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玄吩咐司機先去毛利偵探事務所,然後再回工藤宅。
送柯南回家,不過柯南卻不知道什麼原因給拒絕了,改道阿笠博士家。
菊川玄只是看了一眼柯南倒沒有多說什麼。
柯南說明天是周日,阿笠博士有什麼發明要問世,菊川玄也就信了。
反正阿笠博士隔三差五地就搞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發明。
而且,今天周三,明天周日的,這種時間大跨躍,菊川玄也習慣了。
生活就是這樣,不管它如何的反復無常,總會習慣的。
萊肯在阿笠博士家與工藤宅之間停下。
菊川玄沒有第一時間下車,柯南原本要下車的動作也停下了。
在萊肯前方,工藤宅門口站著兩個人。
這兩個柯南都認識,一個僅有一面之緣,另一個倒是更熟悉,是菊川玄的妹妹。
看菊川玄的臉色有點微妙,柯南也就打消了下車的打算。
菊川玄臉色接連數遍,他現在總算是知道了隱藏人格的下手用的暗器來源于那里了。
奈奈子旁邊,原主的父親手背上,一道扭曲的紋身異常的熟悉。
紋身的圖案呈現八菱形突角,其中有復雜且扭曲的圖案,整體看起來像是長著八個扭曲怪角、張著血盆大口的奇異生物。
菊川玄能肯定,上次見到他父親的時候並沒有這個紋身。
而,這個紋身和那道暗器簡直一模一樣。
菊川玄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那扭曲怪異的造型,換誰都能做到「過目不忘」。
在這一瞬間,菊川玄腦海里冒出很多想法。
那個火中埋伏的小丑很可能是他父親的手下,因為某種原因站隊了隱藏人格。
人格分裂的主權之爭就好比豪門的財產之爭。
誰能繼承財產,誰才是最大的隱藏。
在還沒有分出勝負之前,豪門的家僕,或者說有一定權力的管理人員自然是在先站隊的。
這些人不可能置身事外,也不可能等結果出來後再表忠心,只有事先站隊並且贏了才能保住現在的地位,甚至更進一層。
這也能更進一步的解釋小丑為什麼不敢下殺手。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點很耐人尋味。
菊川玄的父親來的時間點過于湊巧了,並且他父親手背上的那個紋身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也表露出很多問題。
之前為什麼要隱藏?
現在為什麼又絲毫不介意暴露?
菊川玄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就好比現在毫不保留的暴露出紋身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對此菊川玄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或許原主父親知道原主有人格分裂。
在與人格分裂主權爭奪這件事情上,他父親樂于見成,或許不會偏幫任何一方,但是在等待一個結果。
一個能讓他滿意的結果。
不管是在性格還是能力上都無可挑剔的繼承人。
菊川玄想到了組織的養蠱式訓練,這種何嘗又不是在養蠱呢。
菊川玄深吸了一口氣,正當他準備下車的時候,帥氣的中年男子已經抱著奈奈子走到了萊肯面前,並且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菊川玄對于對方這種不講道理的行為非常不感冒,這輛車,包括他現在的所有財產都與這個中年男子沒有任何關系,但是對方就是仿佛自己的東西一樣隨意。
「怎麼想起來了玩名偵探的游戲,你不是不喜歡高調嗎?」中年男子把車內後視鏡對準菊川玄,看似很隨意地問道。
菊川玄聳了聳肩,「純粹是閑暇之余偶遇的。」
菊川玄聳肩,他听出了對方話里有話,但是一時間沒有想明白具體值得是什麼。
要說是性格改變的原因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說什麼吧,大家不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嘛。
「哼!」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你真是夠閑的啊。」
「……」
菊川玄沉默,心情微妙。
身為上位者這麼毒舌真的好嘛。
不得考慮一下手下的忠誠度嘛,這麼毒舌,誰受得了,談何忠誠啊。
菊川玄認為這句話毒舌的點是在于他自己也經常拿這點嘲諷現在的曰本高中生。
不管是高中生偵探也好,高中生怪盜也罷,哪怕是其他的未知職業的高中生都TM一個比一個閑。
菊川玄以前嘲諷他們是心安理得的。
菊川玄可是標準的學生模板,上課的時候從不缺席,放假的時候大部分也是安靜的游玩,可不會像他們一樣搞一些有的沒的的副業。
菊川玄有時候也要忙組織的事情,但是他連兼職都算不上,何談副業。
現在嘛,被人用同樣的套路嘲諷了一下,突然發現他其實與那些他口中的高中生沒有本質的區別。
頂多就是他貌似身兼了數職。
組織、名偵探、高中生,甚至還有一個公司老板的身份。
所以說,到頭來小丑還是自己啊。
「……」柯南死魚眼,他總算是知道菊川玄的毒舌哪里來的了,感情是基因遺傳啊。
菊川玄撇了撇嘴,干笑了一聲,「我沒有那麼閑,成了名偵探算是局勢所需吧。」
中年男子臉色放緩,顯然比較滿意菊川玄這次的回答。
隨後,他從手中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個檔案袋,轉身交給了菊川玄。
「這是什麼?」菊川玄疑惑,打開檔案袋把里面的東西拿出。
檔案袋里面是一堆資料,菊川玄在看到同時中年男子也回答了他的問題,「這些都是女方的資料。」
菊川玄臉色微變,「難道你要我與這些人相親?」
這些資料很詳細,並且附帶了照片,最關鍵的是都表明了未婚以及是否有過戀愛史,這不由得菊川玄想到了相親。
「相親太麻煩了。」中年男子冷笑搖頭,「一起見了,結婚之類的過程也直接省略,我只要結果,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的結果。」
菊川玄嘴角抽了抽。
結果,能有什麼結果,無非就是要男孩嘛。
不過,這麼著急要孫子有點不正常啊。
菊川玄微微皺了皺眉,他感覺這件事情不光是關系到後代的問題,主要的問題點還是在他自己本身上。
他父親著急的樣子,就仿佛自己得絕癥快要死了一樣。
菊川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輕輕地握了握,隨後抬頭,「這話說的,我感覺我必須掙扎一下,首先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以為是古代,擱這里選妃呢。」
「我也是為了你著想。」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這些都是我精挑細選過的,各國的風情都能滿足,鈴木財團的那個不適合你。」
听到這,菊川玄算是明白了,關鍵點是在最後一句啊。
鈴木財團是要入贅的。
然而,入贅這個詞顯然是戳到了某個人的痛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