫院,問問那些醫院,現在在北平有沒有什麼好點的腦外科醫生,然後給我回電。」在打完自己槍里面所有的子彈之後,于潔一轉身,對著宋子明說到。
「好的,于老板,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的就去發。」宋子明這個時候听見于潔這麼一說之後,馬上的就開始了去執行于潔的命令。
「不是,于潔,你稍微的冷靜一下好不好,你要是這麼干的話,那可是有非常的危險的,萬一這個時候蔣介石那邊對我們這里進行轟炸的話,我們這個時候可是沒有辦法來阻擋的。」陳賡看見于潔這個樣子時候對著宋子明發出了這個命令,陳賡馬上的開始阻止于潔了。
「陳賡,你說什麼呢,難道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張心就這麼死了嗎,我問你陳賡,你說我能麼,你們是戰友,死了就死了,你們還可以有很多的戰友,但是我只有這麼的一個丈夫,你們如果要是害怕你們這里有危險的話,沒有事情,我馬上的把張心帶走好不好,我和張心絕對的不麻煩你們,怎麼樣,」于潔這個時候已經有點崩潰了,對著陳賡剛才的話就開始吼了起來了。
「不是,于潔,我是這個意思麼,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能不能找一個更加穩妥的辦法呢,這個樣子,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陳賡一看見于潔現在這個心理狀態,就知道,現在于潔的心理狀況是極度的不穩定,所以,對著于潔趕緊的說道。
「那你說,陳賡,你給我一個解決辦法,只要是你的解決辦法能夠行,我就什麼都不說了。」于潔對著陳賡說道。
但是,于潔說完這段話之後,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是啊,這個時候受傷是人家的老公,不是別人,你說這個事情,你讓人家怎麼冷靜啊,和著受傷的不是你們家人啊。
「子明,現在不要聯系李宗仁了,準備聯系一下在日本的麥克阿瑟將軍,向他說明一下我們這里的情況,讓他馬上的在日本幫我找一個腦外科醫生,找到以後,給我來電,讓他先到北平去,到了北平之後,我們再和他說具體的坐標。」在沉默了一下之後,于潔突然的站了起來,對著宋子明說到。
當時于潔一站起來的時候,把這里所有的人給嚇了一跳,到底怎麼回事啊,但是听完于潔的話之後,所有的人就明白了于潔的意思了,現在于潔是為了救活張心,那是決定要付出任何的代價了。連張心在之前在美國的關系,于潔也打算用上了。不過這個時候,于潔的這個想法,也是所有的想法,最好的辦法了。
「好的,于老板,我馬上的就去發電報,等有了消息之後,我馬上向你匯報。你現在先不要著急,你先去休息一下好了。」宋子明這個听到了于潔的命令,也是喜出望外啊,因為,他知道,一但要是這個事情成了之後,張心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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