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來得把領證的日子提上日程了,不然他豈不是要經常不能抱著他的小嬌妻入睡了?
于是第2天清晨、雞剛起床,便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出現在了白氏莊園的門口。
白曜這會兒剛吃了早餐,在院子里面打太極呢,清晨的露水聞著都是一股子沁人心脾。
不遠處,戎霆正往這邊走來,白曜很意外。
「小霆啊!你們年輕人談戀愛也太拼了點吧,現在才五點半呢,就要出去了?」
吳媽給兩人泡了一壺茶。
「我不是來找楚楚的,我是來找您的!」戎霆說道。
「找我?」
「今天我想帶楚楚去領證!」
白曜剛喝了一口熱茶全部噴出來了。
「這麼快,你真的想好了嗎?你要是以後辜負我們楚楚,我可能會把你狗頭打掉!」
「是的,我已經想得非常清楚了,請爸爸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本人向來潔身自好,身邊沒有鶯鶯燕燕,結婚之後,楚楚也只會是我的唯一,絕對不會讓爸爸失望的。」
這一聲爸爸喊得白曜很是舒服,沒想到這臭小子改口居然改的那麼快,臉皮還挺厚。
又仔細瞧了戎霆兩眼,白曜是越看這個女婿越滿意,長得劍眉星目,英氣逼人,一表人才,對自己女兒又好。
夫復何求?
只是高興的情緒一縱即逝,很快,白曜就開始嘆氣了,有一種自己養了多年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楚楚是我唯一的女兒,就這樣被你騙走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哎,以後見楚楚的日子少了。」
「這很好解決,我和楚楚結婚之後,1~5住我家,周末可以回這里來,這樣爸爸你也不會經常見不到楚楚。」
戎霆喝了一口茶之後說道。
白曜看了一眼戎霆,「你這小子想的倒是也挺周全,罷了罷了,一定得好好對楚楚。」
「放心爸爸。」
于是一大早的白楚還在睡夢之中呢,便被一個男人帶到了民政局,直到一顆紅色的印章敲在兩張證上面的時候,白楚這才清醒過來。
「啊~~~戎霆,你怎麼就帶我來領證了??」
這也太潦草了!
「早晚的事,擇日不如撞日!」
好一個擇日不如撞日!
突然就成為了一個中年少女。
「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說嗎?我也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來,你看我妝也沒有……」
白楚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戎霆一把抱在了懷抱之中,男人好像要把她揉進骨子里一樣。
「終于娶到你了。」他低沉的嗓音帶著一些顫抖。
白楚輕輕的推了推戎霆,「這麼想娶我啊。」
「嗯,想,做夢都想,每天都在想。」
「那恭喜你了戎大少爺,終于抱得美人歸啦,你就不想著要獎勵美人一點什麼嗎?」
白楚反手抱住了戎霆的腰肢,將腦袋埋在他的胸膛。
戎霆輕笑,「好啊,晚上獎勵你……」
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嘶啞,白楚听完,臉色爆紅,太羞澀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調戲良家婦女,齊衡還在旁邊呢!得關愛單身狗。
于是她趕緊推開了戎霆,一溜煙的鑽進了車。
這家伙!又沒個正經了。
戎霆笑了笑也趕緊上了車。
「我現在要去公司開會了,你是跟我一起去公司呢?還是送你去駕校看看,又或者你想回家也可以,晚上再來接你。」戎霆詢問道。
「送我去駕校吧,我看看今天能考幾科就考幾科。」白楚說道。
「今天就把所有的都考?少女乃女乃你之前考過駕照?」齊衡詢問。
白楚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你就在開玩笑了,哪有人去駕校第一天就考試的?最快都得學習三個月左右才能把4個科目全部考完,光科目一的理論考試題庫就有上千題呢,科目二的小路考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哦……」
「怎麼?齊助理,你是又要跟我打賭,我一天之內能不能考出駕照了?」
「不不不不,我才不跟您賭!」
齊衡嚇得整個人哆嗦了一陣,白楚這是在提示他之前的那個賭約、戎霆要穿女裝的事兒,還沒兌現呢。
想到這里,齊衡開車的手都有些不穩了,車子飄來飄去的,戎霆臉都黑了。
「齊衡,我看你也需要重新學駕照了,有這樣開車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少爺!」
齊衡郁悶萬分,又被少爺得著機會一頓批評了。
三十分鐘後,齊衡緩緩靠邊停在了一家叫「郵佳駕校」的學校門口。
此時門口已經有一個光著頭、有些地中海,穿著老式外套的教練在等待著了。
看到有車子來了,教練仔細核對了一下車牌號,趕緊迎了上來。
齊衡下了車,隨後替白楚開了車門。
「少女乃女乃,這位是郵佳駕校的教練陳大年,今年郵佳駕校拿證率最高的師傅,您就跟著他學,保準半年之內,能拿到證兒。」
半年?
白楚心中偷著樂,如果不是規定不允許,白楚可能現在就可以把駕照給考出來了。
「陳教練,你好,多多指教。」
「少女乃女乃您好,您好。」大冬天的,陳大年腦袋上還有些許冷汗。
學過駕照的人都知道,駕校的教練一言不合就會罵上兩句,可謂是不罵不成材,不被罵過,怎麼能學好?
在以不以人身攻擊為目的的罵兩句,都是教練的愛。
但是這戎家少女乃女乃身份可尊貴的很,到時候罵不得,說不得的,怎麼能學得好駕照?
今兒駕校一大早就開會了,戎家少女乃女乃要過來學駕照,到底讓哪位教練去教呢?
大家在會上都紛紛低著頭,誰願意去接這燙手山芋啊?
校領導沒辦法,只能抽簽了,100個簽里,只有1個簽字上面用紅筆劃過。
很不巧,陳大年抽到了那個紅色的簽子,被迫營業。
「少女乃女乃,我先送少爺去公司,您什麼時候想回家了,打電話給我,我來接您。」
「沒事啊,你不用來接我,正好駕校不是有教練車麼?張教練到時候可以教教我怎麼開大路,對不對?」
張大年聞言,更緊張了,背後的汗蹭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