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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對你好也是錯

第173章︰對你好也是錯

第二天上午,陳天俠倚靠在便利店旁的牆壁邊,兩眼和兔子似的通紅,腳邊的地上厚厚一層煙頭,還歪倒著六七個啤酒瓶,然而即使滿臉的疲倦,依舊死死的盯著酒店門口,生怕有什麼異常,擔心方遠出事。

到了十點多,兩個熟悉的身影從酒店出來,陳天俠終于松了口氣,雙手揉錯著太陽穴,感嘆著歲月不饒人,自己年紀確實大了,要知道在以前,三四天不睡覺仍然生龍活虎的,還能和美女一起打撲克。

陳天俠的目光一直隨著兩人移動,昨天方遠和女人相擁著進入酒店,現在他們出來時女人幾乎是斜著身體摟著方遠的腰,好像一灘爛泥貼在方遠身上,臉上還洋溢著滿足的笑容,證明昨天晚上方遠表現的很精彩,從身體到靈魂徹底征服了她。

陳天俠重重點頭,嗯,計劃進展的出乎意料的順利,套取情報的步驟可以加快,這才緩緩的起身尾隨在兩人身後。

為了完成陳天俠的任務,方遠也是拼了,盡職盡責的扮演著溫柔體貼男朋友和年少多金傻凱子的角色,帶著女人走向了最繁華的商業街。

兩人和抗日戰爭時鬼子進村掃蕩一樣,不管是賣包的、賣衣服的、賣飾品的……,從街頭第一家奢侈品店開始,挨家挨戶的進去,無論是什麼東西,無論價格多少,無論女人說沒說買,只要是她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三十秒鐘以上,方遠立馬招呼店員過來刷卡打包。

結果沒有走出三百米,在無數美女店員的羨慕嫉妒恨中,方遠已經刷爆了一張劉景輝送的銀行卡,兩手拎滿了大大小小的手提袋。

走在馬路上,女人緊緊的摟著方遠的胳膊,仰望著為自己一擲千金的帥哥,他年輕帥氣、溫柔體貼、大方多金、棋大活好,簡直就是上天賜給她的白馬王子,就是自己一直奢望的夢中情人。

她的目光溫柔似水,她的心已經融化,她非常享受其他女人的羨慕嫉妒,想要永遠守候這份溫馨。

不過,她卻感到自己活在夢里,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看著方遠額頭細密的汗水,女人心疼的掏出濕巾,輕輕的為他擦去,柔聲說︰「看把你累的,前面有家餐廳,咱們去休息休息吧。」

「好。」方遠點點頭,帶著女人一起走了進去。

這家餐廳一股英倫風範,玻璃門內站著一位年輕的侍者,大熱天竟然還穿著筆挺的西服,也不怕悟出來痱子。

侍者朝著進來的方遠兩人微笑頷首打招呼,說出來的話雖然很有禮貌,卻有點尷尬︰「您好先生,女士,本店只招待會員,還請見諒。」

侍者能一眼判斷出自己不是會員,方遠沒有意外,很多高檔會員制餐廳、酒店的服務員都能熟記客戶的信息,從客戶進門的一剎那就親切的打招呼,喊出某某先生,某某女士。

被拒絕進入,女人微微一愣,實在沒想到這家餐廳是會員制的,馬上向後撤了一步拉著方遠往外走,不想給方遠惹麻煩︰「咱們換一家吧。」

對于盡職盡責的侍者,方遠並不生氣,把手提袋放下,扭頭朝著女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只要你喜歡的,我必須滿足你。」

在女人不解的注視下,方遠掏出錢包抽出厚厚一疊美元,直接拍在了侍者胸口,不等他有任何反應,拉著女人徑自走了進去。

女人和侍者全部傻了。

侍者眼睜睜的看著方遠兩人越過自己面前,職責和理智告訴他必須攔住擅自闖進去的兩人,並且把他們趕出去。

然而捏在手里的厚厚鈔票估計有上千美元,相當于他一個多月的收入,這份飛來橫財讓他感到雙臂重若千斤,實在無法伸手阻攔。

緊張的四下張望沒有發現其他人,什麼職責,什麼原則全部拋到了腦後,侍者一咬牙,一跺腳反而朝著方遠遺留在地上的眾多手提袋走去,低頭彎腰全部拿起來亢奮的跟在後面︰「先生,女士,這邊請。」

侍者被方遠輕松搞定,不但不再拒絕,反而和跟班一樣屁顛屁顛的幫忙拿東西,指引方向,女人樂的一雙大眼楮成了月牙型。

霸氣、灑月兌、果斷……

此時,此刻,方遠在女人心目中的形象簡直無限拔高,拔高,完美到幾乎無所不能,暗暗的發誓一生一世對他好,一輩子只愛他一人。

侍者恭敬的引領著方遠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把眾多手提袋放好,方遠給女人拉開高背座椅,細心的為她鋪上了雪白的餐巾。

女人環視四周,英倫風格的會員制高檔餐廳寂靜無聲,完全不像普通餐廳那樣噪雜,干淨整潔的超乎自己想象,座椅器皿精致的恍然帝王的待遇。

「先生,女士,這是餐單……」

不等侍者說完,女人很知趣的告訴方遠︰「我什麼都不懂,還是你來點吧。」

方遠點點頭,卻看也不看菜譜,直接吩咐︰「松***油螺絲湯、水果起司蛋糕、魚仔醬、鵝肝、焗蝸牛……哦,再來一瓶瓦朗德魯紅酒」

方遠的聲音不大,也沒特意要求松露、魚子醬、鵝肝、蝸牛等非哪個國家的不吃,不過一樣一樣經典的西餐菜名報出來,侍者情不自禁的偷瞄他,意識到面前這個年輕、多金的帥哥非常懂行。

不知道是不是打賞的美元起了作用,菜品上的非常快,侍者給方遠兩人倒好了紅酒,請他們慢慢享用,然後低頭向後退去,讓方遠有事情隨時招呼他。

看著滿桌的異國風味,女人有點懵逼,她哪里吃過這麼高檔的食物?

並且昨天和方遠兩人一起打撲克太激烈,又逛了那麼長時間,女人確實餓的前心貼後心,但是此時方遠坐在對面,她不好意思亂動,害怕吃東西時步驟錯了給方遠留下不好的印象。

發覺出女人的窘迫,方遠很貼心的安慰她︰「無論是西餐,中餐,日笨菜,它們存在的意義全部是為了人類服務的,我們自己花的錢,自己點的菜,只要不影響到別人,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用拘泥于形式,不用講什麼步驟,更不用在意別人的看法,他們看的不爽,那就讓他們不爽好了。」

「嘻嘻。」女人被方遠逗樂了,緊張的心情松懈了很多,再也不緊張。

「你看這是鵝肝。」方遠指向了那碟法式鵝肝,笑眯眯的問,「你知道它是怎麼做的嗎?」

女人微微搖頭,兩眼直勾勾的看向方遠,很好奇鵝肝是怎麼做的。

「首先,找一只情竇初開的純情小鵝,天天給它喝紅酒,要記住,紅酒只喝十萬美元以上一瓶的,把它培養成忠誠的酒鬼灌成酒精肝。」方遠伸出左手在空中緊握,好像抓住了什麼東西似的,右手端起了面前的紅酒杯,模擬著倒酒的動作。

天天喝十萬美元一瓶的紅酒,富豪也喝不起啊,女人明白方遠在逗自己玩,笑的渾身打顫。

「等到鵝肝變得又肥又大,就用刀子給它刺啦一下。」方遠搞怪的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姿勢,「再用愛情滋潤的特制醬料煎一下,這樣才能成為口感細膩女敕滑、香氣濃郁撲鼻,沒有任何腥味的美食。」

女人被方遠的描述逗的咯咯樂個不停,嘗試著吃了一口鵝肝,果然如同他所說非常的女敕滑細膩,當即重重點頭贊嘆非常的好吃。

在吃的方面,是方遠的老本行,又給女人介紹了魚子醬、龍蝦等等的做法和吃法,徹底化解了尷尬的氣氛,兩人輕松愉快的吃飽喝足。

拎著手提袋出了餐廳,女人依偎在方遠的身邊,輕聲說︰「我累了,咱們不去逛街了,回酒店吧?」

「行。」方遠非常紳士的笑著,「如您所願,我的公主。」

方遠同意之後,女人簡直欣喜如狂,拉扯著方遠一路狂奔回來,哪里有一絲絲疲憊的樣子?

推開房門,方遠拎著眾多手提袋剛剛走進來,身後忽然傳來一聲輕微的低吼,分明是從喉嚨里發出來的。

但是方遠沒有亂動,更沒有去模槍,因為直覺告訴他,後面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威脅。

女人如同野獸一樣從後面抱住了方遠的腰,臉頰在他的後背輕輕的摩挲好一會兒,但是雙臂的力度大的過份,似乎害怕失去方遠。

方遠感受到了異常,把手提袋全部松開︰「你怎麼了?」

「不要問我。」女人從柔弱的女子瞬間化身蠻牛,把方遠粗魯的推到牆邊,她的雙眼赤紅,她的呼吸急醋,她的雙手攀附在方遠兄口沒撐五秒鐘,銳利的指尖開始撕扯方遠的體恤衫,片刻間爛成了布條。

女人踮起腳尖,小手穿過皮帶一路往下,炙熱的紅純輕輕的,一下一下變換著位置穩著方遠的脖子,仿佛這是曠世珍寶,稍稍多一點力道便會破碎,永遠的失去他。

小手抓住了目標卻用力的****,方遠的身體顫栗,不自覺的收緊了全身的肌肉,讓感受到了異常的女人開始亢奮,蛇尖順著他健碩的凶膛滑動。

少女有少女的好,少付有少付的妙,主動且熱情似火的女人讓方遠頭發發麻,情不自禁的拉起了她,緊緊擁在懷里,狠狠的穩去。

兩人蛇頭膠質在一起,一邊給對方月兌衣服,一邊轉著圈接近床邊,直到重重的砸在寬大的床鋪上。

女騎士相比昨晚更加的主動,她的腦袋盡力的後仰,碩達的兄部凸顯的更加雄偉,一雙雪白的手掌按在方遠的小月復,雪白的大皮鼓一會兒上下劇列起伏,一會兒繞著圈的扭動,簡直聲猛如海鮮,一副不把方遠榨干誓不罷休的架勢。

方遠握著她縴細的腰支,被挑豆的靈魂一次又一次沖向天空,干脆翻身把她押在蝦面,用力的征罰,徹底讓她感受到了華夏男人的熱情……

五個小時後,方遠精疲力盡的仰面躺在床鋪上,女人雙眼迷離的趴在了他的兄口。

方遠的身體素質相當強悍,在白頭鷹國同時和凱瑟琳•貝西、姬爾•皮爾斯打撲克都應付自如,和艾麗西亞打仗時也沒踫到這種情況,這一次竟然感到後腰有點蘇瑪,讓他很是無語,正在感嘆她的瘋狂,忽然間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住了方遠的脖子。

沒有低頭看,方遠已經猜出是什麼東西了,因為安保公司里布萊克經常擺弄這樣的東西——應該是一柄狹長的手術刀。

這家伙單輪鋒利程度,碾壓安保公司配備的制式匕首,哪怕在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手里,劃一下都不用打120了,直接能送停尸房。

自己竟然陰溝里翻船,更讓方遠無語的是,他的第六感向來靈敏,幫助自己和隊友們逃月兌了好多次危機,這一次竟然沒有提前預警。

感受到鋒利的刀尖,方遠倒也不怕,因為他從女人拿刀的手法來看,確認她不是殺手,專業對付業余,方遠能有幾十種方法月兌困,並且把她反殺。

方遠靜靜的盯著女人,沒有說話,甚至沒有表現出憤怒,女人反倒傻了眼,咬著嘴唇好像經過了劇烈的心理掙扎才問︰「你是誰?為什麼要接近我?」

不是劫財,也不是劫色,更不是仙人跳,只是單純的被識破了?

輪到方遠懵逼了,郁悶的詢問︰「你從哪里看出來的問題?」

「你對我太好了,好到讓我不敢相信是真的。」女人在顫抖,眼圈也變得通紅,握刀的右手不住的哆嗦,方遠反倒不淡定了,真怕她手滑給自己一下,只要劃破了頸部的動脈,自己就真的要進停尸房了。

「對你好也是錯?」

被方遠這麼凝視,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干脆丟掉了手術刀,雙手捂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威脅就這麼解除了?方遠起身坐直,把尖刀丟到了遠處,先保證自己的安全再說。

「如果是十年前,我那時候年輕漂亮,當然值得你關心我,愛我,現在……」女人哭了好一會兒,哽咽的解釋,「現在你圖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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