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再次啟動,簡單無力的倚著車窗,有些不明白昨夜還趕自己的人,為什麼今天又不放開她?
不過這一刻,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想了,她真的很累,累的只想睡……
車里寂靜的空間,雷少謙听到她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側眼望過去,只見她皺著小臉,貼在車窗上已經睡著了,其實她很貪睡的,以往在別墅的時候,九點十點就上床睡了,昨天一夜沒睡,而且又把自己搞的那麼慘烈,想必她累壞了。
瞧了眼她腫的過于厲害的腳,雷少謙伸過手去,將她拉進懷里,大概她一直有著警惕,在他踫到她的時候,她又猛然睜開了眼楮,帶著惶恐的看著他,不喜歡她這樣看自己的眼神,雷少謙冷冷嘟囔了聲,「不是困嗎,那就閉上眼,快睡!」
真的是太困了,困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簡單就那樣磕著他的雙腿再次睡了過去。
雷少謙低頭注定著她的睡顏,懸浮在胸口一夜的浮躁竟在此刻都安定下來。
湯山透過後視鏡瞧過來,看著雷少謙的樣子,有一瞬間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一向冰冷的雷三少爺竟也有如此溫情的時刻,不論你是多強勢的人,這輩子總會有一個克星,看來簡單這個女人便是雷三少爺的克星。
「你看什麼?」湯山出神的時候,沒想到雷少謙猝然抬頭,一下子對上了自己的眸子。
「沒……」湯山語結,趕緊調整目光,直視前方。
雷少謙看著車子駛向別墅的方向,想到昨晚何媽說過的話,開口,「去皇冠酒店。」
呃?
湯山短暫的驚訝後,方向盤一扭,車子調轉了方向,就听到身後的人又說,「查一下昨晚她都發生了什麼?」
此刻,雷少謙的手指停在她的臉頰,那一根根巴掌摑過的紅痕讓他很想知道是誰對她動了手?其實昨天他看到她退出宴會廳後,歐旭堯有跟出去,但是不明白為什麼最終她沒有和歐旭堯在一起,甚至還挨打了?
難道是歐旭堯……
有些不相信,歐旭堯那種男人雖然看著讓人很不爽,但他不像是會對女人動手的男人,不過最好別讓他知道是誰打了她,否則,他絕對不會放過。
這個女人,只有他能欺負,別人誰都不可以。
「以她的名字選套……」雷少謙想說選套別墅,可想著她一個人住別墅又太冷清,遂後又改口道,「選套公寓,要治安和物業最好的!」
湯山一一應下,車子停在了皇冠門口,車門被打開,雷少謙將熟睡的小女人抱起,下車的時候,又吩咐了句,「下午六點後讓人送兩套女式衣服來,尺寸我一會發給你……還有,今天我休息,任何人不要來打擾我!」
「知道了,三爺,」同樣疲憊了一夜的湯山,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雷少謙知道他又胡思亂想了,罵道,「滾!」
「這就滾了,好困啊……」湯山打了個呵欠,吹著口哨跳上車……在皇冠酒店,雷少謙是貴賓客,可是今天當他抱著這樣一個女人出現時,前台的人員都被嚇了一跳,瞪了眼她們探究的目光,雷少謙徑直走進貴賓電梯,一路向上,打開他的專屬套房。
抱著她往臥房里走,可是走了幾步又停下,因為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不適合睡床上,瞧著她那髒兮兮的一身,雷少謙決定還是把她丟進浴缸里比較合適。
到底有多困?就連被月兌光了衣服都不自覺,直到全身的汗毛被溫熱的水浸泡的舒張,簡單才睜開眼楮,卻發現自己已經全身**,幾乎本能的就雙手護住自己的身子,滿眼惶恐的看著正在月兌衣的男人,「雷少謙,你,你干嘛?」
他白色的襯衣早就被她揉搓的一團糟,月兌掉扔在一邊,露出精壯的胸膛,听到她這樣一問,才發現她醒了,瞄了她一眼,見她那副要被人強暴的驚恐樣子,心中不悅,繼續月兌著褲子,淡淡的丟過一句,「跟我這麼久了,就別冒充無知的少女了。」
一句話,便讓簡單知道他要干什麼?
可是怎麼能這樣?他明明訂婚了,怎麼還可以這樣對她?
不,絕對不可以……
似乎這是她的底線,不可踫觸的底線。
不過見他已經月兌下長褲,只剩一條貼身小褲褲,簡單騰的從水里站起來,似乎想要逃開,卻是發現離開了浴缸的水,她幾乎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底,又迅速的將身子沉了下去,聲音顫抖,「你不要胡來。」
雷少謙勾了勾唇角,在浴缸邊蹲下,看著她躲在浴缸的一角,沖她勾了下手指,「過來!」
簡單搖頭,「雷少謙你不能踫我,你都訂婚了,你現在是有未婚妻的男人,怎麼能,怎麼能……」
明白她要說的意思,原來這個女人還是介意的,介意自己訂婚,因為這點發現,他隱隱有些開心,卻仍是痞痞道,「那又怎樣?我和蘇璐瑤訂婚,但似乎並不影響我和你**?」
怎麼能這麼無恥?雷少謙,這個混蛋……
「你想和誰**就找誰,反正不是我……雷少謙我和你在一起,那是因為你未娶,沒有明正言順的女人,哪怕是做情人,我也是有原則的,我最討厭第三者……」她說的義正言辭,像極了一個形象高大的貞潔烈女。
雷少謙勾了下唇角,眼里多了譏諷的笑意,斜睨著她,「所以呢?」
「我不會和你在一起了,」說出這句話時,簡單是心痛的,其實不是她不和他在一起了,而是從昨夜他就不要她了,現在這樣說,無非是強撐著自己可憐的自尊罷了。
「你是在找理由離開我,急著對著那個姓歐的投懷送抱吧?」明明是他先訂婚了,此刻卻這樣無恥的說她,簡單氣的要吐血,但轉念一想,又何必與他爭辯呢?如果他以為是那樣,就讓他那樣想好了。
「你管不著,我現在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簡單一想到他的無情,心就像是被海水浸泡過的酸脹難耐。
雷少謙眉頭蹙起,聲音冷了幾分,「你再說一遍!」
最看不慣他這種明明壞事都做了,卻不允許別人說一句的樣子,「我說,我和你沒有關系了,我要走!」
「啊——」簡單看到他的長臂伸過來,沒來及躲開,便被他一下子拽了過去,他高大的身子壓下來,鼻尖貼上她的,從鼻腔發出一聲冷哼,「有沒有關系不是你說的算。」
受不了和他靠太近的感覺,特別是此刻他的呼吸都噴進了她的鼻間,讓她大腦缺氧般的一片空白,躲開一些,他又壓上來,不給她機會,她受不了,罵他,「是,你是王者,你能主宰一切,你可以薄情寡義一腳把我踢開,我怕了你,行吧?是你讓我滾的,不讓我再進你的大門,是你要斷絕我們的關系……」
雷少謙黑眸一斂,直直的看著她,終于明白過來,原來她以為昨夜不讓她進門是他的主意。
想到昨夜的難堪,簡單閉上眼楮,聲音多了抹無力,「雷少謙,我跟了你這麼久,你居然小氣的連只狗都不給我……我知道它很值錢,可我並不是看中這個,而是我想帶走一點點念想,你竟然都不同意……你怎麼能這麼無情?」
小白?她想帶走小白……
怪不得小白昨天咬著他的褲角,一副委屈的樣子,原來小白也舍不得她?連一只小狗都對她眷戀,看來她也並不是很討厭。
「你當然不能帶走,」他聲音軟了一些,黑眸灼灼的看著她,有種要將她吸入的魔力,「不想和它分開,就給我留下,哪里也不許去。」
听到這話,簡單怔愣住,他這是什麼意思?昨天晚上趕她走,這會又讓她留下?出爾反爾的,他怎麼能變化這麼快?
「我不要,」簡單心痛的搖頭,他一次次趕她,凶她,她早就受夠他了,終于有了擺月兌他的機會,她才不要回到他身邊,「雷少謙你是個男人就要說話算話,別出爾反爾的言而無信,讓人不恥。」
雷少謙敢保證,這輩子除了她,沒有人敢把這麼多罵人的詞都用到他的身上,可是似乎他一次次都接受了,奇怪,奇怪他居然對一個女人有著這麼強的忍耐力。
「閉嘴,別逼我揍你,」說著,雷少謙把她撈過來,手已經往她身上探去,想給她洗洗那一身的髒漬,簡單卻不是這樣認為,以為他獸性大發,欲對自己圖謀不軌。
尖叫,她拍打著他,濺起了水花,落在他們兩個人身上,「不要踫我,雷少謙你不是男人,你說話不算數,你昨天還信誓旦旦的保證這輩子只對蘇璐瑤好,你今天怎麼能踫我?還有你不是趕我走嗎?你這樣又算什麼?」
抹了把臉上的水,雷少謙的耐性似乎被磨光,「我是不是男人,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是你想再體驗一下?」
「走開!」簡單知道他的無恥,「你想做男人,去找你的未婚妻去,你走!」
她在趕他,她讓他去找別的女人……
她怎麼能這麼欠揍?
撈過她,真的拎起她的身子,對著她的就拍了下去,幾巴掌過後,他的掌心被震麻,惡惡的瞪著她,「還趕不趕我?」
本就委屈的不行,現在又挨巴掌,簡單更委屈了,聲音哽咽,「混蛋,你走!」
「……」雷少謙咬牙,面對這個不知好歹,是非不明,反應遲鈍的女人,他俯首,用自己的方式懲罰她對他誤解。Pxxf。
他的唇涼涼的,印在她的干裂的唇瓣上,像是含了薄荷般那麼的舒服……
大概他也感覺到唇瓣的干澀,舌尖探出來,一寸寸吞舌忝,直到那些毛躁的稜角都被他舌忝了下去,他的舌才去啟她的唇,探了進去,在她的唇間翻轉,最後勾住她的,以最磨人的方式吮噬,糾纏……
他吻過她,但是像這樣細密的吻卻是第一次,簡單的掙扎和抗拒變得不堪一擊,然後淪陷,甚至最後差點忍不住低吟出聲。
在她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松開她,簡單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也進入浴缸,一雙手打過她的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掠動,沿著她柔軟的腰肢向上,停在她胸前的柔軟……
指間夾著她胸端的紅果,擠壓拉捏,簡單身體內被撩撥起難已抑制的情浪,听著他呼吸變重,感覺著彼此身體的變化,簡單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怎麼能這樣?
他們不可以的……
抓住他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手,簡單近乎哭的哀求,「別踫我,雷少謙,別這樣對我……」
雷少謙的呼吸粗重而炙熱,嗓子也一派干啞,他用額頭碾著她的,「為什麼不要?」
簡單閉著眼,不去看他的眼楮,「你都訂婚了,我們不可以……」
又是這個理由,他忽然覺得很討厭,「還有不要的原因嗎?」
做了個吞咽的動作,簡單抓著他的手掐了下去,「還有就是我的身心分不開,我無法做到把身體給了你,心卻冰冷的不為所動……」
她說出來了,終于說出來了……她這話的意思是說,她給了他身體的時候,心也一起給了嗎?
雷少謙因此而激動,雙手捧起她的臉,可是看著她如此痛苦的樣子,他又覺得不好受,是他們這種關系讓她產生了這樣的恐懼,可是沒有辦法。
至少,現在他還無法給她承諾,就算他想,也不可以,雷萬野更不會允許。
「雷少謙,我挺感激你把我趕走的,真的……所以,放開我吧,」簡單又要推他,卻被他突然沉下的身子壓住。
「我沒趕你,不是我……我也不會放你走,」說完,他對著她的唇一咬,「我這麼舍不得你,怎麼會趕你走?」
簡單一愣,卻是感覺到他的手又在她身上游走,有些慌亂想去閃躲,卻不知這樣扭來蹭去的後果,讓他幾乎忍受不住,「不要亂動!」他冷呵。
「你才不要亂動,」簡單去抓他的手。
瞧著她臉頰的緋紅,雷少謙只能干澀的吞咽唾液,如果不是覺得她一身髒乎乎的,他真恨不得此刻就要了她,反抓住她的手扣在頭頂,聲音渾啞的說道,「我只是要給你洗澡,如果你再亂動,我不保證後果……」
有些不可置信,簡單瞪著圓骨碌的大眼楮看著他,受不了她這樣的目光,雷少謙往她臉上潑了把水,「髒死了,下次敢把自己再弄這麼髒,就把你丟到垃圾坑里。」
明知道不可以,可是這一刻,簡單還是沉淪了,閉上眼楮,任由他給自己清洗著身子,明明有水阻隔,可是為什麼他撫上去的時候,她還是會覺得如被燙開了一般。
雷少謙的手來到她的胸口,揉搓起她的柔軟,簡單有些受不住,「雷少謙,你故意……」
看著她難受隱忍的樣子,他壞笑,「我怎麼故意了?」
她憤憤瞪他,一雙含霧帶水的眸子別樣的勾人,雷少謙全身的熱度又高漲了一分,「還是你根本就想要?」
「才沒有……」簡單不去看他,低頭玩著水花。
「怎麼能光我付出勞動,你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說著,雷少謙邪惡的抓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渴望勃發的那處,並上下蹭動了幾下。
簡單覺得如同握住了烙鐵,想抽手,他卻不放開,反而看著她,聲音低啞,「丫頭,我想要你!」
「不給!」簡單拒絕的干脆,遂後嘆息一聲,「別忘了你現在是別人的未婚夫?」
「那又怎樣,這世上結了婚的男人還不是照樣在外面找女人?」雷少謙說完,就見簡單變了臉色,意識到自己的話傷到了她,他趕緊一把將她拽進懷里,下巴磕在她的肩頭,「我的意思是哪怕我和蘇璐瑤訂婚了,也不影響我和你在一起。」
听到這話,簡單心頭一痛,張嘴咬在他的胸口,「不,我不會做別人的第三者!」
他吃痛的悶哼一聲音,「怎麼是第三者,我根本不愛她。」
「就算你不愛她,可她也是你的女人,是你身邊的獨一無二!」她就是這一點不討人喜,為什麼非要計較那麼清楚?
「如果你想要做我的獨一無二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等,」雷少謙這話也不知怎麼說出來了,他自己一愣,簡單卻是失笑。
「別哄我了,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做你的伴還湊合,做你的女人,我沒那個福份,」是的,這世上的人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是命運卻是千差萬別。
听著她每次把他駁的無言以對,雷少謙有些火了,將她滿是泡沫的頭發按在水里用力的搓了搓,洗干淨了才提上來,「少給我廢話,我才不管你什麼第三者,第五者,反正你必須呆在我身邊……房子我已經讓湯山去選了,這幾天就能搬過去,小白你不是不舍得和它分開嗎?我給你抱過去,以後你就老實的呆在我身邊,不許胡思亂想。」
听著他如暴君般的不容商量的語氣,簡單也懶得和他再爭辯,但心里已經有了自己的主意,「好了,不洗了……我好困!」
「我也好困,」某人邪惡的一笑,起身時,那碩大的分身在她眼前一晃,嚇的簡單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