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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林妙影早就領教了季冷軒的薄情,可是當听到他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林妙影的心還是不可抑制的又疼了,看著他,笑意在臉上綻開,明媚而燦爛,甚至連遮在胸口的手也索性拿開,不就是被人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黑色的蕾絲胸衣被扯壞,幾乎遮不住她的豐盈,她走向門口,隨著她的步子,那兩團柔軟幾乎要露了出來,哪怕是訓練有素的保鏢,此刻都近乎看直了眼,不能否認身材完美的林妙影,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

「都給我滾——」突的爆吼一聲,季冷軒便將衣不蔽體的林妙影壓在門板上,他高大的身子將她的暴露完全的壓住,讓別人再也看不到她一絲一毫的美好。

她竟然真的敢給別人看?

她竟然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她怎麼能……

此刻,季冷軒恨不得掐死她,省的她再氣他,剛才那樣說她,不過是想讓她柔弱一點,甚至期望著她能撲過來,撲到他的懷里,就像是雷少謙懷里女人那個樣子,可這個女人偏偏不,還惹怒她。

听到他的吼聲,那些保鏢意識到自己犯了錯,都快速的滾到一邊,規矩的站成兩排,本就處在驚悚中的簡單,此刻被季冷軒的吼聲嚇的更緊摟住雷少謙的脖子,只有雷少謙和阿V沒有多少表情的看著。

「想月兌給男人看不是嗎?我會讓你月兌的徹底,」季冷軒緊貼著林妙影,咬牙切齒的吐出這麼一句,便將她甩在肩膀上扛起,同時丟出一句話,「阿V,看來你教女人的手段下降了,如果這樣,你以後也不要在魅影混了。」

阿V的身子在听到他這句話後微微一顫,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季冷軒你這是在干嗎?自己收服不了女人扔給她,現在反過來又來怪她嗎?

季冷軒,是你自己被挫敗的太難過了吧?還是你根本就愛上了這個女人?

想著這幾日季冷軒來魅影的次數,要比過去幾年加起來都多,想著他嘴上說要教訓那個女人,可暗地里卻派人保護她,就算她阿V再傻也明白他季冷軒的心思。

這些年,阿V還真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不是不嫉妒,所以她裝著不明白季冷軒真實心思的讓林妙影出場陪男人,讓她和別的男人一起喝酒調笑,讓那些男人欺負她。

哪怕心地再善良的女人,當面對愛情時,面對心愛的男人,也會露出自私的一面,阿V沒錯,她不認為用手段驅趕要搶走她男人的女人是錯誤的。

只是剛才季冷軒居然說以後不要她在魅影混了,為了才認識幾個月的一個女人,他竟然對她說出這樣絕情的話來,這些年她把身心都給了他和魅影,卻抵不過那個女人的幾個月。

季冷軒,沒想到在你的眼里我還比不過一個出來賣的女人,季冷軒你夠絕情……

望著季冷軒的背影,有股冰冷沿著阿V的心髒順著血液向四肢流竄……

看到林妙影被季冷軒帶走,還驚悚顫抖的簡單這才意識到什麼,猛的抓了雷少謙一把,「少謙,救救小貓,少謙……」

目光落在懷里的女人身上,雷少謙冷瞪了她一眼,她還敢管別人,如果不是有人來救了她們,恐怕她現在已經被那兩個混蛋給……

有些不敢想,而且一想起來他就恨不得毀了那兩個混蛋,好在季冷軒已經廢了他們兩人,讓他們這輩子再也別想禍害女人。

听不到雷少謙回話,簡單有些急了,想要從雷少謙身上跳下來,卻被某人對著重重拍了一巴掌,「你還不知道乖是不是?」

「小貓不能讓那個混蛋帶走,他會欺負小貓的,」簡單近乎哭了,滿眼都是對雷少謙的哀求。

「用不著你管,」雷少謙說著便抱著簡單大步離開。

一地狼藉的房間,只剩下阿V站在那里……

「雷少謙,你為什麼不救小貓,為什麼?」直到坐在車上,簡單還是覺得難過,她一心想救小貓,可結果呢?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不說,小貓還是又落在了那個混蛋手里,一想到那個混蛋剛才要吃人的聲音,簡單就沒法不擔心林妙影。

她怎麼這麼沒用?在簡家不論她怎麼努力,都比不過一個病殃子姐姐,現在也是,她那麼的想救出小貓,可結果……

既然這麼沒用,還活著干什麼?不如死掉算了。Pxxf。

望著窗外,簡單有種生無可戀的絕望,伸手緩緩的觸上門柄,用力拉開車門——

霎時,車子發出警報,尖銳刺耳,可簡單似乎已經听不到了,既然什麼都做不了,那還活著干什麼?不如死了……

車子還在行駛中,風一下子灌了進來,旁邊還有行駛的車子,似乎也被突然的異狀驚到,連忙繞遠一些,仍不免心驚的罵上幾聲。

雷少謙沒料到她會開車門,抓住她的同時,一腳踩了剎車!

「砰!砰!砰——」

身後傳來車子連環撞的聲音,這一腳剎車太急,簡單和雷少謙都慣性的前傾,好在有安全帶系著,要不然被甩出車外都不一定。

「你這個瘋子!」雷少謙真的火了。

顧不得身後的狀況有多慘烈,他一把拉上車門,按了安全鎖,然後車子嗖的如離弦之箭飛出——

也不知道車子瘋行了多遠,最後停在了路邊,可是從雷少謙起伏的胸膛上仍能看出他還在生氣,而簡單蜷縮在座椅上,小臉上還是一片被嚇過的慘白。

剛才在車門大開的時候,當冷風吹到臉上的時候,她還是害怕了,如果不是他手快一步,說不準現在的她已經被甩出車外,碾死在路上,早已成了肉餅。

雷少謙點了顆煙,不知怎麼的,連著打了好幾次火都沒打著,最後惱怒的將手里的火機甩出好遠,只听得砰的一聲——

側頭看向她,金黃的假發上還插著一只花,活像古代怡紅院里的妓女,惱火的一把扯下,太過用力,連帶她的頭發都扯下一縷,簡單疼的一顫,身體又向車窗邊瑟縮,可是胳膊又是一痛,這才想起剛才在他猛然剎車的時候,她的手臂被踫到,現在都腫了。

扯了她的假發和頭花還不算完,再看她的臉抹的像鬼一樣,那腮紅在暗色的燈光下不顯眼,可是現在明亮的燈光下,活月兌月兌的就像個猴,抓過紙巾,對著她的臉就是一頓亂揉,嘴里再也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還真夠賤的,才離開我一天而已就受不了,就穿成這樣,抹的像妖精似的勾引男人?」

本就委屈,听到他又這樣罵自己,簡單那一直暗藏在心底的小宇宙徹底爆發,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他推出好遠,甚至听到他頭撞到身後車窗的聲音,「我賣也是賣我自己的,我賤不賤與你有什麼關系,是你說游戲結束的,既然他媽的結束了,你又來管我干什麼?雷少謙,不就是讓你拿五百萬救個人嗎?你不救,我自己去賣去救人,又關你什麼事?」

雷少謙被罵的有些懵,還有更多的是震驚,一天而已,她居然都會說髒話了?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雷少謙握緊拳頭,真的憤怒。

「你敢!」她絲毫不怕他,從前是那樣,現在還是。

兩個人四只眼楮就那樣死死的對視著,大有誰都不認輸的意思,好一會,還是簡單支撐不住,緩緩的垂下眼眸來,「雷少謙我憑自己的本事去賺錢,我有什麼錯?我不像你有那麼好的命,我只能去賣……再說了,就算是賣也好過給別人當小三,被別人罵,我撒尿照過自己了,我就是當床奴都不夠格……」

再也說不下去,只剩下眼淚,像是月兌線的珠子一般,雷少謙看著,只覺得那眼淚一顆顆的像砸在他的心上,她說的這些話不是真心的,她在生氣,氣她被那些女人羞辱。

該死,他一定不會讓她白受這些多委屈!

伸手將她拉了過來,她掙扎了會便倚在他的懷里哭了起來,嚶嚶的哭聲宣泄著她的委屈和難過,許久,等她哭聲小了一些,雷少謙才開口,「以後別那麼倔,也別惹我生氣,更不許說離開我的話,好好跟著我,在我眼里沒有什麼小三小四,你就是你!」

「我不,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我要離開你,我要過獨立的生活,」她從他懷里移開,一雙含淚的眸子透著該死的倔強。

深吸了口氣,雷少謙努力壓抑著自己一次次被她激起的怒火,「想過獨立的生活可以,但休想離開我!」

「憑什麼,你憑什麼這麼霸道,憑什麼不讓我離開?」她推打他。

任由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一頓亂捶,「憑我是你的男人。」

自都都這。簡單愣住,怔怔的看著他,雷少謙捧住她的臉,「听清了,你是我雷三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以後少給我想三想四,再敢說離開我,我打死你。」

他說什麼?唯一……

雷少謙你這是什麼意思,哄我還是變相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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