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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9章 不干也得干

胡銘晨這邊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了,只用了三天,就弄到了許多真材實料的證據。

這些證據胡銘晨本來的希望是通過羅光聰的手送到宋保國和其他領導的手里,可是後來想想,胡銘晨改變的方法和手段。

能不借助羅光聰的手還是不要借助他,怎麼說羅光聰也只是個投資商的身份,由他去干這個事,要是被傳出去,對他的影響不好不說,還會遭人嫉恨,難免以後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最終,那些東西是通過其他的渠道給送上去的,宋保國拿到了那些證據,就像是撿到槍一樣,或者說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

當然,要拿下霍德培,光靠宋保國還不行,還得找上級相關單位和領導,不過,有了這些東西,宋保國操作起來就相對簡單。作為一方大員,對上對下,他都有獨特的影響力和權威。

之所以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拿到那些有用的東西,並且還順利的送上去,張恆還柳春秋是幫了大忙的。

要說,柳春秋在柳惠子的要求和攛掇下,會願意幫些忙還能理解的話,是不是覺得張恆就不能夠了,他可是霍加權的小弟和跟班啊,他沒道理這麼干。

實際上,也正是因為他是霍加權的小弟和跟班,他才有這樣的利用價值,畢竟,他整天屁顛屁顛的跟在霍加權的身後,兩人時常形影不離,因此,他對霍加權的底細才最為了解。

有些東西,直接從霍德培的身上下手,反而不是那麼好著力,但是從霍加權的身上找突破口,那就相對容易得多,而張恆恰恰就是打開那個突破口的絕佳鑰匙。

要知道,霍加權和陶文明因為胡銘晨的關系,他們暫時的失去了活動的自由,可是張恆並沒有。

當初張恆也是參與了對胡銘晨的整治和下手,甚至,胡銘晨的胸口挨的那一棍子就是他打的呢。可是呢,在處理的時候,胡銘晨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張恆一個字,簡直就像是將他給忘了一樣。

是胡銘晨健忘,記憶力不好了?當然不是,胡銘晨是刻意那麼做的,換句話說,那時候胡銘晨就想到了利用張恆。

要是張恆也被控制起來了,那還怎麼利用?所以,那個節骨眼上,胡銘晨有意的就要放張恆一馬。

在霍加權被控制起來,限制了人身自由之後,張恆其實也是戰戰兢兢和提心吊膽的。

你想啊,人家老子是霍德培,有那麼硬的後台都沒保住,那他又算什麼東西?要拿下,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更何況,那天,那麼多大人物冒出來營救胡銘晨,還當面賠不是,張恆可是在現場的。當時,他嚇得下巴都快掉了,從小到大,他何時見過那種陣仗?

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張恆都不太知道,反正他就覺得渾渾噩噩,腦子里也嗡嗡嗡的,一直沒搞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發生的。不過有一點他倒是知道,那就是胡銘晨這個人,比霍加權還惹不得,能量大了去了。

有時候,人就是擔心什麼來什麼,張恆整天都擔心胡銘晨會找到他的頭上來算賬,只過了一天半,人家還真就找上門來了,只不過。那些凶神惡煞的人倒是沒有對他動粗,就是將他悄悄的帶到胡銘晨的跟前來而已。

「張少我們又見面了。」胡銘晨坐在病床上,犀利的眼楮上下打量著張恆。

張恆被胡銘晨看得極度不自然,身體甚至還有些戰戰兢兢的發抖,他可是見過胡銘晨的手段和狠勁,一個不滿意就是要直接動手的人。

雖然帶他來的人沒有對他怎麼著,可是那會不會是人家要等著胡銘晨親自動手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張恆現在就怕胡銘晨突然從床上跳下來對他暴揍一頓,然後再讓人將他給關起來。

「怎麼,我們才這麼短的時間沒見,你就不認識我了?這里」胡銘晨指著自己的胸口,「我這里還有你留下的印記呢,你不會不記得了吧?」見張恆說不出話,胡銘晨就繼續道。

「胡,胡,胡先生,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是權少,哦不,是霍加權逼我的對不起」胡銘晨提到了自己打出的那一棍子,張恆戰戰兢兢,畏畏縮縮的趕緊賠禮道歉和做解釋。

「你不是有意的?是他逼你的?呵呵」說著,胡銘晨冷笑起來,頃刻又把笑容完全殮去,臉若冰霜︰「那要是我將你從這樓上扔下去,再給你說我不是有意的,是你逼我的,你又會怎麼做?」

「不,胡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可別」撲通一下,張恆就跪了下去,「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你千萬別殺我。」

「讓你做什麼都可以?真的?」胡銘晨追問道。

「真的,真的,我保證,只要你放過我,做什麼都行。」張恆忙不迭一疊聲點頭哈腰道。

「那好,既然這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同時,我也希望你能珍惜這個機會,要是我失望了,你恐怕也得跟著失望,站起來吧,你這樣,我還得低著頭,難受。」胡銘晨說著,朝張恆虛抬了一下手道。

張恆忐忑的從地板上爬起來,弓著腰站在胡銘晨的面前,低著頭,有些不太敢正眼看胡銘晨的眼神。

「這樣,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你只要做好了這件事,過去的,我就既往不咎。」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做,您吩咐,您吩咐。」現在只要胡銘晨能放過自己,那麼不管他的要求是什麼,張恆都會一口氣應下來。

「你平時與霍加權關系最好,你們也總是形影不離,對他,可以說你是最了解的人,所以,我需要你提供一些資料給我。」胡銘晨緩緩的道。

「提供一些他的資料?」張恆有些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

「嗯,就是提供一些資料,重點嘛就是他趕過那些違法亂紀的事,尤其是在金錢上,他一定是大手大腳的,有過哪些巨額的開銷,最好是再說明那些錢是哪里來的?有沒有問題?」胡銘晨生怕張恆理解錯,于是就把問題說得更詳細和具體一些。

這回,張恆就是再傻再白痴也曉得胡銘晨是需要一些什麼東西了。

只不過要提供這些,張恆就產生了猶豫。

並不是說張恆不知道,提供不出一些實質內容來,關鍵是,張恆害怕,他擔心自己要是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今後霍加權知道了,保準不會放過他。到那時,他張恆就要迎接霍加權的瘋狂報復了。

張恆自問,不管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家庭,根本就承受不了霍加權的報復。要知道,他老子可是一省大員,是臨安的一哥。要不是這樣,張恆也不會整天在霍加權的面前討好裝孫子,那無非就是巴結嘛。

「怎麼?不願意?」胡銘晨看出了張恆的猶豫與畏懼,就壓迫的追問道。

「胡先生,我我不是不願意,我是不敢要是他知道了,是我出賣他那我以後」張恆結結巴巴的話沒說完,可是話里話外的那個意思,倒是清清楚楚的了。

「想什麼以後啊,你還是先想想現在吧。我要是現在弄你,恐怕你就沒啥以後了,你相信嗎?」胡銘晨一字一句的威脅道。

「我信!」張恆憋著氣答道。

「其實你也不用考慮那麼遠,如果你照著我說的去做,以後,恐怕他要是想報復你,應該也沒有那樣的實力了。我這人做事,那是有仇必報的,而且,不計後果,不達目的,我絕誓不罷休。你現在可以選擇的路並不多,要麼就按照我說的去做,要麼就去和他作伴。當然了,你就算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一樣可以整垮他,對了,我還是會將一切都栽在你的頭上,一句話,那就是所有東西都是你提供給我的。」對付這種貨色,胡銘晨是不需要講什麼道義的,就是怎麼有效怎麼來。

胡銘晨這紅果果的威脅,使得張恆一下子緊張起來。

「胡先生,你你這不是栽贓我嘛,我」

「我就是栽贓你,既然你不配合,那你就是我明面上的敵人,對于敵人,我沒有心慈手軟的必要,你以為我這一棍子是很好受的嗎?」胡銘晨直言不諱的道。

對張恆,就不能玩那些彎彎繞,他這種人,就該直接明了的來。

「胡先生」

「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嗦,我也沒心情與你解釋什麼。總而言之,你干就干,不干拉倒。來人,將他帶出去,他要是不配合,就給他一哥辦理殘疾證的理由,以後出門還能有個優先和優惠的權力。」胡銘晨不在給張恆說話訴苦的機會,將他的話打斷之後就向門口招呼一聲道。

張恆愣了一下,馬上就明白過來胡銘晨的那個話是什麼意思,立刻就怕了。

「不,不,胡先生,我干,我干,千萬別對我下手,我干還不行嗎?他的很多資料我都有記錄的,我直接給你們就完了,求你放我一馬吧。」就在要被帶走的時候,張恆掙扎著道。

「很好,那就去干吧,對了,今天我可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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