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加了1500點。
許正陽身體瞬間如同過電一般,尤其是身上肌肉一陣劇痛。
就連胃里都是一陣絞痛。
許正陽瞬間抱起了肚子,五官微微有些扭曲。
「老板!!」
董長明幾人一看許正陽這樣,頓時就是一驚。
陳楚生更是嚇出一身冷汗,捂著肚子,這不會是中毒了吧,這可是自己安排的酒席啊。
好在這恐怖的感覺很快就開始消散了。
許正陽擺了擺手。
「我沒事,就是舊毛病,胃絞痛犯了。」
胃絞痛?
只听說過心絞痛……
「我去趟廁所。」
好了一點,許正陽就想要扶著桌子站起來。
「我扶你。」
唐穎坐在一旁,想要去扶。
結果許正陽的手剛接觸到桌子邊。
吧!!
一聲脆響傳來。
那桌子一角直接被許正陽一爪子掰了下來。
幾人同時定住了。
現場一片死寂。
許正陽也是一臉懵逼。
「這是……極品……海南黃花梨木……」
陳楚生狠狠咽了咽口水,他都不確定自己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因為剛才那聲脆響,這根本就是塊巧克力。
許正陽終于回過神來,又試著抓向另一塊桌子邊緣。
「不是,我……」
吧!
一塊更大的桌子邊被掰了下來。
許正陽一臉無奈。
「我TM先上廁所吧我。」說完便抱著肚子直接往廁所走去。
留下原地發愣的四個人。
陳浩海拿起一塊被許正陽掰下來的木頭,往陳楚生腦袋上咚的砸了一下。
「嘶!!~~~」
陳楚生捂著腦袋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是真的。」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練過功夫?」
「瞧瞧吧,咱們拜的老大,這是個超人吶這。」
董長明也試著在桌子角掰了掰。
紋絲不動。
開玩笑,海南黃花梨木,那是用來做載重木具的首選材料。
不僅僅是硬,韌性還極強,不是說掰斷就掰斷的。
「像他嘛做夢一樣。」
幾人今天受到的沖擊有點太大了。
而此時許正陽,在洗手池洗了洗臉,用力攥了攥拳頭。
剛才的一切,都是身體改造,現在改造結束,許正陽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是月兌胎換骨。
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五感五覺。
一只蒼蠅在身邊飛過,許正陽直接抬手。
嗖!
這蒼蠅被許正陽捏住了翅膀。
「尼瑪的,這十萬塊不白花。」
一開始掰斷桌角,是許正陽現在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
就像是你的鼠標靈敏度突然變得極高,速度是快了,但是壓槍和走A這種基本操作卻又需要再從頭熟悉!
出了樓道,許正陽站在樓道轉角,發覺自己的听覺也已經敏銳了很多。
不是聲音放大,而是能夠听得更清晰,更遠,更細微。
這種感覺無比的玄妙,甚至有一種盡在掌控的感覺。
許正陽閉上眼楮,試著將自己的听覺有意的延伸。
很快便覆蓋了整個三層甚至是二層。
他听到了唐穎幾人正在小聲的議論。
「你們說老板這是不是在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展示一下武力。」
「應該是了,畢竟華夏能有這樣財富,還不在榜單上出現的,必然是超級家族。」
「老板恐怕正是某個超級家族的少爺,他們這種大家族說不定都會學點內外功夫防身。」
「是不是下馬威都不怕,只要我們死心塌地,就絕不會出錯。」
「沒錯。」
听到這里,許正陽暗暗點頭。
不過很快他又听到了二樓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確切的說是有一點吵鬧。
似乎正是陳萌。
許正陽心中一動,沒有回包廂,而是直接向二樓走去。
此時二樓的一桌上,陳萌和父母以及李虎正一臉愁容。
桌上還有另外兩人,一個中年模樣,一個年輕人。
中年人臉上滿是痘坑,長相也有些凶惡。
此時他正嘴角掛著一抹銀笑的看著陳萌。
「劉總,我們雖然沒合同,但也是有口頭約定的,您不收我們的雞也就算了,為什麼又跟別的屠宰場說我們的雞有問題!我們究竟怎麼得罪您了!」
陳萌一臉委屈,有些急切的質問道。
「小陳,你說話要講證據的,這樣說我可以告你誹謗。」
劉總大咧咧的向後一靠,冷笑道。
「可是您說好了收,我們才會接下這批雞苗的,我們投入了那麼多,您說不要就不要了。
我們現在賣給別的屠宰場,他們也不要。
那可是兩千多只雞啊,我們根本負擔不起的……」
陳萌急的眼圈通紅,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終究還是她太年輕了,沒意識到合同的重要性。
「嘖,你哭什麼,我不是告訴你怎麼做了嗎?
我現在設備也有問題,只能舍棄一部分供貨商。
你不爭取,我只能舍棄你了,你要是爭取,我就舍棄別人。」
劉總絲毫不為所動,笑呵呵的說道。
「我沒辦法答應大晚上去您的家里喝酒,我不懂是什麼意思,也不想懂!」
「不錯,劉總,我不會允許我女兒去做那種事的。」
此時陳萌的父親也沉聲發話了。
「好啊,這麼有骨氣,那就挺著吧。」
劉總舒服的往背後一靠,不冷不熱的說道。
這時候李虎發話了。
他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
「劉總,來,我敬您一杯,讓陳萌去你那的事我看就算了,這樣吧,我出個主意,他們家的肉雞全都以原定價格的一半給你,您看怎麼樣。給我個面子。」
一半?
陳萌頓時大急,不給劉總他們還有機會在外地找找客戶,但是一半的話她們賠錢也就賠大發了。
李虎才不管她們賠不賠錢。
他現在就是想擺平這事,展現展現自己的面子。
劉總瞥了他一眼。
「給你面子?你是哪位?」
「我是中信理財的區域經理。」
李虎有些得意的說道。
「中信理財,區域經理?」
劉總嗤笑一聲,臉色猛地一變,一腳踹在李虎凳子上,踹的他凳子擦出小半米。
李虎的酒頓時撒了一身。
「曹尼瑪的,我們這談事有你麻痹什麼事?還你出個主意,你算個什麼東西!滾踏馬蛋!個煞筆。」
劉總很生氣。
自己從一開始答應收陳萌家的肉雞,就是憋著算計她。
先讓他們養一批雞苗,但是自己不簽合同,到了現在自己把謠言放出去,說他們的雞有毛病。
陳萌就只能求自己了,要想讓自己原價把雞收了。
就必須陪自己一晚上。
一切打算的挺好,哪冒出來這麼個煞筆,不知好歹的要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