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沌半祖落地之後，起身解釋道︰「他們進不來，就想著會不會這水府像不死神殿那樣限制祖境生靈，所以就讓我試了下，竟然真的月兌離了黑色球形空間。」
他東張西望道︰「道場？十個雕像？」
「走，我們看看這些雕像，也許存在著什麼玄機。」
趙凡帶著牛沌半祖，來到了距離最近的一座雕像旁邊。
他之前感知過。
是死物。
可是，近距離的觀察時，卻被嚇了一跳！
竟然是尸體！
非但如此，尸體上的血肉質感，凌駕于祖境生靈之上！
即便隕落了，即便氣息蕩然無存，掌控的規則，卻還存在著……
毫無疑問！
這座雕像生前是聖祖層次！
「聖……聖祖？！」
牛沌半祖張大了嘴巴。
「我們看看另外九個雕像。」
趙凡身形一動。
「也是聖祖！」
「還是聖祖！」
「這十個，都是聖祖的尸體！」
趙凡和牛沌半祖此時的目光，可謂是全身上下各個角落都在震撼！
瘋了嗎！
水府之中的道場，存在著十具聖祖尸體！
還都是跪伏的姿勢啊！！！
根據趙凡的觀察。
這十位聖祖，絕對不是死後被硬生生掰成跪姿的，而是無比自然的跪伏，這意味著隕落前就已經跪下了！
「水府之主的身份……」
趙凡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到。
「主上。」
牛沌半祖顫抖著聲音說道︰「十個聖祖尸體，其中只有兩位存在單獨規則的，另外八位中，五個掌握了兩種規則，兩個掌握了三種規則，一個甚至出現第四種規則的跡象，只是可能還沒來得及完全掌握，就隕落了！」
他是半祖生靈，對于規則比單純極境巔峰的趙凡可要敏感的多。
一番話說完。
趙凡整個人僵在了地上。
本以為，都是最普通的那種掌握了單規則的聖祖。
可是，那樣的只有兩個而已。
一半掌握兩種規則，也就是雙規則聖祖，兩個三種規則，一個更是掌握第四種規則在即！！！
「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能讓這些聖祖之中的強大存在，心甘情願的跪伏于此，然後隕落？」
趙凡感覺自己的認知被顛覆了。
「那等存在，恐怕還活著吧……」牛沌半祖擔心的說道︰「主上，若是對方知道了我們擅自闖入其府邸，豈不是會像螻蟻一樣捏死？」
「距離我們破門而入，已經有些時日了。」
趙凡若有所思的說道︰「淡定，就算還活著，應該也不在水府之中，而且還落了那麼厚的灰，至少出去上億年了。」
現在他的心目中，最重要的已經不是機緣了，而是如何離開。
機緣？
若真是有主的府邸。
拿了任何東西都是盜竊！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位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存在。
牛沌半祖松了口氣，「嗯對，若是隕落了還好，若是沒隕落，人家都出去那麼久，我們不可能倒霉到剛進來就正好趕上對方回來。」
「不過，還是要抓緊時間，多停留片刻我都覺得不安。」
趙凡揮了下手，吩咐道︰「先分頭看看這道場的其它位置，興許會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