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是冰封帝國的皇,號令整個冰封帝國,莫敢不從。
狐夜鳴听到狐人王的話皺起眉頭。
「具體怎麼說的?」
「羽皇傳訊,說因為鳴叔您擅自擊殺龍隕星,惹得海龍帝國報復性攻擊,這次帝國出兵,要我們狐人族全力出兵,打頭陣」
狐人王說到這里眼神帶著一絲憤怒,他不是憤怒狐夜鳴殺了龍隕星,他是憤怒羽皇不獎反罰的行為。
「荒謬!!簡直荒謬絕倫!那羽皇是三歲小孩嗎?老子擊殺龍隕星,多大的功勞?她不僅不獎勵還要處罰于我!果然是個黃毛丫頭!不足與謀!!」
狐夜鳴直接開罵,狐人王身體一顫連忙擺手示意狐夜鳴別瞎喊,容易出事。
「怕個屁!我們冰封帝國在這冰封之地與天地爭鋒,冰皇!靈皇兩位先皇在位的時候什麼時候怕過任何人?與天斗與地斗!海龍帝國敢動我們的人?直接冰封他海域三萬里!何等的氣魄!打的海龍帝國那些皇室腔都不敢開!那是何等的霸氣!現在呢?!忍讓忍讓忍讓!!多少小族都被滅了!連我族公主都被人擄走!她還讓我們忍!忍個蛋!!」
狐夜鳴越說越氣,狐人王已經不敢再說什麼了,老老實實站在一邊,等著狐夜鳴罵夠。
而狐夜鳴一直罵了五分鐘,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狐人族領地響起。
「幽狐大聖罵夠了沒有,如果罵夠了,本皇有句話你是否能听一听。」
一道清冷的女聲在空中響起,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就好像天空飄下的每一朵雪花之中,都在傳出聲音。
「參加羽皇。」
狐人王上前幾步對著空中躬身,額頭有汗水流出。
「參見個屁!」
狐夜鳴一腳將狐人王踢開,然後抬頭看天道。
「你要想听我罵,那我罵個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不過我也沒這個時間,你有什麼話快點說。」
「」
空氣都仿佛凝固一瞬,隨後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還是讓本皇先說兩句吧,幽狐大聖,本皇並非對海龍帝國的行為一再忍讓,只是小不忍則亂大謀,本皇的計劃不能隨隨便便就改變,你這次惹怒海龍帝國,就是在打亂本皇的計劃。」
這次冰皇發聲,卻是只有狐夜鳴一人听見,其他人都沒有听到任何聲音。
「你的計劃如何,我可不管。」
狐夜鳴搖頭說道。
「你是聖者,本皇尊重每一位聖者,你鎮守裂縫五十年,這份功績本皇記在心里,但你並不能違背本皇的命令。」
羽皇的語氣透露著一絲無奈,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呀。
「我可沒說違背你的命令,你是皇,不管你這個皇稱不稱職,你的命令我們都會听從。」
狐夜鳴說了一句後轉身看向一旁委屈巴巴的狐人王。
「去,把召集族人,接下來我們要反擊海龍帝國的那幫混蛋,到了展現我族實力的時候了,通知其他三族,就說我說的,我狐族沒有孬種,問問他們有沒有?海龍帝國敢掃蕩雪域三千里,那我們就敢再凍他海域三萬里!」
「是!!」
半月後,一場大戰在冰封帝國的邊境打響,在冰封四王族的帶領下,大小冰封族人反撲北方軍,造成北方軍大量傷亡,三位鎮守的聖者在四位異族聖者的攻擊下一死兩傷跑了兩個。
北方軍也被驅逐出冰封帝國,連同海面都被冰封,雖然沒有三萬里那麼夸張,但幾千里還是有的。
晝時,海龍帝國龍皇再次震怒,調集三域之力開始支援北方軍,另外還有新的聖人,前往戰場
馬飛飛又一次踏上魔章島,心中嘆息,自己現在竟然連上滄浪島的資格都沒有了。
她已經早早遞交了上滄浪島的請求,但是被否決。
不過海無魚也傳訊給她,他會在魔章島招待馬飛飛。
「唉」
馬飛飛坐在茶樓之上,看著外面的海景,心中感嘆。
就因為上次金馬聖人向趁火打劫,海無魚之後就把丹藥價格提升了三成,對于馬飛飛來說這其實是可以理解的,商人就是這樣,你敢漫天要價,就不要怕對方落地還錢。
丹藥依舊要購入,而這次,北方戰事吃緊,各種丹藥的需求量一下子加大數倍,這樣一來購買丹藥就成為一筆大開銷。
金馬聖人特地召見了馬飛飛,他讓馬飛飛來滄浪島講一下價格,如果講不下來,那馬飛飛這個管事,也就可以讓賢了。
何等的諷刺,馬飛飛自問自己對海馬商會貢獻巨大,別人都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是功勞巨大苦勞也大,即使這樣,她還是坐不穩自己的位置。
無奈,馬飛飛來了,卻發現自己已經連滄浪島都進不去,只能自嘲苦笑。
「吱∼」
這個時候房門打開,海無魚推門進入房間,臉上帶著笑意,他其實並沒有對馬飛飛有什麼意見。
「稀客啊,沒想到我們馬大管事還要出來跑商?」
海無魚開玩笑的說道,人已經坐在馬飛飛對面去,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這是在取笑我嗎?」
馬飛飛略有些慘淡一笑,她這次過來並沒有覺得自己能夠成功,而且
她其實並不想把自己來此的目的告訴海無魚,就當只是來取藥的,取完藥,回到古浪嶼,她就自己辭去管事之職,累了
真的累了
「咦?你怎麼了?沒精神,生病了嗎?」
海無魚察覺出馬飛飛有些不對勁,開口問道。
「沒事,我很好。」
「嘖嘖嘖睜眼說瞎話,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噗∼你說什麼吶?我有騙過你什麼嗎?」
被海無魚一句話破防,本來眼中帶著一絲憂愁的馬飛飛頓時笑出聲。
「那你說說你怎麼死氣沉沉的?我認識的那個馬飛飛,可是一直意氣風發,立志要當帝國第一的女商人的。」
海無魚心中其實已經有所猜測,他故意刺激馬飛飛道。
馬飛飛听到海無魚的愣了一下,帝國第一的女商人?她有這麼說過嗎?
看著海無魚那依舊清澈的眼楮,馬飛飛心亂了。
「啊!!煩死了!你這個家伙!怎麼可以怎麼還這麼對我,明明商會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
馬飛飛抱著腦袋,眼楮有波光閃爍。
海無魚笑了笑,又倒了一杯茶道。
「你是你,商會是商會,我這人,分的很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