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佐助的妹妹吧!」楞了半天的鳴人,一臉恍然大悟。
「佐助呢?佐助去哪里了?明明他妹妹都來了。」
「白痴!」
鹿丸沒好氣了吐槽了一句,而小櫻低著頭沉默的來到鳴人面前。
「誒?小櫻……」
!
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剛起身,一直模不著頭腦的鳴人頭上,直接將其砸飛,頓時氣氛十分僵硬。
「不用這樣,小櫻!」
「這不怪鳴人!」
佐助平靜的讓小櫻停手,這讓鳴人眉頭微皺,怎麼回事嘛?
吧嗒!
一滴眼淚從鳴人面前滑落,頓時讓鳴人表情一僵。
楞楞的看著面前低著頭,淚水不斷低落的小櫻,讓鳴人心中一顫。
小櫻她……哭了!
「她就是佐助,明白了嗎!」
鹿丸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對著鳴人說清了事實。
這讓原本嘻嘻哈哈的鳴人頓時沉默,抬頭看向那位像極了佐助的美少女。
這件事已經超出他大腦思考的範圍了,腦海中只有幾個大字。
她就是佐助!!!
她竟然是佐助!?
若她就是佐助,自己剛剛竟然還那樣說……難怪小櫻會如此生氣。
「對不起!」
「小櫻對不起,還有佐助,對不起!」
嘻哈輕浮的鳴人不見了,反而露出誠懇的表情,十分認真的道歉。
他明白有些事情可以玩笑,但是有些事情絕對不能成為玩笑,就比如現在。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抱歉!對什麼都不知道的你發怒了。」
小櫻將臉上的淚水擦去,剛剛她實在忍不住,忍不住佐助明明都已經這樣了。
鳴人竟然還能這樣開玩笑,這實在讓她控制不住的出手了。
兩人都老老實實道歉後,三人重新坐在了一起,而鳴人時不時偷看佐助。
總感覺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跑到她身上了,還有感覺渾身不對勁,別扭無比。
就跟多動癥患者被強行綁在板凳上不許動,就是不對勁。
「看來你們恢復差不多了!」
平淡的聲音響起,鳴人頓時身體一僵,臉上的愁容變成苦瓜臉。
這個聲音……
曾經無數次在他夢中出現,硬生生把他嚇醒,簡直就是噩夢。
寧次來到鳴人身後,手中的【治愈術】按在了他的身上。
這熟悉的溫暖,這熟悉的手法,讓他回憶起了噩夢的日子,沒錯!
是寧!
寧次大魔王!
他……他怎麼會在這里!?
一醒來就各種刺激,再加上注意力被小櫻佐助吸引,他根本就沒發現寧次。
「寧次學長,這次真的十分感謝你,要不是你出手,我們可能就……」
小櫻真是十分感謝寧次,這次若是僅僅只有她,恐怕根本沒法活下來。
寧次平靜道︰「沒什麼,畢竟這場考試確實有些不對勁,事實也證明了。」
將身體僵硬的鳴人稍稍治愈,寧次面相佐助,然後問道。
「讓我給你檢查一體吧!」
「畢竟你剛才的狀態,還有被轉變的性別,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佐助繡眉微皺,沒有什麼意見,她確實也想弄明白一點自己現在的狀況。
「麻煩你了!」
舉起手中綠瑩瑩的【治愈術】,寧次將手放在了佐助身上。
同樣熟悉溫熱的感覺,佐助也是如此,不過她並沒有什麼噩夢感。
反而對于寧次很感謝,自從家族被滅後,她渴望實力,希望變強。
寧次的磨煉與切磋,對她而言,正是所渴求的東西,所以她無怨言,甚至積極。
過了一會,寧次將佐助身體狀況模透,尤其是那【天之咒印】,更是著重查看。
大致了解了一點,將佐助身上的傷勢治愈大半,就收手了,沒有深查。
看著頗為期待結果的小櫻井野還有其他人,寧次微微搖頭。
「身體很正常,並無大礙,只是對方留下的東西,我無能為力。」
「佐助,你盡量不要使用它,因為它具有侵蝕性,會逐漸改變你的身體,我並不清楚這是好是壞,不過現在看來,定然是壞的方向。」
佐助默然,她大致也能判斷出一些東西,听了寧次的檢查,她心中也有了一些數。
「佐助還有沒有能變回來的可能,我是指……」小櫻有些語氣不足,說到一半就停下了。
一旁的井野與鳴人等人也是豎起了耳朵,因為他們明白,寧次的醫療忍術很強。
「抱歉,以我的檢查,我只能說佐助如今完完全全就是正常女性的狀態,沒有任何不正常的狀況。」
頓時小櫻與井野的內心拔涼拔涼的,小櫻還是勉強的笑了笑,仿佛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那個自稱【大蛇丸】的人說過,他有能力讓佐助變回來,那麼一定是有辦法吧?」
「沒錯,一定會有辦法的。」井野也在旁邊幫襯道。
佐助如今已經不太在意了,因為她心中已經有了一些打算。
「不用在說這些了,我們現在還在中忍考試,我們該考慮的是這個。」
「佐助說的不錯!」寧次微微點頭,然後道︰「這次中忍考試應該有點問題,所以大家最好早點結束這次考核。」
其余人微微有些沉默,其實他們都在避開這個問題,畢竟認真說起來,他們還是競爭對手。
「我明白你們的想法,所以繼續來看大家努力,既然沒有通知停止考試,那麼說明兩件事。」
「一,沒有人發現。二,發現已經進行了處理,我傾向于第二種。」
「畢竟,我在森林中發現不少隱藏的攝像頭,上面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大家正常考核就可以了。」
寧次的解釋讓其余人都松了口氣,畢竟他們也在糾結到底怎麼辦。
如此一听,倒是可以安心一點,繼續考核了。
「好了,該說的都說明白了,大家分散吧,剩下就看各自實力了。」
「嗯!」
其余人都回應了一聲,也沒有過多猶豫,很快就都離開了。
而佐助有些不耐對著鳴人道︰「你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
「啊!我沒有,我不是,才沒偷看你,你一點都不好看。」
鳴人手忙腳亂的狡辯著,讓旁邊的小櫻額頭上蹦出幾個十字。
這種自爆式解釋,也是沒誰了!
!
頭頂大包的鳴人,被干了出來,捏著跟小樹枝在地上畫圈圈,嘴中嘟囔著。
「哼,這能怪我嗎,憑什麼不讓我看,區區佐助,不就是漂亮了點,我才沒有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