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飯啊,顏色怎麼這麼好看」
「這個叫金銀飯,是用玉米糝和標米一起煮出來的,很糯的」
「這個白菜怎麼是甜的呀?」
「哈哈,怎麼吃不慣?」
看著雨師妃皺起的眉頭葉傾就知道她這個無辣不歡的湘省人肯定適應不了用糖炒的菜。
「這個呀叫糖醋白菜,知道你可能不適應所以就炒了一小碟,你要給我吃完奧,對你身體的糖分補充有好處」
雖然不適用但餓壞了的雨師妃還是將那碟糖醋白菜全部吃完了,其他幾盤菜也都被她一掃而空。
「來,再喝點湯,玉米排骨湯,嘗嘗」
喝了一口,雨師妃就掩不住臉上的驚訝「這也太好喝了吧,你的廚藝居然這麼高?」
葉傾心中微微得意「開玩笑,我的廚藝可是三級廚師水平哦,誰說只準女人抓住男人的胃?我也能抓住女人的胃嘛」
一罐玉米排骨湯自然又被雨師妃全部解決,吃著獼猴桃果盤的雨師妃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大問題,自己剛剛那麼胡吃海喝的丑相可全都被葉傾給看到了,之前因為饑餓沒想那麼多,可現在不餓了她立刻就想到了形象問題,尤其是在喝湯的時候,嫌用筷子夾玉米吃太麻煩,她可是直接上手抓的,真是丑死人了。
越想越尷尬的雨師妃默默的放下了手上抓著的獼猴桃,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我我吃飽了」
「飽啦?」
「那行,那我收拾一下,你躺著休息吧」
「等會,我我想去洗個手」
「好,來,我扶你」
扶著雨師妃來到衛生間,雨師妃洗好手後突然紅著臉對著葉傾輕聲說道︰「那個,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怎麼了?」
「我我想上個廁所」
「哦哦」鬧了個大紅臉的葉傾連忙逃出了衛生間。
回到臥室,葉傾和雨師妃道了聲晚安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次臥。
听到葉傾房間傳來的關門聲,雨師妃從床上下來將房門給方鎖住,同時關閉了燈光,從皮包最底處拿出那台微型攝影機。
點擊播放按鈕,她就看到了熟悉的酒店房間,畫面一直固定在酒店的紅色床鋪上,知道10多分鐘後,方天逸出現了同時懷里還抱著不省人事的自己,方天逸將她放到床上,用雙手不斷撫模她的臉和腿,看視頻的雨師妃頓時感覺身體內有無數只螞蟻在撕咬,一陣惡心與肉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就在她有些不敢下去的時候,方天逸突然從她身上起來消失在了畫面中,雨師妃如釋重負的呼出了一口氣,剛剛她多麼害怕看到一些她不敢看到的畫面,如果被方天逸給親了或者是被他侵犯到自己的隱秘 處,她真的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方天逸消失的那幾分鐘內,她看到床上的自己開始無意識的扭動,甚至開始撕
扯身上的晚禮群,看到這一幕雨師妃終于確定了,葉傾沒有欺騙她,自己的確被方天逸給下了催情藥,過了大概5分鐘,方天逸再次出現在畫面中,只是此時的他身上已經不再是之前的西服而是一件睡袍,原來他是去洗澡去了,而當方天逸再一次爬到自己身上時,她已經把晚禮裙撕扯了個干淨,只剩下最貼身的內衣內褲。
雨師妃已經不敢再看錄像,然而就在方天逸準備月兌掉睡袍對她實施侵犯的時候,他再一次從她的身上離開了,神情間還帶著濃濃的不滿,雨師妃仿佛再一次從鬼門關中活了下你,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終于緩了一緩,但看著畫面的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輕松感,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失去自主意識的她又將遭遇什麼,在和葉傾和葉傾發生那個之前究竟還發生了什麼她既好奇又害怕。
接下來的幾分鐘,錄像中依舊只有她一個人,只是躺在床上的她的行為愈加的出格,甚至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沒臉看了,自己看自己發情?實在是太羞恥了。
突然方天逸再次出現在了畫面中,但這一次畫面中卻多出了另一個人,那就是葉傾,葉傾在前,方天逸在後。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雨師妃突然捂嘴驚呼一聲,因為她看到畫面中,方天逸正拿起一根又長又粗的木質雕塑品朝著葉傾的腦袋砸去,這麼近的距離,這麼重的力道,這麼大的武器,雨師妃有些不敢想象接下來會出現的血腥畫面。
萬幸的是她想象中的血腥場景並沒有出現,葉傾居然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做出了反應,雖然沒能躲開方天逸的襲擊,但還是用手臂格擋住了木質雕塑針對他腦袋的致命一擊。
然後她就看見方天逸不知道從手中灑出了什麼東西,葉傾頓時就失去了視力,看到這一幕雨師妃的心再次揪到了一起,甚至緊張到忘記了呼吸,看著方天逸一棍棍的打到葉傾的身上,雨師妃感覺自己的心都在一陣陣的發疼。
看著錄像中的葉傾硬生生抗住了方天逸數次猛烈的攻擊,雨師妃才知道原來他在救自己的過程中竟然遭遇了這些,但是他在和自己解釋昨晚發生的事情時,卻對這些只字不提。
雨師妃的心中除了心疼還有一絲絲的驚訝,正常人在這樣的猛擊下應該早就倒在地上了,但是看起來如此文弱的葉傾居然硬生生的挺了下來,她當然知道如果葉傾沒有挺住,自己將遭遇的會是什麼,沒有了葉傾的阻攔,方天逸會立刻將自己轉移,他不僅會實現人財兩得的目標而且自己永遠都無法通過錄像得知事情的真相。
畫面還在繼續,眼見無法打到葉傾,方天逸最終只能將雕塑品砸在了葉傾身上然後就消失在了錄像中,看到方天逸消失,葉傾恢復視力,雨師妃的心態再一次發生了變化,從之前的擔憂,心疼,害怕變成了緊張忐忑以及隱隱約約的羞澀。
看到葉傾扶起近乎赤果的自己的時候,雨師妃的臉就已經紅了一大片,雖然無法知道葉傾在說些什麼,但看著葉傾的動作雨師妃就猜到他是在呼喊自己,試圖讓自己恢復清醒,
但是自己卻不斷的在撕扯他的衣服,甚至還在他的臉和脖子上親來親去。
雨師妃真的是沒臉再看下去了,接下來的錄像不僅證明了葉傾說的沒有半句謊言反而還讓雨師妃覺得葉傾說的太少了,因為自己勾引他的那些行為和舉動真的是太太不知羞恥了,人家每次都努力的將自己纏在他身上的手腳給扒開,但自己卻又一次次的纏了上去,最後再看到葉傾終于失去理智壓倒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雨師妃一把關閉了錄像機將它扔到一邊。
滿臉透紅,渾身滾燙的雨師妃一把把頭埋進了被子里,但是讓她無奈的是,雖然沒有看接下來的錄像,但各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卻不斷的在她腦海浮現,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雨師妃才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一早,雨師妃再次頂這個大紅臉醒來,因為昨晚她居然做夢了,做的還是春夢,更可怕的是那個男主角的臉居然恰好是葉傾。
「師妃,吃早飯了」
「來了」
雨師妃應答之後,找到昨晚隨手扔到一旁的錄像機,取出攝像機內的內存卡,小心又小心的用餐巾紙將它包好,然後放到了皮包的夾層里面。
洗漱完畢走到餐桌的雨師妃根本不敢抬頭看葉傾,現在只要一看到他,錄像的內容,昨晚的夢境都會瞬間出現在她腦海里,20年沒經歷過男女之事的雨師妃面對這種情況根本毫無方法。
「怎麼了?感冒了嗎?」葉傾看到雨師妃的臉這麼紅,就將手放在了雨師妃的額頭上想看看她是不是在發燒,那知這一下卻差點沒有把雨師妃的魂給嚇掉。
「我我我我沒事,沒事」
「真沒事?」
因為距離太近,雨師妃甚至感受到了葉傾言語中傳來的熱浪,心虛緊張的雨師妃連忙把椅子給拖遠了一些,人家在關心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腦子里卻在不間斷播放人家的畫面,老天爺,救命啊!
葉傾自然不知道這些,他還以為是雨師妃還沒有原諒他所以才會可以拖遠椅子和自己保持距離。
「以後你就安心在這里住下,有能力搬走了我再和你算房租可以吧」
「嗯嗯」
「昨晚休息的怎麼樣?睡的還好不?」
听到這句話,雨師妃差點沒被一口粥給嗆死,將頭埋的更低了些,用蚊子哼的聲音回道︰「還好」
這姑娘怎麼一晚上像變了個人一樣?我有這麼嚇人嘛?怎麼搞得我像個吃人魔鬼一樣?
「現在對珍品會有什麼打算?」
听到葉傾問到珍品會,雨師妃立刻恢復了曾經首席執行官的狀態︰「我當然是想把珍品會給奪回來,不過難度肯定會很高,過程也會很漫長,但是我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了」
「既然你有這麼大的決心,那和我合作怎麼樣?」
「合作?」雨師妃疑惑的放下湯匙
「現在的我還有什麼資本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