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凡有些無語。
但也挺意外的。
萬箭道聖竟然還在虛無境之中！
而當時他在祖荒之地時，就看到四大凶祖在蹂躪虐待對方。
後邊，四大凶祖中的窮奇和饕餮隕落。
恐怕混沌和杌回去後，把仇恨全都發泄到了萬箭道聖身上，無時無刻不在經歷著慘無人道的折磨。
「這可憐的娃。」
趙凡不厚道的笑了，把里邊的情況娓娓道來，然後說道︰「萬箭道聖的意識，恐怕要一直困在那里了。」
「無妨。」
趙諾笑著說道︰「虛無境的探索時間，其實是限時的，最大一萬年，若是到時候意識沒有主動或者被動離開，就會自動被排斥出來。」
「那我等你。」
趙凡點了點頭。
兒子真正在意的，並非萬箭道聖如何。
如果趙諾的主意識提前離開永恆戰場，在其它大界的至強存在眼中就猶如放棄了萬箭道聖。
傳出去了，不好听。
無異于留下了一個黑點。
趙凡蹲，撫模著地面，這麼漫長的歲月都等過來了，再等將近一萬年也沒什麼。
他離開閉關靜室後，就和妻子們平靜溫馨的生活著。
……
虛無境之中。
老六聖帝宰掉了一個野牛群，正在拆解著實體寶物的牛角們。
他雖然有點疲憊，但是沒有絲毫的厭倦。
擁有老六之名，羊毛再小也能薅的起勁。
不拿白不拿。
這麼多寶物，隨便一件拿到外邊都是極大的價值。
更何況，第三境品質以下的寶物，全部歸自己所有！
此時不薅，更待何時？
另一邊。
祖荒之地。
「啊！」
萬箭道聖哀嚎的慘叫了一大聲。
聚集在他四面八方的，是混沌，是杌！
更有七十二上凶齊聚！
輪流施加著折磨手段，但就是吊著一絲生機，並且讓每一個瞬間都意識清晰，痛感最大化。
在這種狀態下。
萬箭道聖的面容都扭曲定格了。
鼻歪嘴斜。
腦袋成了鞋拔子的形狀！
「混沌老大，杌老大。」
相柳其中的一個蛇頭，吐著信子說道︰「我們和他的語言無法互通，這樣折磨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不如讓垃圾人族听懂我們的話，使勁的罵他！如果我們也能听懂他的求饒，那就更爽了！」
「有道理。」
杌若有所思的點頭，「我去求教荒帝。」
下一刻。
它便上浮而起，隱入了時空之中。
面見到九雷劫獸，說出了相柳的建議。
隨後。
荒帝取出一根細如發絲的雷弧，遞給了杌並道︰「將這個，融入他的意識中，便可與你們交流自如了。」
「好！」
杌遁了出去，降落在地，把雷弧打進萬箭道聖的意識。
「啊！」
萬箭道聖的意識，瞬間猶如被撕裂成了無數條般，痛疼難忍！
「該死的人族！」
杌凶神惡煞的吼道︰「就是因為你們，害的我饕餮兄和窮奇窮隕落！」
「讓他死！不對，不能讓他死！」
混沌開口說道︰「我們要永無止境的折磨他！」
七十二上凶紛紛起哄。
「兩位！！！」
萬箭道聖發現自己能听懂對方的獸語了，便強忍著疼痛，試探性的開口說道︰「我和那兩個人族，不是一起的啊，甚至，其中那白袍人族，他是我不共戴天的死敵！我每時每刻都想殺了他！」
「嗯？」
杌凝神問道︰「你確定！你們究竟什麼來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