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也有人發帖說,欽天武館的訓練不正規,導致學員越練越虛,最後勞累致死。當時,這件事還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不過,欽天武館官方,很快澄清了這件事。說那幾名死去的學員,是因為自己本身疾病的緣故。然後表示了道歉,並做出了賠償。事情也就慢慢平息了。」
「只有剛才那對夫妻,他們是一對大醫院的醫生,自己私下對兒子的尸體進行了檢查,發現他們兒子體內,似乎有某種不知名的物質。他們懷疑,是那種物質導致他們兒子身體變弱,最終勞累致死。而那些莫名物質的來源,極有可能是欽天武館的動作。」
「這對夫妻表明了自己的懷疑,要求相關部門對欽天武館進行詳查。」
「但沒過多久,有醫院人員出面,證明那對夫妻並不是法醫,沒有尸檢的資格,他們所公開的事情,都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然後,真正的法醫進行了尸檢之後,沒有發生異常。並且,他們兒子的尸體,也在尸檢過後,迅速的被火化了。」
「于是,這對夫妻更加確信,這件事背後另有陰謀。帶著兒子的骨灰盒,來武館門口鬧過很多次,想要一個說法。但警察介入之後,也沒有什麼證據,不可能對武館進行調查,事情就只能不了了之。」
「那對夫妻不滿意這個結果,鍥而不舍,幾乎每天都要來武館門口拉橫幅。于是,就有了剛才陳大哥你看到的情況。」
听完林鹿的講述,陳飛不由得眼楮一眯,想到了什麼。
「身體變虛,過勞死!」
隱約之中,他想到了米國杜克武道學院的事情。
一時間,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在陳飛腦海之中,「難道,也是那種藥物?欽天武館,這麼大的膽子,竟敢——」
「陳大哥,你說什麼?」林鹿道。
陳飛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們怎麼會介入到這件事中來?」
提到這,林鹿倒是一愣,隨即壓低聲音道︰「陳大師,你不要外傳。其實,是我師父他在暗中查這件事,我們幫他,所以才知道這些的。」
聞言,陳飛倒是想起來了,自己離開
華夏之時,當時就感覺張清羽的行為有些異常,就讓朱奎山朱老幫自己留意一下。
後來,去了米國,發生了藥物事件。陳飛又給朱老打了電話,讓他同時留意一下這件事。
現在看來,朱老一直在暗中調查,所以也就讓林虎和林鹿這對徒弟參與了進來。
「對了,你師父他現在在哪?」陳飛問道。
林鹿有些跟不上陳飛的思路,但還是回答道︰「這幾天,部里有會議要開,我師父開會去了,已經開了兩天了。」
陳飛點點頭,想到,難怪自己昨天給朱老打電話,顯示對方關機了。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憤怒而興奮的呼喝聲。
抬頭一看,發現魯強和一群欽天武館的人,跟在一名身著長袍,大約四五十歲模樣的長須男子身後,朝武館走來。
「館長許東山,他回來了。」林鹿馬上為陳飛介紹道。
「許東山是天級初期武者,已經接近中期,實力在各個分館館長之中,算高手了。」林虎在一旁補充道。
陳飛對此,完全不在意。
畢竟,現在無論是天級高手、半神武者甚至是神級武者,對他而來,都沒太大的區別,隨手敗之。
「就是你,在我欽天武館鬧事!」
徐許東山沉聲一聲厲喝,一股氣浪,直接朝館長主座上的陳飛沖擊而來。
「給我滾下來!」
陳飛輕輕一個彈指,「噗」的一下,瞬間將許東山的氣浪擊破。
「你——」許東山見狀,為之一驚,隨即眯眼道,「原來有兩下,難怪如此囂張!」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這是欽天武館,就算是天級,甚至是半神高手,來到這,都得給我盤著。」
許東山滿腔自信,怒聲喝道。
「是嗎?」陳飛淡淡一笑,出聲道,「我倒是想看看,欽天武館,到底有沒有這麼厲害!」
「小子,找死!」
許東山一聲厲喝,天級的氣息爆發開來,撲襲而來。
見狀,林虎和林鹿就要動手。
陳飛
擺擺手,輕笑道︰「不用,我來就是。」
然後,在其他人一副緊張無比的表情中,陳飛淡然無比的伸出右手,輕輕一拍。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
氣勢十足的許東山,在撲向陳飛的半空,被一掌拍下。
身體直接砸碎堅硬的大理石地面,鮮血從身下滲出。
這下,許東山身後跟著的魯強等人,全都被嚇傻了。
「許館長,他,他敗了。」
「一掌就擊敗了許館長,這怎麼可能?」
「許館長可是天級高手,難道,那小子也是天級不成?」
「他到底是什麼人?」
………
震驚與恐懼,讓欽天武館的人,一個個顫顫巍巍。
陳飛也沒對他們出手,反倒是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
而此時,許東山艱難無比的從地上爬起來,滿臉鮮血,身體晃晃悠悠,似乎隨時會摔倒一般。
他看向帶著帽子的陳飛,似乎想認出對方到底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來我欽天武館鬧事?」
「鬧事?呵!」陳飛冷笑一聲,對許東山道,「我不殺你,去叫人吧!叫能真正負責的人過來。」
「你——」許東山一時有些模不清陳飛的套路了,不知道他是真的讓自己離開,還是騙自己的。
「怎麼不動?欽天武館沒人了嗎?那就去欽天門叫人,不行的吧,把張清羽給我叫過來。」陳飛道。
「你大——」許東山聞言,面色大變,幾乎本能的想要呵斥陳飛。
畢竟,張清羽,那可是欽天門的掌門,神級境界的武者,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欽天武館,只是欽天門開辦的武館機構而已,至于他許東山,更只是一個分館的館長而已。地位和張清羽,那可是天差地別,完全不在一個層面的存在。
「不願離開,?那就留下?」陳飛看著不動的許東山,嘴角揚起,右手抬了起來。
許東山見狀,瞬間驚醒,頭也不回,一溜煙的狂奔而出。
魯強和其他武館之人,也隨之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