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組織對工藤宅進行了兩次調查。」雪莉繼續說道。
「兩次?」柯南有點疑惑。
他就只知道一次……
菊川玄對柯南點了點頭。
第二次是在柯南在場那一次之後。
第一次雪莉就知道了柯南是工藤新一的事情。
而第二次菊川玄是有所察覺的,不過他不確定為什麼雪莉在得到這樣至關重要的信息了還會再一次調查工藤宅。
菊川玄也疑惑的看向雪莉等待對方的解釋。
雪莉莞爾一笑,「第一次調查的結果是確定了工藤新一並沒有死,而且還得到了一個更意外並且有意思的消息,關東的兩大名偵探既然同居了。」
「呵呵……」柯南豆豆眼。
菊川玄確實是住在了工藤宅。
並且自己也確實與菊川玄在工藤宅住過一段時間。
只不過後面因為自己變小了之後才住進了小蘭家。
不過,哪怕是如此,那也不能用同居這個詞啊。
會讓人誤會的……
菊川玄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種情況又不是特例,更何況兩個大男人怕什麼。
「出于好奇,我第二次去了工藤宅。」雪莉稍微收斂了一下笑容,「這一次我重點調查的是關東兩大名偵探之間的關系。」
「能有什麼關系……」柯南撇了撇嘴。
自己與菊川玄是再正常不過的友誼關系。
就算是調查出花來,還能調查出什麼關系。
菊川玄卻是突然感覺有點不妙……
雪莉這神情有點不對勁啊。
果然只聞雪莉繼續說道︰「衛生間里面的洗漱用品有兩套風格一樣,能看出來就是兩個名偵探所用。」
雪莉冷笑……
她對原主有點了解,這種風格可不是他那種人會用的。
菊川玄沉默了……
他換了所有的日常用品是事出有因。
而且,這些東西都是管家置辦,菊川玄只是提了一下要求而已。
沒想到會讓雪莉浮想聯翩。
這就有點弄巧成拙了……
柯南豆豆眼︰「這有什麼啊?」
菊川玄肯定的點頭,「確實沒什麼。」
阿笠博士有點不明所以……
這三個人的談話有點超前啊,能不能說點能听懂的。
「是嗎……」雪莉好笑的笑了一聲。
菊川玄搖頭,「這些題外話就無需再提了,說重點吧。」
雪莉臉色冷了一點,「同為組織的人,他們卻殺害了我姐姐。」
菊川玄問道︰「你姐姐就是那個第一次調查工藤宅的女人。」
雪莉冷眼看向菊川玄,「我姐姐叫宮野明美,曾經花名為廣田亞麻參加了前不久的銀行搶案。」
「是她?」柯南有點驚訝,「她已經死了?」
「怎麼你不知道?」雪莉冷聲道。
柯南正打算說出口時被菊川玄攔住了。
菊川玄點頭,「她中了一槍,被早已經埋伏在那里的狙擊手打中,如果這次銀行搶案是那個組織策劃的話,只有那個組織的人才能提前知道逃跑路線並且提前埋伏。」
「所以我背叛了那個組織。」雪莉微微低下了頭,「我詢問過好幾次,可是組織一直不肯解釋為什麼殺了我姐姐,于是我采取了中斷藥物研發的抵制手段,這種反抗組織的行為使我被拘謹,最後經歷了萬般凶險才從組織里逃了出來。」
「怎麼你打算收留我這個組織的叛徒嗎?」
「我想我們的處境既然一樣,你應該最能理解才對。」
聞言柯南臉色變了,情緒有點激動,「開什麼玩笑,你這種發明殺人藥物的家伙,要我怎麼理解你。」
「冷靜一點。」菊川玄拉了一下手舞足蹈的柯南,「我也理解不了,不過我沒有資格說這種話,最終怎麼樣,柯南你還是考慮清楚了再說吧。」
柯南沉默……
他自然是無法理解的。
不過,也確定不能就這麼不管。
對方都月兌離了那個組織,當成一個證人也應該去保護她。
「她既然是那個毒藥的研究者,要研發解藥就容易多了啊,還能救更多的人。」阿笠博士插口打圓場。
「很抱歉。」雪莉卻搖了搖頭,「藥物的資料都在研究所里,那麼龐大的資料,我怎麼可能全都記得呢。」
「告訴我那個研究所在那里?」柯南立刻問道。
「可能已經來不及了。」菊川玄說道,「我們在路上就看到了那條新聞,還記得那家被燒毀了的藥社嗎。」
「沒錯。」雪莉點頭,「所以說你去了也什麼都不剩了。」
「組織會把與我有關的所有東西都毀掉,包括我這個人,他們會追殺到底,居全力把我找出來。」
「怎麼樣,你會把我這個麻煩人物留在這里嗎,名偵探?」
柯南死魚眼,「留你在外面亂晃反而更加危險,雖然有點對不起博士,不過你還是留在這里當好你的小學生吧,至少你、我還有川玄哥的安全都更有保障。」
「呵……」雪莉笑了,「你還蠻好心的嘛。」
菊川玄點了點柯南的腦袋,「這個家伙滿腦子都是正義,他可能會情緒激動,不過冷靜下來就好了,你大可以放心住下。」
柯南豆豆眼︰「……」
合著自己唱黑臉,菊川玄唱紅臉啊。
呵呵……
這個壞人看來自己是坐穩了。
菊川玄收回手問道︰「剛才你話里的意思是工藤新一與那個組織牽連上了,並且組織確定了工藤沒有死?」
「確定,不過……」雪莉搖了搖頭,「不過,確定了工藤新一沒死的人是我,我並沒有上報組織,他應該感謝我,我把他的資料改成了也死亡。」
柯南心情微妙……
這麼說自己確實應該感謝她。
畢竟可以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不過,自己剛剛言語似乎有點過激了一點。
現在道個歉還有用嗎……
菊川玄說道︰「我一直覺得工藤新一那個家伙運氣逆天,果然現在在這種情況下依然有貴人相助。」
「是嗎……」雪莉冷笑,「工藤新一那個家伙也不用高興的太早,組織如果知道了資料是我這個組織叛徒篡改的話,肯定會重新調查,那時候他就危險了。」
「已經惹上了那個組織,你的做法至少幫助工藤新一爭取到了很好的情況了。」菊川玄笑道,「工藤新一那個家伙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以他的敏銳,組織哪怕是知道他沒死,估計短時間內也很難找到他。」
「工藤新一就像底下的小老鼠,而組織只是惡狼不是貓,它想抓住老鼠可是天生就沒有那個功能,事倍功半啊。」
「呵呵……」柯南無語。
菊川玄這個家伙有用這種奇怪的比喻。
老鼠、貓……
自己哪里像老鼠了啊。
菊川玄笑了笑……
琴酒擅長抓組織內的老鼠,對臥底是一抓一個準……
不過,對于組織外面的小老鼠可是沒有任何戰績。
不管是柯南還是灰原哀,甚至後面還出現了同樣是變小的人。
雪莉被菊川玄逗笑了……
她自然是比柯南更加了解組織。
菊川玄這話的意思……
琴酒一世英名,最後壞在了小老鼠身上。
還真別說,工藤新一確實是琴酒的一個污點。
「對了,小哀,你父母呢,也要趕緊轉移才好。」阿笠博士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對雪莉說道。
「用不著了。」雪莉搖了搖頭,「我父母也是組織的人,不過在多年前就因為意外身亡了。」
「那還有其他親人嗎?」阿笠博士問道。
「還有一個姐姐,不過她也死了。」雪莉情緒低落。
說到這,雪莉回想起一些往事,「對,三年前姐姐到處旅游,拍照的磁盤寄給我了三張,當時我直接用研究所的電腦打開查看。」
「不過,在那之後,我保存的一段藥物資料就不見了,怎麼也找不到。」
聞言,柯南眼前一眼,「原來如此,你把藥物資料存錯到了磁盤里,那麼那張磁盤現在在哪?」
雪莉進入了短暫的回憶,「我姐姐是跟一個大學教授一起去旅游,我把磁盤給了姐姐後,她還像把磁盤給了那位教授。」
「那我們現在過去……」柯南很激動。
菊川玄卻微微搖了搖頭,「你們去吧,這種私事組織應該不會這麼快查到,你們去取不會遇到組織的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還有私事要處理,如果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會盡快趕到。」
柯南看著菊川玄沉默了片刻……
菊川玄所謂的私事能猜到是調查那個連環殺手。
這兩件事情看來在菊川玄心里居然是前者更重要。
這是為什麼?
組織的事情現在可是在關鍵時刻啊。
雖然菊川玄所說的理由確實在理。
不過,面對組織還是謹慎點為好,有菊川玄這個強大的戰力在自然是保障。
調查的事情推後一點也不遲啊。
柯南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菊川玄要去做的事情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
分開行事也能更加效率。
柯南比較著急,催促著阿笠博士趕緊開車離開。
菊川玄則是先回了工藤宅。
他要調查殺手的事情是真,當是同樣也有其他事情。
雪莉的叛逃在組織是一件比較大的事情。
直接驚動了那一位……
琴酒正在搜查雪莉,菊川玄也接到了命令配合一起調查。
他現在要去參加一場組織的「會議」。
說是會議,其實也就各各核心成員踫個頭……
雪莉的事情要調查,但也不能大張旗鼓的驚動到了官方勢力。
這次的會議就是大致安排一下核心成員各自負責的區域。
菊川玄自己認領了米花町的區域。
他的活動範圍就是只有這片區域,畢竟學生的身份還是比較麻煩,不能到處亂跑。
所謂的會議結束後,該走的人都走了,菊川玄則是留下來等待了片刻。
貝爾摩德在這里……
她其實是無需參加這種會議的。
她想去哪里調查是她的自由。
她來是有事要找菊川玄。
菊川玄現在正在等待貝爾摩德與琴酒結束談話。
他們兩人的談話並沒有避開菊川玄。
菊川玄听了一會,是一些組織打錢的瑣事,貝爾摩德向琴酒提供了一些情報。
等待了十多分鐘,琴酒帶著伏特加離開。
琴酒要忙著雪莉的事情同時還要抽時間去打錢……
勞模不愧是勞模啊,敬職敬業還不算,簡直就是全身心以及全時間段的投入啊。
「你這表情在想什麼?」貝爾摩德輕笑問道。
「我在想組織如果沒有了琴酒還能不能運轉的下去。」菊川玄笑了笑。
「傷筋動骨是肯定,運轉不下去倒是不至于。」貝爾摩德撩一下頭發,「不過,日本區域肯定毀了,那時候琴酒的位置,重新整合曰本區域就是你的任務了。」
「那一位不一定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我吧。」菊川玄找了個位置坐下。
「已經老了,曰本區域你是最合適的。」貝爾摩德直接就靠坐在家了會議桌上,筆直的雙腿交叉,就在菊川玄眼前晃著。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菊川玄不打算繼續廢話下去了,直接問道。
貝爾摩德老是在自己面前秀她的魅力……
菊川玄感覺難頂,以後還好跟她接觸為好。
「你是不是知道雪莉的下落,她除了找你,我想不到第二個人。」貝爾摩德也進入了主題。
「不知道……」菊川玄很自然的搖頭,隨後突然恍然大悟道,「剛才你們倆在那里說一些交易的事情是為了試探我?」
貝爾摩德輕笑搖頭,「這我可不知道,琴酒他怎麼想的,我並沒有興趣。」
「如果是關系到我也一樣?」菊川玄問道。
「人家不是沒有多想嘛。」貝爾摩德伸出手指在菊川玄臉上撫模,「我家小可愛可不是他琴酒想動就能動的。」
菊川玄笑了,「這句話我喜歡,不過把小可愛的字眼去掉就更喜歡了。」
琴酒是不是在試探菊川玄不能確定……
看情況哪怕是琴酒的試探也是他一個人的注意,至少那一位並沒有懷疑他。
琴酒是有變態的疑心病。
他的試探其實就是他自己的本能驅使。
哪怕是沒有最近發生的這件事情事情,琴酒該試探還是會試探。
菊川玄穿越到現在已經算是習慣了。
琴酒的試探比大姨媽來的還準時。
或者他的舉動在他自己的本意看來只是正常的動作。
就比如現在這種試探……
打錢的消息沒有避開菊川玄只是無意間的舉動。
事後出了問題那麼這種舉動就是有意義。
反之也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