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組織內部。
貝爾摩德收起手機輕笑一聲,「怎麼樣,人家可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沒有你們說的心虛。」
貝爾摩德對面坐著琴酒。
琴酒身後站著伏特加這個小弟。
在貝爾摩德與琴酒的右手邊坐著似笑非笑的波本。
這里是組織一個比較重要的據點,在琴酒與貝爾摩德的左手邊,也就是波本的正前方有一個大屏幕。
屏幕上是對菊川玄近期定位行蹤的分析圖。
組織BOSS要見菊川玄。
雖然是那一位的決定,見面方式也不會采取直接面對面,但是琴酒的責任就是規避風險。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波本倒是笑著說了一句。
既然是排除嫌疑,波本自然是不可能去包庇什麼。
而且,他也相信菊川玄不會露出破綻。
「居然如此。」貝爾摩德輕笑,「那我給你們理性分析分析。」
「呵……」琴酒冷笑,「理性?我寧願相信伏特加都能做出理性的分析。」
組織里誰不知道這兩個人的關系。
理性?
讓她理性分析,還不如讓伏特加來捋一捋呢。
說不定還更靠譜些。
波本笑了笑,「要不听听我的想法。」
琴酒看了一眼波本,冷冷的點了點頭,「希望你能理性。」
琴酒冷笑,波本的話倒是能听听。
不過,他心中有判斷,也更相信自己。
派斯頓有可疑之處,但是要說他是臥底或者叛變組織顯然不夠有分量說明。
派斯頓私地下確實有一些小動作……
卡爾瓦多斯死亡現場引誘對方變相承認自己背叛組織;
策劃宮野明美搶銀行卻私吞了一小部分贓款;
傳播自己是那一位兒子的謠言;
等等之類……
甚至一直留在一個死人家都是小心思。
琴酒不記得那死人是誰了,但是這點不重要,死人是不可能構成威脅的。
派斯頓的小動作都是為了自己的一些小利益無可厚非,只能說明他的私心更重一些。
菊川玄的一些小動作確實是做給琴酒看的。
無欲無求,或者說看起來太過完美忠于組織的反而在琴酒眼里更有可能是臥底。
不過,有一點琴酒倒是真誤會了。
宮野明美把那些贓款藏了起來,她人都逃了,自然錢是菊川玄這個策劃者交給組織的。
警方說搶了十億,但是菊川玄只能到了九億交給了組織。
另外少的那一億菊川玄自己都很郁悶,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要是說宮野明美沒有完全執行自己的策劃,私自藏了一億那也是不可能的,琴酒肯定全程盯著的。
在琴酒看來,宮野明美逃走時沒有帶任何能裝下一億現金的東西,所以只有可能是派斯頓在取贓款的時候私藏了。
組織沒有追究那一億是覺得沒必要,派斯頓可比那一億有價值多了。
甚至還照常給應有的報酬。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種陰差陽錯,反而讓琴酒對菊川玄的可疑度再次降低了一點。
菊川玄自己倒是對此已經無所謂,不過他倒是很好奇琴酒懷疑的根據是什麼,或者更準確的說是什麼「模式」。
臥底真是一揪一個準,但是那些柯南誕生後與他有聯系的臥底卻還「沒事人」一樣待在組織。
難道琴酒懷疑的模式與柯南相同,靠某某某送線索?
「從這個分析圖看……」波本開口,沒有一絲猶豫,「有一點可疑之處,派斯頓有兩個時間點在一個地點待的時間明顯過長了。」
分析圖的標注很詳細,時間、地點以及能否確定菊川玄確實在場。
不能確定菊川玄與手機不在同一個地點的情況不少。
大多數集中在于晚上睡覺的時間段,晚上的時間全部都不能確定這一點。
菊川玄畢竟是一個人住的,這倒是問題不大。
雖然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但是發生組織利益有損以及對組織有威脅的事情都不在晚上。
這肯定並不能完全洗月兌菊川玄的嫌疑,但是組織里的人大多數都和菊川玄的情況差不多。
晚上正是他們狂歡的時間。
組織里那麼多人不可能派人一個個盯著。
所以,這點根本就不在琴酒和波本的考慮範圍之內。
波本所說的所謂的兩個時間點是分析菊川玄行為習慣的結果。
菊川玄除了在學校和晚上,同一個地點待的時間都不會超過半天。
而波本口中的三個時間點……
其一是公寓加奈子加奈事情的次日,菊川玄因為筆錄而疲憊的睡了一個中午加下午。
嗯……
能省一頓飯錢。
感覺還不錯。
哪怕他並不缺錢。
的這種理由……
另一個是菊川玄練習易容術的那段時間,更準確的說是菊川玄易容成一個紈褲遇到宮野明美兩姐妹的那段時間。
最後一個倒是稍微有點特殊,與波本他自己還有一點關系。
是波本調查菊川玄時,在對方公寓樓對面咖啡廳收到菊川玄紙條那一次。
菊川玄之後因為要與波本見面,花了不短的時間準備應對突發情況,這中間自然不可能把組織的特殊手機帶在身上。
琴酒聞言,平淡的點頭。
波本沒有細說,但琴酒自然知道具體指什麼時間段。
前兩個時間段倒是沒什麼問題,那個時候組織還很「安祥」,宮野明美還沒有逃走,宮野志保也沒有叛變,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不過,第三點倒是有趣。
琴酒親自參與了試探波本,他自然很清楚正是那段時間附近。
琴酒隨之就冷笑了一聲。
波本倒是也聰明,沒有避諱這點。
波本看了一眼琴酒繼續說道︰「從這張分析圖來看,派斯頓做了他身為學生的本分,也做了他身為名偵探的本分,同樣也完成組織的任務,無可指摘。」
波本說著,頓了一下,隨後轉折,「但是,身為組織成為派斯頓為什麼會熱衷于偵探游戲呢,組織要派他反臥底,看起來正常,不過時間點上是不是搞反了。」
「先有任務,然後在扮演名偵探不才是正常操作嘛。」
波本看著琴酒。
他敢于說出來是信任菊川玄,相信他不會犯這種小錯。
而且,在他看來菊川玄是先有名偵探的頭餃才加入了組織。
而他波本這個身份是不知道這一點的。
琴酒再次冷笑了一聲。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派斯頓的第一個任務就充當了偵探。
那個任務組織確實可沒有讓派斯頓玩偵探游戲的意思。
「呵呵……」琴酒冷笑,笑的有點莫名。
派斯頓名偵探的頭餃還是他一手推波助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