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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七章 再打你一頓

已經七點了,錢玲不斷在客廳里踱步,多次打電話給錢婉,電話都無法接通,此時的錢婉也很著急,她想報警,可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

這些人準備的很充足!是帶著信號干擾器過來了。

豪門的打手最不缺的就是裝備。

蘇亮手里的白襯衫已經被染紅,已經有兩個漢子捂著流血的腦袋跑到了遠處,蘇亮揮舞著保溫杯,嗤笑道。

「動大錢兒?呵呵,下次他媽的用京城拍照的時候把口音也改了!」

幾人也懶得和蘇亮廢話,有人拿著棒球棍沖著錢婉去了,錢婉坐在駕駛位轟足了馬力撞向橫在前面的奧迪,有人拿著球棍敲打著車窗,蘇亮揮舞這手里的保溫杯沖上前給錢婉解圍。

GT-R的車頭已經被撞的沒了樣子,如此也順利的突破了包圍,一路揚長而去。

錢婉跑了,七個人包圍了蘇亮,為首的男人開口道。

「你別急,先處理了你,再去處理你媳婦,據說孕婦別有一番風味。」

蘇亮听後呵呵一笑,眯起眼楮鄙夷道。

「你們幾個能活著離開再說吧。」

棍子落在了蘇亮的身上•••••

錢婉開車一路沖回了別墅,守在外面的鐘伯看著大小姐的車子就猜到出了事兒,錢婉打開車門大聲喊道。

「鐘伯,救亮哥,就在北道的小路,鐘伯!」

鐘伯轉身去了院子里的地窖,再一次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把雙管獵槍,開著錢婉的GT-R在原地飄逸,一騎絕塵,錢婉一路小跑著回了別墅,撲進錢玲的懷里哇哇大哭。

「姑,我哥什麼時候回來,他在濱海絕對沒人敢這麼對我!」

錢玲摟著寶貝佷兒,一雙眼神中充滿了怒火,龐大的濱海市消失了幾個人沒人會注意的!

冰天雪地里,蘇亮的身上滿是青一塊紫一塊,此時他正騎在一人的身上,手里的保溫杯不斷砸在對方的臉上,棍子猶如雨點一般落在背上,蘇亮下了死心,今天就是死也要帶走一個。

「砰!」

一記悶棍砸在了蘇亮的頭上,蘇亮緩緩抬起頭,鮮血在額頭流下,剛抬起手,他的眼楮一閉,昏死了過去,而那個被蘇亮騎在身邊毆打的人此時已經不省人事。

為首之人對著蘇亮吐了一口唾沫。

「裝後備箱里,受傷的自己去處理一下。」

幾人抬起蘇亮裝進後備箱,被撞的奧迪啟動車子緩緩離開,兩輛車一前一後的離開北道,直奔墳山。

深更半夜的墳山上一個個墳包墓碑有些驚悚,這里是濱海市唯一一個棺材下葬的地方了,為首的男人下車對著手下開口道。

「去把鐵鍬拿出來,挖坑把這個蘇亮埋了!」

兩個男人走向第二輛車的後備箱拿工具,為首的男人打開後備箱看著昏迷的蘇亮,擦了擦被保溫杯砸破的腦門,對著蘇亮的側臉砸下兩拳。

第二輛車的後備箱被打開的一瞬間,一桿雙管獵槍頂在了一個男人的鼻子上,這兩個人愣住了,舉起手一步一步後台,帶著黑面罩從後備箱爬出。

漆黑的槍管頂在臉上,此時這個人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現在的濱海查管制刀具十分嚴格,這個人是哪兒來的槍,他又是什麼時候藏在後備箱里面的。

鐘伯沒和他們廢話,一記槍托砸暈一人,隨後伸手掐住另一人的脖子,這老爺子竟然單手將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人提了起來,右手稍稍用力,這個人全身癱軟的躺在了地上。

嚇暈了。

另外幾人听到了動靜,漆黑的夜晚突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怪物讓他們的也有些害怕,為首的男人剛舉起手里的棒球棍。

「砰!」

鐘伯沒有絲毫的猶豫,扣動扳機便是一槍。

一聲槍響,男人手里的棒球棍掉在了地上,他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槍!

鐘伯不緊不慢的填裝子彈,一言不發。

砰!

又是一槍,男人低頭看著胸口的彈孔,隨後無力的癱軟在了地上,鐘伯掃了一眼其他三人,三個家伙全部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鐘伯沒有任何征兆的開了槍,看著冒著青煙的槍口,鐘伯繼續填裝子彈。

大約半個小時候,鐘伯開著車離開,副駕駛坐著蘇亮,後備箱里面是那個中槍的男人,蘇亮在進入市區的路口被阿大接走,隨後鐘伯開車消失在黑暗中。

墳山的五個男人擠在一輛車上,他們每個人的右手都缺了一根手指。

市二院又多了一位住院的患者。

蘇亮,蘇先生!

錢玲帶著人趕到市二院,與鐘伯在醫院的門口相遇,鐘伯面色平淡,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對錢玲躬身道。

「夫人,葉秘書和柳家的那個小子今天都出了車禍,現在也在醫院里,這似乎不像是柳家那小子做的。」

錢玲點了點頭,淡淡道。

「你回家里去,婉婉被嚇到了,這邊阿大阿二跟著我就可以了,先不要通知蘇亮的家人,我已經讓小三兒去接李梨去別墅了,你少說話。」

「是!夫人。」

此時溫暖在燕青青的房間里哭成了一團,幾個姑娘輪流哄著她,可溫暖就是一直在哭。

「我要給韓謙打電話!我要讓他回來,短短一天的時間,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葉芝住院,徐洪昌住院,柳笙歌住院,蘇亮剛才被送過來!」

虞詩詞輕聲道。

「溫暖,你先別著急,韓謙現在在京城也是自身難保,咱們不能讓他分心,堅持到韓謙回來就好了。」

童謠緊接道。

「是啊溫暖,你先別著急,眼下先找到是誰在背後下手才是最重要的啊。」

燕青青怒道。

「還有誰,就是林家那個小王八。」

溫暖在哭,一直在哭,燕青青有些煩了,怒吼道。

「你哭有什麼用?」

「我除了哭我什麼都不會。」

「就是韓謙給你寵的,清湖你帶著人送溫暖回他爸媽那邊,童謠和詩詞你們兩個留在醫院,我現在去找林縱橫!有什麼事兒沖我來!」

說話間燕青青就要下床,病房里亂成了一團。

沒有韓謙,她們就沒有了主心骨。

混輪時,醫院的房門被推開,錢玲走了進來。

「吵什麼吵?這點事兒就讓你們幾個慌了?都給我安靜一點呆著,現在還用不著你們幾個丫頭片子出頭呢!溫暖你也別哭了,多大點事兒,不是都還活著,你爸媽那邊怎麼說?」

話出,溫暖一愣,隨後尖叫道。

「我公公婆婆那邊沒人!」

農家小院,老頭兒看著幾個不速之客有些疑惑,沒有理會這四個翻牆而入的人,走到狗窩,對著歡歡吹了一聲口哨,指了指房門,歡歡和另外一只狗乖乖的走進了屋子……

老頭兒關上了屋門,在看四個人的時候他們的手里分別握著刀棍,老頭兒呵呵一笑。

「來要我的命啊?」

老頭兒緩緩月兌上從韓謙哪兒搶來的軍大衣,穿著這玩意行動不便,隨後月兌下針織毛衣放在窗台,輕聲道。

「孩兒他媽熬夜給我織的,可不能弄壞了。」

當看到這個穿著背心活動筋骨的老頭兒時,四個想要動手的人遲疑了,這一身腱子肉隱約要把這背心撕裂一般,老頭兒左右瞅瞅也沒找到個趁手的家伙。

這時候謙兒媽開口了。

「別打死了。」

老頭兒嘿嘿一笑。

「我盡量,我盡量。」

如此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輕視,四個漢子有些掛不住臉了,舉起手中的武器沖向老頭兒,老頭兒不退反進,側身閃過劈下的西瓜刀,抬起手抓住此人的手腕,西瓜刀猶如落在了老頭兒手里一般,在三人的身前劃過,隨後老頭兒抓住此人的褲腰帶高舉過頭砸向三人。

屋子里的謙兒媽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撥打了報警電話,他告訴警察快點來,不然這四個人可能會死在家里面。

手持棒球棍的男人側身一步躲過,還不等他回神,一道撞擊頂在了他的胸口,隨後整個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撞倒了老頭兒堆砌的花牆,跌落在了池塘中。

見此老頭兒皺起了眉頭,上前一腳踢在那個被扔出去的漢子的肚子上,或許是地面有冰,漢子滑出三四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輕松解決兩人,剩下的兩人慌了,轉身就跑,可此時的院門是關著的,老頭兒健步如飛,上前抓住一人的衣領向後扔出,另外一人不等還手,老頭兒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

屋子里,謙兒媽認真的看著電視,對院子里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

院中,那個挨了老頭兒一拳的男人放在地上不斷的打滾,這一拳將他的兩個門牙打掉,老頭兒不急不躁的走向那個被扔出去的男人,這時候池塘中里的那個男人爬了出來,老頭兒順手在花牆上拿起一塊板磚砸去。

鮮紅染紅了池塘,唯一一個還能站立的家伙知道自己今天不會站著出去了,他轉身沖向了屋門,老頭兒見此大怒,三步化兩步的上前,揮拳砸在此人的後背,抓住肩膀強行讓此人轉身,一拳砸在小月復,男人彎腰的瞬間老頭兒將他的腦袋夾在了腋下,身子向後倒去。

這一招韓謙當初在中秋晚會上也用過。

看著院子里四個爬不起來的人,老頭兒吐了一口唾沫。

「呸,什麼玩意!就你們這樣的,老子能打四十個,廢物東西,剛來了興致!」

老頭兒走向屋門,剛要開口,心里越想越氣,低聲咬牙道。

「媽的,在打你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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