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之奇就這麼一句話」就直接的把蔣經國給鎮住了。是啊。現在人家于潔是正兒八經的上將了,據說在之前的時候,老頭子就打算說,讓于潔這個女人去擔任國防部的副部長,這麼要是一來的話,人家于潔還真的就是軍方里面的人了,所以,剛才他提出來的這個絕對,就是錯誤的了。
「但是,戴師長,我還是有一點不太明白,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其實听進去了,你說你們軍人是根本看不起沒有上過戰場,就在這里混軍餃的人的,但是你說,這個時候于潔不是也沒有上過戰場上面麼,在這麼一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到底于潔是有什麼樣子的魅力,能夠讓你們這些都是黃埔畢業的高級將領們對于潔這個女人俯首稱臣啊,這個也是我最不理解的地方了,因為在我的眼中,其實女人應該離現在于潔所處的位置其實是很遠啊。」蔣經國這個時候也想開了,反正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自己丟人也就丟了,還不如說是一次的就把話給說明白了呢。
「蔣公子,其實這個事情很簡單,不能說是女人就離戰場很遠,其實女人一樣可以離戰場很近的,你就像我們古代的hu 木蘭,粱紅玉等人,楊門女將就不說了,穆桂英當年還曾經當過元帥,統領過千軍萬馬呢,所以,蔣公子,你要是這麼認為的話,那就是犯了非常嚴重的錯誤了。」戴之奇這個時候一點一滴的給蔣經國解釋這個事情的由來。
「戴師長,你說的這個話,我都是明白的,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明白一點的是,按照你說的,如果要想成為黃埔系現在的領袖的話,那麼最起碼的具備好幾個條件呢,首先是軍餃上面的優勢,第二是確實是黃埔的畢業生第三是肯定得上過戰場,可是,我現在除了說感覺到于潔在軍餃上面有一點優勢的話,我真的沒有發現說于潔還具備其他所必須的條件啊。」蔣經國其實就是在這個事情上面轉不過彎來所以,干脆的就把這個話題給徹底的挑明了。
「蔣公子,你可能是忘了,我們當年在重慶的時候,曾經說過,在重慶蔣委員長的身邊,有兩個是委員長御賜黃馬甲的人,這兩個人是誰呢一個是現在的整編四十六師的師長韓練成,一個就是現在的于潔,他們兩個人雖然是沒有在黃埔上過一天的學但是韓練成因為曾經在歸德救過委員長的命,一個因為在對日情報的工作上面立下了赫赫戰功,所以,委員長是同意韓練成和于潔兩個人以黃埔三期的畢業生來稱呼的,而且,這個事情還特意的通過軍校的人,幫助于潔和韓練成兩個人補辦了一切的入學和畢業的手續,所以不管是韓練成還是于潔,他們兩個在血統上面已經成為了黃埔的畢業生了」戴之奇現在提醒著蔣經國,你的認識是有錯誤的,你想的這一點委員長早就想過了,人家的于潔的血統就算不能稱得上是完全的純真,那也是基本上靠譜的。
「這個也行,好,就算是這一點,于潔滿足了這個條件了但是,于潔總沒有上過戰場吧,這一點1不管怎麼說,也是一個非常死的的事情這個事情戴師長,你有怎麼給我解釋呢」蔣經國今天是徹底的豁出去了,要是弄不明白于潔到底在哪里勝過他的話,估計現在蔣經國就是死了,他也比不上眼楮啊。
「上戰場,其實這個也是很好的解釋,如果要說走向我們一般人所想的那種戰場的話,于潔的確是沒有上過,但是,這個事情我們大家都能理解的原因在哪里呢,不是因為別的,那是因為這個事情是由于潔的工作x ng質所造成的,于潔不是不想上戰場,而是于潔知道自己應該干什麼,那就是做好一切的對日情報的工作就行了,可是,在這個上面,于潔確實取得了讓人非常矚目的成績啊,在抗戰的時候,小鬼子其實提起來于潔,有的時候,比張心還狠呢,但是,你要說于潔完全沒有上過戰場的話,那也見的就對,當年于潔親赴上海和南京,除掉了小鬼子駐上海的特務機關影佐禎昭和小鬼子的高級間諜南造雲子兩個人,還在南京把軍統局兩個高級別的叛徒陳恭澍和王天目兩個人給就地正法,就拿這件事情來看,誰都不能說是于潔沒有親自的上過第一線的戰場,當然,這個事情還不是最主要的,真正的讓人感覺的佩服于潔的是,張心在歐洲受傷以後,為了營救仗,于潔是第一時間趕赴歐洲的,這個事情也可以算是于潔上戰場的證據,所以,蔣公子,你的這些理由看起來都很正確,可是,那只是針對一般人的,對于潔來說,這些事情,根本的就不算什麼的」戴之奇對著蔣經國的理由做了進一步的說明。
「是啊,于潔這個女人確實是不簡單啊,你說說,就是這份膽識,我覺得干潔就足夠傲視群雄了,可是,戴師長,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啊,你是怎麼看待于潔這個女人的,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要是于潔真的回來南京的話,並且為委員長委以重任,于潔站出來搖旗的話,于潔能夠團結多少的黃埔系的人,你會不會過去呢。」現在蔣經國也對戴之奇的話無語了啊,因為戴之奇說到每一點,其實都說到蔣經國的心坎上面去了,過去蔣經國不是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說蔣經國現在一直還有一點十分僥幸的心態在里面,希望其他的人也拿這些事情不當一回事情,可是,現在看來,就他蔣經國一個人是個二貨啊。
「蔣公子,這個問題,你想听真話呢還是想听假話呢。」戴之奇這個是沒有明確的回答蔣經國的問題,而是直接的反問了蔣經國一句話。
「戴師長,我覺得我們哥兒倆現在真的沒有必要說在這個問題上面藏著掖著了,你有什麼說什麼就好了,我相信,我在這個問題上面是能頂得住的,你放心吧,不管真話有多麼的難听,但是我還是希望說你戴師長這個時候能和我實話實說啊。」蔣經國听了戴之奇剛才的話以後,那心里面就和在三伏天掉到冰窟了一樣了」因為蔣經國知道,戴之奇在下面的話,絕對不是什麼好話啊。
「好的,蔣公子」如果要是這個樣子的話,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但是這個只是我個人的觀點,我姑且說之,你蔣公子姑且听之就好了,要說接下來于潔回來之後,能夠團結多少的黃埔系的人,我想說的是」
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問題,于潔能夠團結所有的人,至于我」其實我可能要算是一個特倒了,因為按照正常來看,于潔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當年你蔣公子那麼針對張心,于潔回來之後,那是絕對的會找你蔣公子的麻煩的,所以,為了打擊你,于潔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拉攏我,讓我向她于潔靠攏,因為于潔知道,我那個時候所作的事情,其實全部都是在听命于蔣公子你」所以,于潔絕對的不會和我計較,但是如果我要是不去響應于潔的號召的話,以于潔在軍方的影響力和在蔣委員長那里的話語權,我相信,現在在黨國里面」還是有很多的閑職在等待著我戴之奇的,可是,據我判斷說」于潔應該不會這麼干,因為我們大家都知道一件事情是」當年委員長和張心還有于潔兩個人是有協議的,就是,你蔣公子等大位沒有問題,但是,軍隊確是一定要在張心的掌控之中,張心將是你蔣公子最大的輔政大臣,這個也是張心在和你蔣公子在過去的爭奪中,明明有實力能夠直接把你蔣公子踩死,而沒有這麼干的最主要的原因,所以,我覺得于潔在回來的之後,應該會看在委員長的面子上面,不會動我,畢竟,如果你蔣公子在軍方一點親信都沒有的話,那麼,你蔣公子確實走到頭了啊,委員長的臉上也確實是不好看,這個就是我的判斷,但是,這個也說明了一點,就是,蔣公子,你維持你現在的局面就好了,不要在想動什麼手腳了,因為這個是她于潔絕對不允許的事情。」戴之奇這個時候對著蔣經國做了足夠的分析。
就是戴之奇的這一番話,讓蔣經國這次是徹底的認清了現在他所處的所有的形勢,明白了自己先該干什麼了。
不得不說,蔣介石當時給蔣經國找到這麼一個左膀右臂,還是非常的稱職的,能夠在蔣經國最關鍵的時候,去伸手拉蔣經國一把,不至于說讓蔣經國站在懸崖邊上,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干什麼,從而決定去賭博,非要去試一試自己面前的這個懸崖,到底自己跳下去之後,能不能把自己摔死。
而就在戴之奇和蔣經國兩個人在商量于潔回來以後的事情的時候,李宗仁也專門的從北平特意的趕了回來找白崇禧一起商量現在這個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辦,為了這件事情,李宗仁還特意的把黃旭初從南寧給叫了回來,也專門去請了黃紹琺。
「德公,怎麼樣,听到這麼大的消息,有點在北平坐不住了吧」」
黃紹琺這個時候一進李宗仁在南京的別墅之後,見到李宗仁,第一句話,就對著李宗仁說到,其實,這個時候豈止是李宗仁一個人呢,現在在南京,那可以說是風聲鶴唳啊,所有的派系,不管是黨務的還是軍方的,都為了于潔這一個人給動起來了,那就更不要說是,在張心和于潔兩個人離開南京之後,取得了最大利益的桂系了,所以,黃紹琺這麼說李宗仁也沒有什麼錯誤,再加上以黃紹琺和李宗仁的關系,開開這點玩笑,也確實是無傷大雅啊。
「季寬兄,你就不要這麼笑話我了,突然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讓我能不著急麼。這個事情,說難听的。要是運作的好的話。我們這邊說不定還能夠獲得一點利益,但是,要是運作不好,甚至是運作錯誤的話,那麼,就真的不好說了,以于潔的本事,再加上後面蔣介石給她撐腰,到時候,我們這些人還不知道這麼地呢。」李宗仁這個時候有點無奈的說道,其實,李宗仁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這個是在杞人憂天呢」先不說這個時候于潔有沒有要收拾他們桂系的心思,就算是有,現在桂系也不是泥捏的啊,不是說誰想怎麼著」就能怎麼著的,更何況,現在蔣介石為了對付張心,還用得著他們桂系的白崇禧呢。
「咳,多大點事情啊,要是就為了說于潔回來之後,是不是要針對我們下手的問題,我覺得這個事情就多余的討論」于潔是什麼人啊,別人不清楚,可是我們幾個人那個不清楚啊」就憑于潔的那個腦子,于潔能不知道,如果要是把我們都給收拾了的話,那麼下一個,概輪到誰了啊,那肯定就是她于潔了啊,都沒有什麼對手了,蔣介石還要那麼一個十分團結的黃埔系干什麼啊」真要是那個樣子,蔣經國還真麼接班啊,所以,我覺得我們要是有這點心思來討論這個的話,我還不如去遛會兒大街呢……」白崇禧知道剛才李宗仁和黃紹琺兩個人是在開玩笑呢,但是,這個時候白崇禧覺得還是應該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才對。
「是啊,于潔不是傻子,應該知道該怎麼辦,我想說的是」如果要是于潔回來的話,蔣介石會怎麼去用于潔的問題,這個是我們應該討論的問題了」如果要是蔣介石把于潔放在一個十分顯耀的位置的話,那麼各位覺得」蔣介石會在什麼位置上安排于潔的」李宗仁這個時候對著在座的所有的人說到。
「這個我們也不需要考慮其他的了,這個位置我已經向蔣介石申請了,就是說讓于潔去國防部任分管情報的副部長,這一點蔣介石已經同意了,這個可能是現在安排于潔最好的位置了。」白崇禧這個時候對著所有的人說到。
「于潔去當這個位置,確實是比較的合適啊,不過我更加關心的一個問題是,在接下來我們要是施行憲政的話,我們下一步的總統選舉,你覺得蔣介石會不是吧于潔給推出來呢,如果要是蔣介石把于潔給推出來的話,我們應該怎麼應對啊」李宗仁說出來一個他最為關心的問題。
其實,這個時候你要說李宗仁就是完全的為了自己的這個副總統的位置的話,那也不能說是完全的正確的,畢竟,現在有沒有這個副總統的位置對李宗仁來說,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李宗仁有一點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如果要是自己能夠選上這個副總統的話,那麼,桂系因為自己位置的變化,絕對會迎來一個非常好的發展機會的,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桂系也許真的就有和蔣介石的【中】央軍分庭抗禮的實力了。
「德公,你要說這個事情的話,我們現在還真的不好說,但是據我的判斷呢,蔣介石應該不會選擇這麼冒險的一招,沒錯,于潔回來之後,蔣介石可以讓于潔去幫他管理整個的黃埔系,但是如果說這個時候蔣介石就把于潔給推出來去選副總統的話,那麼就顯得有點太冒險了,因為于潔畢竟不是張心,要是張心出來選這個副總統的話,那基本上是十拿九穩的,但是,這個時候,于潔要走出來選這個副總統的話,那麼,別說是蔣介石了,估計就是于潔自己都不願意出來選這個副總統。」黃紹琺這個時候對著李宗仁的話說到。
「是啊,這個事情我們還真不好說,可是我知道一句張心曾經說過的話,那就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現在這個世界上面,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麼,我們都知道,在這個事情上面,其實,于潔的態度還是十分關鍵的,所以,我們這個時候,等于潔回來之後,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去拉攏于潔,這個事情我們就交給健生來辦吧,畢竟下一步健生的工作和于潔發生交集的機會是比較大的。這個事情,我們都不如健生有優勢,你們說是不是。」李宗仁現在給這里所有的人安排事情了。這個也是李宗仁應該干的事情,畢竟李宗仁是領袖麼。
「這個事情沒有沒有問題,在未來的工作上面,我和于潔能夠接觸到,我相信我在這個事情上面會有機會去和于潔說的,我也會盡量的去說服于潔」白崇禧這個時候當著所有的人表達自己的態度了。不得不說,白崇禧這個時候還是很當回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