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趙凡點頭，直接將封印的極之光，存入了自己的光核中。
「來，造化，嘗嘗我這第三界的美食。」
銀眸聖帝揮動手掌，便是一張豪華的大桌子浮現。
有多豪華？
一個混沌世界大小的桌子，你敢信？
而且，通體材質都是拿來煉制混沌秘寶也綽綽有余的！
趙凡都被這規模給震驚了！
終于知道了什麼叫小巫見大巫。
不止如此。
在這巨大的桌子上，擺滿了形形色色的美味佳肴。
烹飪手法，是第二界不曾擁有的。
以地火水風光暗時空的玄妙進行烹飪。
哪怕是美食的香味，都蘊含著滿滿的玄妙！
恐怕一個凡俗吃了，只要承受的住，絕對能立地成混沌道君！
整整十萬道美食！
不重樣的！
這就是銀眸聖帝的請客方式。
可惜礙于原始碑的存在，不能打包。
趙凡嘆為觀止。
本尊沒來是真的虧大了啊！
「我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口味的酒。」銀眸聖帝笑容滿面的說道︰「所以將能準備的口味，都準備了。」
話音落下。
又是一千種永恆層次喝了也會微醉的酒。
兩個不同大界的永恆層次，開始了把酒言歡。
吃吃喝喝了整整一年。
終于。
盡興了。
而且通過聊天。
趙凡在銀眸聖帝的口中，了解了很多很多過去不知道的事情。
更是對第三界、第一界、第四界這三個進入了永存狀態的大界，有了充分的認知。
不得不說，過去坐井觀天了。
那三個大界之中，一共有六位第三境的存在。
第二境達到了上千之數。
第一境更是過萬！
畢竟永存狀態，沒有了元世破滅的危險，除非生死打斗，否則就不會更新換代。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沒有了本源。
本源的存在，既是一種引導，卻也是一種限制。
將條條框框都定死了。
與它偏離的，便是錯的，所以非永存狀態的大界，誕生一位永恆層次才會那麼罕見。
沒有了大界本源後。
生靈的修行真正進入了多樣化的模式。
五花八門。
……
光是第三界。
第二境的永恆層次，就有兩百多位。
不過，絕大多數在中等後就無法寸進了。
所以像銀眸聖帝這種聖玄境的天花板，還是寥寥無幾的。
「第三境，永存。」
趙凡的心底，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渴望。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在領略過永存大界的種種後，他無比希望自己所屬的第二界，也是如此！
「永恆層次雖多。」銀眸聖帝慨嘆萬千的說道︰「但強中自有強中手，在永存之前就月兌穎而出的，在永存之後亦不會黯淡失色。真正的強者，不論放在什麼時代，都依舊稱得上強者。而其余的，達到了本不該達到的高度，絕大多數注定淪為背景牆，除非是少數開闢了一條驚艷之路的。」
趙凡點了點頭，對于對方的觀點，表示認同。
高開低走的很多。
可高開高走的才有資格笑到最後。
注定不凡的生靈。
一步強，步步強！
一時強，時時強！
差距是從開始就不斷拉大的。
大器晚成不是沒有，但終究少之又少。
就好比人間界。
舊時代有一萬塊錢，便是人人羨慕的萬元戶。
可到了新時代，別說一萬塊的身家了，就算十萬塊也根本不值得一提！
「唉。」
銀眸聖帝微微一嘆，道︰「若非我不方便，就帶著你實地在第三界好好轉轉了，實在慚愧。」
「我已經很滿足了。」
趙凡笑吟吟的說道︰「慚愧的應該是我才對，月大哥以誠相待，我卻在來之前那麼想……」
「小心一些，總是沒錯的。」
銀眸聖帝若有所思的道︰「對了，第四界的你，是最早一批成就永恆大能的，不過卻困在了初成第二境，從昔日的巔峰存在，淪為中規中矩，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至今沒有絲毫提升。」
「啊？」
趙凡錯愕不已的看著前者，「第二境？還是早期的巔峰？」
「嗯，我很確定，那飄渺上皇就是第一界的你。」
銀眸聖帝分析著說道︰「雖然他從未正面示人過，但背影很像很像你，還化名過‘凡’。」
上皇，是第一界對永恆層次的稱呼。
「飄渺上皇？」趙凡心中震蕩。
第一界的自己，那麼牛。
第二界的本身，也挺厲害。
第三界的怎麼就那般拉胯呢……
趙凡不禁問道︰「第四界可發現過？」
「目前沒有。」
銀眸聖帝搖頭說道︰「我留意過算是強者的那批，也看過有資格成為天才的，都沒有能和你對上號的。要麼是隕落了，要麼是平庸。而我第三界的你，也是偶然間發現的。至于第五界，我沒有找到偷渡的方式。」
飯後。
他們在座椅上，聊了差不多三天時間。
趙凡覺得是時候回去了，便起身說道︰「月大哥，我如何能回第二界？」
「也是界井。」
銀眸聖帝帶著趙凡來到一座大殿。
界井出現。
「這是那個界井的另一端？」趙凡問道。
「不是。」
銀眸聖帝搖頭說道︰「永存與非永存的大界之間，界井只能是單向的。如果雙向，根本瞞不過去……而你回去的時候，比來時相對要麻煩些，我的令牌何時震動，你就將之捏碎即可，遲上一個呼吸，就會錯過交叉點，將會迷失在界井之中。」
趙凡聞言後神色一正。
這確實不能疏忽大意。
但身為永恆層次，只要不是作死或者專注于其它事情上，就不會出現意外。
「那我，就先回去了。」
趙凡行了一禮，道︰「月大哥，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銀眸聖帝欣賞的目光落在眼中的白袍身影上，「我覺得，將來你可能是五個大界之中的自己，成就最高的一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