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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四百五十一章

「百合子,你話是這麼說啊,可是張副委員長當時作為在上海的最高的軍方的長官,張心完全可以到當時上海的任意的一個部門去找任何的人,你說那個時候,張副委員長在上海是如日中天啊,據我所知的是,張副委員長當時去勵進社里面去找徐恩曾是去談公事的,而且這個公事我們後來也就都知道了,就是那個時候張副委員長開始實施的後來對日情報搜集的計劃,而且當時張副委員長也是青春少年,尚未娶妻,在徐恩曾的辦公桌上看到了一個女孩子的信息,就對這個女孩子一見鐘情,那是完全的有可能的,後來的所有的事情也證明了這個事情的,于老板不正是成為了張副委員長的妻子了麼。」鄭介民听完小島百合子的話以後,不是說覺得小島百合子就是說的沒有任何的道理,反而是覺得小島百合子說到非常的有道理,但是這個時候,鄭介民的頭腦是十分的清楚的,鄭介民這個時候是絕對不相信,小島百合子來判斷于潔的身份就是靠著這一個理由來判斷的,絕對後面還有很多的理由,所有,鄭介民現在就是想知道小島百合子的底牌了,當然也是因為小島百合子剛才說到那番胡其實是經不起任何的推敲的一個理由,所有為才讓鄭介民有了繼續往下問的一個理由。

「鄭局長,其實吧,你們都是了解我小島百合子的人,應該很清楚我的做事的風格的,要是沒有什麼把握的話,這麼大的事情,我小島百合子是絕對的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開玩笑的,但是我小島百合子既然敢在這里說出來剛才的那番胡,那就是絕對的有我小島百合子說這番的話的理由的。」小島百合子在听完鄭介民剛才的那番胡,心里面不由在心里面對鄭介民開始豎大拇指了,因為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認為于潔前面選的這個接替人還是不錯的,那就說將來在這里工作,那還是很有挑戰性的,所以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就開始對著鄭介民說到。

「沒錯,我鄭介民這個是相信你小島百合子在這個問題上面是不會輕易的在這個問題上面松嘴的,所以我鄭介民也就相信說你小刀百合在這個問題上面不會信口開河的,但是,光是我鄭介民相信沒有用啊,你說我相信你小刀百合子,那麼誰來相信我鄭介民呢,所以,那就不要說什麼事情了,只能是你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把你的理由給我們說一下而已。」鄭介民看見小島百合子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個事情有門兒了,今天絕對的可以從小島百合子這里來探听出來更多的消息,但是這個時候鄭介民沒有在臉上出現了任何的表情,所以這個時候鄭介民非常冷靜的對著小島百合子說到。

「鄭局長,你既然這麼問我了,我小島百合子不是一個不識抬舉的人啊,但是再說我的理由之前,我有必要和鄭局長你說一聲的是,我現在所說的並不是說我有什麼證據,更不是說我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我姐姐于老板和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的身份,我現在所說的只是我的判斷而已。既然你們要听的話,我就和你們說一下吧。

我現在為什麼說我判斷我姐姐于老板在到了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的身邊之前就是延安方面的人呢,我是基于以下的幾件事情來做出的結論的。

首先,就是剛才你鄭局長也說了,當時我姐夫張副委員長那是在上海是一個風雲人物啊,同時也是青春年少的,所以,你說我姐夫要是真的想找一個紅顏知己的話,那還需要在徐恩曾那里去找嗎,我想鄭局長,毛局長你們二位應該很清楚的,雖然說當時復興社還沒有形成什麼氣候,但是說復興社和勵進社的競爭已經有點矛頭了,你說我姐夫張副委員長會在這個事情上面上面犯這種錯誤麼,真的要是勵進社給他下的一個套怎麼辦啊,外面的好女人多的是,我姐夫張副委員長會為了一個當時還默默無聞的一個小女孩去可能為自己埋下一顆炸彈麼,所以,那絕對是有目的的。

好,如果是這個理由不能夠成立的話,那我再說另外幾件事情好了,鄭局長,毛局長,你們二位也可以回想一下,據我所知,當時在我姐姐于老板到了我姐夫張副委員長事前和和事後都發生兩件非常大的事件,一個就是在我姐姐于老板來的我姐夫張副委員長之前,我姐夫張副委員長曾經奉委員長的命令去過一趟當時的紅軍在江西的根據地瑞金。第二就是在我姐姐于老板到了我姐夫張副委員長身邊之後,當時我姐夫在黃埔的同學陳賡在上海被捕了。

這兩個事件,看似是非常獨立的事件,但是要是真的把兩件事情聯系起來的看的話,你還是能夠發現一些聯系的,最簡單就是,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當時從瑞金回來都干了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即便是後來委員長知道的事情,也是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給委員長匯報的,沒有任何人能夠證明,現在我們大膽的推測一下好了,如果要是說當時我姐夫張副委員長在瑞金和延安方面申請了說希望給自己配一個助手的事情,那麼,這個助手就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夠來到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的身邊的,首先是怎麼來的問題,因為當時我姐夫張副委員長身邊要是出現一個陌生的人的話,肯定會引起很多的人的注意的,另外一個就是,什麼人來我給我姐夫張副委員長引薦我姐姐于老板的問題,這個人絕對是需要和我姐夫張副委員長很熟悉的人才行,要不然,我姐夫張副委員長是不會這麼輕易接受的,所以,正好陳賡在戰場上面受傷,就起到了這個作用了,所以我這個時候判斷說,我姐姐于老板在認識我姐夫之前肯定就已經是延安方面的人了。」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對著鄭介民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唉,當時勵進社也不知道是干什麼吃的,這個一個重要的人物,居然沒有經過任何的審查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招進去了,你說要是那幫混蛋在那個時候稍微的用點心,也許那個時候就把張副委員長和于老板兩個人給抓了,何至于到了現在,我們所有的人都陷入到一陣的被動之中呢。」鄭介民這個時候在听完了小島百合子的話之後,開始發自己的感嘆了,其實這個時候還真的不是鄭介民在隨便的說說,這個就是鄭介民現在的真實的想法。

因為要是那個時候把張心給抓起來的話,那個時候張心算個什麼啊,無非就是一個少將而已,即便是讓張心當時給跑了,那也不算什麼啊,因為當時兩黨確實是在內戰的狀態,誰把誰給放到,那是誰的本事,哪像現在呢,好不容易把張心是延安方面的人這個事情給查出來了,可是結果怎麼樣,殺不能殺,放不能放,最後還是讓張心和于潔兩口子玩兒了這麼一個金蟬月兌殼,你能怎麼樣呢,怎麼樣都干不了。而于潔,那個時候幾乎是連考慮都不要考慮的,就算是到了最後張心能夠留一條命,于潔也未必能。

「鄭局長,其實這個事情是怎麼說呢,也不能說當時的勵進社就那麼廢物,你想想看,當時我姐姐于老板在當時勵進社才待了多少的時間啊,我估計從進去到被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給領走,都沒有超過四十八個小時,你說勵進社怎麼可能有時間來對我姐姐于老板進行什麼審查呢,而且沒準當時徐恩曾還會希望我姐姐于老板是延安方面的人,那樣就等于說把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給拉下水了,這個買賣做得值啊,另外一個,我估計徐恩曾當時的想法是這個樣子的,既然我姐夫張副委員長能夠把我姐姐于老板給要過去,那麼久一定會讓復興社去調查我姐姐于老板的,與復興社也會認為說勵進社已經給調查過了,所以就不要調查了,所以,這個時候,勵進社和復興社這麼一推諉,我姐姐于老板的身份就沒有問題了。

所以說,鄭局長,這個時候你還不要說當時的勵進社和徐恩曾怎麼怎麼樣,你就想想吧,之前戴老板在的時候,組織過多少的這種調查,那次不是小魚小蝦揪出來不少,我姐姐于老板什麼事情都沒有,不是說我姐姐于老板就隱藏的很好,鄭局長,你想吧,最一開始的時候,我听我姐姐于老板說起她剛剛到了我姐夫張副委員長的身邊的時候,那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心致志的在那里完成我姐夫張副委員長交代的對日情報的搜集工作,這個工作就是她最好的掩飾,即便是有什麼事情,也可以很容易糊弄過去的,所以當時不管是勵進社還是復興社都對這樣的一個小女人是沒有任何的興趣,可是真的到了對我姐姐于老板開始興趣的時候,那已經成了什麼樣子了呢,但是我姐姐于老板已經到了委員長的身邊去工作了,而我姐夫張副委員長呢,那已經是權傾一方的大人物了,你說這個時候,我姐姐于老板是咱們這些人能夠輕易的隨便動的人麼,所以,這個不能說是咱們軍統或者是中統就無能,看不出然人的好壞來,主要是我姐夫在這個事情上面玩的實在是太高明了啊,鄭局長你說是不是呢。」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對著鄭介民說到,別說,當小島百合子把這番話說出來的時候,不管是鄭介民還是,毛人鳳都是頻頻的點頭啊。

「你說的這個事情我們其實都還是有印象的,你要是這麼說的話,覺得你小島百合子的判斷是非常的有道理的,好了,現在我們放開于老板的問題不談了,畢竟張副委員長和于老板現在已經是背叛黨國了,那就不是我們能夠管的了的事情了,可是百合子,現在這個時候,這里沒有什麼外人,我鄭介民就在這里向你問一句話,希望你小島百合子能夠實話實說,這個問題就是,既然張副委員長和于老板之前都是延安方面的人,那你小島百合子呢,你是不是延安方面的人,這個才是我現在最關心的問題。當然,你可以和我說出你的理由來說服我們,不過這個時候呢,百合子,我也希望你能夠理解我們,我和毛局長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意思,我就是說希望你能夠早點把這個事情給說清楚。」鄭介民這個時候對著小島百合子問到。

「哎呦,鄭局長,你說你這個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呢,而且你讓我和你說什麼理由呢,其實不要說你鄭局長了,就是我現在吧,我應該說是比你著急吧,可是我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找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來說服你,要不然這個時候,我給你提一個建議吧,你們把我關到老虎橋去吧,好有時間讓你們能夠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再說,」剛才就在鄭介民問出來小島百合子那個問題之後,其實就在鄭介民身邊的毛人鳳和姜毅英兩個人都給愣了一下,因為這個時候不管是毛人鳳還是姜毅英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鄭介民這個時候怎麼會這個樣子問問題呢,但是,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明白了鄭介民的意思了,如果要是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不假思索的說出來自己不是延安方面的人的話之後,不管自己是不是延安方面的人,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所以這個時候小島百合子就故意的說道。因為這個時候要是急于的辯解自己的話,那就是在掩飾自己呢。

「小島百合子,你說什麼話呢,什麼把你關到老虎橋去,你這個時候你在這里嚇唬誰呢,你以為我們幾個都是嚇大的是不是啊,怎麼,你以為我鄭介民就不敢把你關到老虎橋去嗎,我還告訴你,別看現在老虎橋監獄里面的人很多,但是,還是不差你小島百合子這一個位置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關到老虎橋監獄去,我就是這麼問你一下,你看把你給能的,還把你關到老虎橋去,你說你給我們嘔什麼氣啊,現在是這樣慪氣的時候麼,再說了,我鄭介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你給關到老虎橋去的,我是那個意思嗎,」

鄭介民一听小島百合子的話以後,馬上就派了一下桌子以後,對著小島百合子大聲的說道,但是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看鄭介民這個樣子說話就是在生氣了,其實鄭介民現在是在高興,因為這個時候,在鄭介民的心里,小島百合子已經不是什麼延安方面的人了,而是自己人了。

「鄭局長,你說這個話就更加的沒有意思了,你剛才說讓我給你找一個理由來說服你,好,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告訴你那些理由啊,你說話吧,這個理由你讓我怎麼找。

再說,這個理由還用我找麼,你們不清楚啊,你們就想一想吧,要是我真的是延安方面的人的話,我會把于海波的真實身份給挖出來麼,另外了,要是我是延安方面的人的話,這個時候我姐姐于老板和我姐夫張副委員長都過去那邊了,我還真傻乎乎在這里等著讓你們審問啊,我是吃的多了還是神經病啊,這個理由還用我小島百合子找麼,你們自己不會想啊。」小島百合子這個時候看見鄭介民開始演戲了,這個時候小島百合子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對的不能輸陣,要不然,剛才自己的表演就全部的露餡了,所以這個時候鄭介民也十分憤怒的站了起來,對著鄭介民大聲的說道。

「誒誒誒,二位,你看怎麼說的說的就成了這個樣子了呢,有話好好說嘛,弄成這個樣子,你說真的要是以後工作起來,大家還怎麼在一起好好的相處啊,姜處長,你說是不是啊,來來來,鄭局長,百合子,有什麼話咱們坐下來好好的說啊,姜處長,你去勸勸百合子啊。」到了這個時候,毛人鳳看見有點不對了,所以就怕兩個人給打起來了,所以,趕緊的站了起來,開始勸架了,當然,毛人鳳這個時候並沒有看出來這兩個人現在在演戲。

其實,這個時候的毛人鳳不要說沒有看出來鄭介民和小島百合子兩個人在演戲,而且毛人鳳這個時候還在幸災樂禍呢,因為這個時候她看到了鄭介民和小島百合子兩個人給鬧翻了,所以,毛人鳳這個時候就認為說自己來拉攏小島百合子的機會來了。所以,毛人鳳這個時候出來拉架,那哪是在當什麼好人啊,完全就是在為了自己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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