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白楚似乎,好像……微博粉絲連10個都沒有,她平時只會刷一刷看看熱點新聞,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透明號了。
「加油,小主人,這個超級簡單!」
「簡單嗎……」白楚還滿頭霧水著呢……得好好想想,如何實操,搞定這1000萬的粉絲。
白楚偷偷看了一眼齊衡,依舊看不透齊衡的星盤,但是卻已經能看得出齊衡的運勢,齊衡今年的健康運勢不太好,好像有或者要遭遇過重病或者重傷,這運勢需挺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白楚忍不住問道,「齊衡,你最近感覺身體想怎麼樣?有不舒服的地方麼?」
「怎麼了少女乃女乃,我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你一定得注意身體啊,我感覺你身體情況不太好,有些病潛伏期很久,你得趕緊去體檢去。」
齊衡嘴角微微抽搐,反光鏡中,白楚看到齊衡的臉色有些奇怪的變化,但是齊衡卻不動聲色的說道,「少女乃女乃放心,我沒事,我定期體檢的呢,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氣色不好吧。」
「嗯,那就好。」
白楚總覺得齊衡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是什麼地方怪。
突然她一拍腦袋幡然醒悟了。
齊衡不會是有哪方面的隱疾吧……所以才到現在沒有女朋友。
「……這……」
白楚問,齊衡肯定是不會說的,畢竟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嘛。
白楚慶幸自己沒有刨根問底,不然齊衡肯定會挖個地洞鑽下去的。
齊衡專心的開著車,白楚也不再多問,刷了刷朋友圈,白楚看到張大年發了一條朋友圈。
是恭喜幾個學員已經成功考完科目四,拿到駕照了的。
白楚想著這駕照也得趕緊考完才行,于是立刻聯系了張大年,明天一早去學習。
白楚估模著學一次,就差不多可以考大路了。
「張師傅,明天早上有空嗎?想過來學車?」
張大年立刻給了回復,「有空有空,明天早上都在,你到了打我電話就好。」
「好……是這樣的,張師傅明天能不能我早上學了大路考,下午就讓我試試看能不能考出來?」白楚想了一下之後詢問道。
多去幾次,實在太耽誤時間了。
「……少女乃女乃,您還真是天賦異稟,應該是可以的,我來安排一下您的考試。」
「謝謝您了,張師傅!」
翌日,天還沒亮呢,白楚就醒了,看著身旁正在熟睡的人兒,白楚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模了一下戎霆人稜角分明的臉龐。
「小樣兒今天你沒我起的早吧!」白楚笑眯眯的趴在床頭,細細的觀察著她的男人。
他的睫毛好長,睡著的樣子像是天使一般。
看著看著白楚突然生出了惡作劇的想法,伸出白女敕的手指輕輕的堵住了他的鼻孔……
突然之間,一只大手伸了起來,戎霆揚起手臂將白楚直接給圈在了懷里。
「你沒睡著啊!」白楚嚇了一大跳。
「小丫頭,你想干什麼?」戎霆睜開了眼。
「我能干什麼……」
白楚在戎霆的懷抱之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蹭了蹭抱著他。
她的呼吸輕輕噴在他的胸膛,癢癢的……
戎霆低頭看了一眼白楚,她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身旁,慵懶性感而又可愛,讓他渾身上下的血液又不自覺的往腦門上竄去。
這個女人對他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只要看她一眼抱她一下,就沒得由來的……
突然感受到戎霆的手收的更緊了,將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白楚抬頭看了一眼,卻看到他有些微紅的眼,眼底的噴薄而出。
「喂喂喂……我可懷孕了,你別亂來……」這眼神白楚太熟悉了……
每次戎霆這個眼神的時候,便是要把她吃干抹淨的時候。
「我知道。」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卻還是沒有什麼舉動,手上抱著他的動作也輕了些,生怕弄疼了她。
「嗚嗚嗚……狗子,辛苦你了。」
「我辛苦什麼?你辛苦才是,唉。」
緊接著傳來的便是一聲大大的嘆氣,白楚知道戎霆在嘆氣些什麼,他這肚子里一裝了東西,戎霆可就得戒色咯。
「以後補償你……」
白楚輕輕的往上拱去,一雙星辰一般的眸子看著戎霆。
戎霆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我和張師傅約好了去學車,下午要是有時間的話,趕緊把大路給考了!」
「這麼快?大路可沒那麼好考!」
白楚揚了揚手上的山月手鐲,「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山月手鐲還有一個很神奇的地方,里面有一個山月書閣,山月書閣定期會刷出一些技能書,都是歷代山月手鐲的主人所擁有的技能,我只需要實踐就能學會……」
「這麼神奇?」
「是呀……嘿嘿嘿。」
戎霆無語,這還真是開掛的人生。
「山月手鐲的事情除了我以外,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包括齊衡、溫若初、柳沐嫣、我媽任何人都不要。」
戎霆有些擔心她的小嬌妻手上的手鐲有這麼厲害的功能,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之後,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放心,我誰都不會說的,除了你。」
一只小手輕輕的往上移去,反手抱住了他的腰。
這樣的秘密,白楚不可能告訴任何人。
除了戎霆。
她願意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和性命與戎霆共享。
「學車的時候務必要小心一些,中午我來接你。」
「好。」白楚抱著戎霆的臉,吧唧就是親了一口,弄得戎霆哭笑不得。
一個小時後,白楚就到達了郵佳駕校的門口。
打電話給了張大年,張大年立刻屁顛屁顛的就出來了。
「少女乃女乃,您來了。」
「你好,張師傅。」白楚笑著給張大年打招呼。
張大年領著白楚一路往里面走去,拿了教練車,張大年讓白楚坐在駕駛座的位置上。
「張師傅,你今天忙不?其他學生呢?」
白楚想著也不能太耽誤張大年的時間了,這一大早的要是只教她一個學生,那豈不是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