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啊。」利威爾聳聳肩「他的全名,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呢。好像是叫做,凱尼.阿克曼?估計」
利威爾也是看向了一邊的三笠「估計是你的親戚吧。」
畢竟三笠跟凱尼都有著同一個姓氏。
‘阿克曼’。
听到這兒。
三笠也是愣了下。
不過她很快地就搖了搖頭,緊隨著將眼光看向了別處「我父母生前說過,父親的姓氏,‘阿克曼家族’在城市里受到迫害。」
「而我母親則是東方人,族人不知是否因為種族差異,在城鎮里失去了立足之地。都是被逼到了牆壁邊緣的深山里的人,彼此相遇後結為夫婦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阿克曼家族會受到迫害。而我在父親身上,並沒有看到像母親那樣的種族差異。’
听到這兒。
利威爾也是眉頭一挑。
他神情嚴肅,死死地盯著三笠「你有沒有在某些時候,突然力量就像覺醒了一樣的感覺?」
三笠愣了下。
她詫異地看著利威爾。
雖然不知道利威爾為什麼要這麼問。
不過她還是反應了過來。
隨後點了點頭「有的。」
利威爾眯了下眼楮,臉色有些嚴肅「凱尼.阿克曼好像也有這個時候,某些時候某些瞬間,某些有股突然失控的力量,從體內涌現而出。」
‘自己腦子里應該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
‘我啊’利威爾嘆了口氣「我也有這種時候。」
兩個年輕人。
自然是搞不明白所謂的‘阿克曼’家族是怎麼回事了。
而知道這件事的中年人。
也就是凱尼。
此時正靠在水晶石上,一臉玩味地看著手中的匕首。
恍惚間。
他好像看到了年輕的自己。
那個,二十出頭的自己。
那個,還天天殺著憲兵,被稱為割喉者凱尼的自己。
他出現在一個房間內。
旁邊的則是一個白發蒼蒼,躺在床上的老人。
「說罷,爺爺。你啊,已經快要死了吧。」
‘凱尼啊你又把憲兵給殺了嗎?’
「恩啊。」
凱尼聳聳肩,大搖大擺地將一把椅子給掄了過來,而後直接坐在了上邊。
''你說的是在這附件調查的那群人吧?他們啊,早已經變成了田里的肥料呢。''
「話說,分家他們,好像已經移動到了南邊的希甘西納區附近了吧?不過那邊好像也有人在阻止他們做生意呢」
凱尼口中的‘分家’,其中正包括了三笠的父親。
「他們啊,似乎還是很貧窮的樣子呢。這到底」
凱尼瞥向了床上的爺爺。
眼神中,充滿了不解,更多的是充滿了質問。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過去,阿克曼家族,不是王親信的武士家族嗎?’
「現在?」凱尼用一種極其諷刺的語氣反問到「現在竟然面臨滅絕!?到底是做了什麼啊,讓王政如此地憎恨?」
‘喂喂喂’
看著爺爺一言不發著。
凱尼有些不耐煩了。
「說啊,難道你的孫子我,不可愛了嗎?」
爺爺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而後緩緩地坐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凱尼「曾經很可愛的孫子,現在是王都里的怪物,割喉者凱尼嗎?阿克曼一族啊,並沒有被王政所憎恨。不過是讓他們恐懼罷了。因為啊」
爺爺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到「因為無法操控阿克曼家族。」
‘操控?’
‘我也並不是什麼都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們家族過去一直都是王政的心月復。是身處中區的其中一族,還有啊,王,將巨人的力量給代代傳承了下來。’
「什麼!?」凱尼驚呆了。
他真的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
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說,將巨人的力量怎麼著來著?」
「那個力量,非常強大,能夠串改人類所有的記憶,並且使得人類忘記過去。不過啊,除了少數的血族之外。」
「而這其中,與王政背道而馳的有兩個家族。那就是東方一族還有阿克曼家族。」
沒想到。
三笠的父母,還真是‘臭味相投’啊。
兩個人,代表了兩個家族,竟然結合在了一起。
說起來倒也是緣分導致的。
「所以」凱尼有些無奈地反問到「所以遭受迫害了嗎?」
「恩啊,那是悲慘的過去啊。」
隨後,爺爺也是翻過身,再次躺在了床上。
「估計不能作為你歸西的餞別禮了。」凱尼冷不丁防「但是啊,我終于找到妹妹了」
「可是雪兒她,在地下街的‘機緣’里面工作,還壞了客人的孩子,不听人勸,非要把那個孩子給生下來。」
「恩」爺爺點了點頭。
「真是啊,出生在這該死的世界上不知道能做什麼好夢。」
原來。
凱尼,還是利威爾的舅舅!
利威爾的母親
也就是凱尼的妹妹,雪兒
說來倒也是諷刺。
自然了。
凱尼從頭到尾,都沒有跟利威爾說過這件事。
回憶結束後。
凱尼也是感覺到利威爾他們依然到來。
事實果真如此。
利威爾他們,確實已經來到了禮堂上邊。
「找到了!這里有個地下室!暗門在這里!」
韓吉激動地將地毯給掀開。
露出了暗門把手。「我想,艾倫還有敵人們都在里邊了吧。」
「如果地形跟我們所想的一樣就好了。這樣一來」阿爾敏也是一邊做著機關準備,一邊祈禱著「就不辜負我們特地繞道所準備的禮物了。」
不止是利威爾他們。
凱尼的部下也是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他們全都站在地下室大門後邊的木板橋板上。
「敵人,至少七人以上,當然了,里面還包括了利威爾。如你們所知的,利威爾在我們成功奇襲下,依然能夠殺了我們十二個伙伴。」
之前一直跟在凱尼身後的金發女郎說道「另外,我們中央憲兵團,還有王政好像都被鎮壓了。」
「形勢嚴峻,非常的嚴峻。」
「在這個狹小的世界里,若是投降,等待我們的大概是生不如死的每一天了吧。」
說到這兒。
金發女郎也是頓了頓後,繼續說道「
但是,只要我們還活在牆內,都沒什麼差別的吧。」
「不知何時,無法戰勝的敵人會破壞牆壁。將我們直接消滅掉。我們選擇了憲兵也好,支援成為中央憲兵跟隨凱尼也好。」
「不都是為了,在這毫無意義的世界和人生中,找到意義嗎?」
‘既然如此,那啊,就相信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