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爭吵最後自然以沒有結果收場,自來也明白村內的一些齷齪事情,所以他更明白鳴人這些年里面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四代救了這條村子,鳴人理所當然的是英雄之子,可為什麼偏偏是妖狐?
只要三代當時肯去發表澄清這個誤會,說出真相這件事情很難做得到嗎!?
為此自來也開始要來了鳴人的情報開始分析他的性格特點,他這次回來的很大目標就是為了鳴人。
本來他的計劃是想在鳴人常回家的路線進行偽裝,比如去偷窺女澡堂,然後故意讓鳴人發現,接著順著這個話題去教導他忍術。
以及順便親自近身觀察鳴人的一些內在東西。
不過事情好像有些出入,自來也的偽裝計劃好像落空了,所以他改變計劃,打算親自接觸鳴人。
可是當自來也找到鳴人的時候,他發現事情好像突然有趣起來了
賽克斯緊貼了白玉,對于她的念動力感知網來說鳴人的跟蹤簡直就像是日光燈下的老鼠,無處可藏!
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時候?
為什麼偏偏是自己快要上壘的時候,來妨礙我啊?
臭小鬼!!
賽克斯好氣啊,她當時只是覺得好玩,所以稍微逗了一下鳴人這個位面之子,可是她絕對想不到在這個關鍵時刻,對方居然會出來攪局!
還有鳴人身後的那個白毛怪又是怎麼回事?
讓老娘安安全全上個壘,綠了吹雪她們不行嗎?
雖然她很氣,可是仍然要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樣子,賽克斯只能祈盼白玉大人也因為緊張所以沒有留意到身後的小尾巴!
然而,這根本就不可能!
白玉現在常態處于屬于他自身獨特的「自在極意」下,對于四周圍的感官簡直是無比敏感,別說是鳴人本人了,就連隱藏的更深的自來也都沒有逃過他的感知。
這算什麼?
為什麼鳴人會一直跟著他,而且對方還一副被綠的模樣
白玉最終還是無法忍受這個詭異的情況,他開始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了某個垃圾桶後面說︰「好了,你別藏了,為什麼要跟著我?」
听到白玉的話以後,賽克斯就一臉的懊惱,果然這種事情是無法瞞過白玉大人的偉力。
既然被發現了,那麼鳴人也不裝正人君子了,他憤怒的從垃圾桶後面跳了出來,然後指著白玉狠狠說道︰「你這個壞人,快點給我放開漂亮大姐姐!」
白玉臉上出現了幾個問號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感覺事情好像有點超月兌了他的意料之外啊!
賽克斯此時湊到白玉的耳朵上,簡單明了的解釋著︰「那個男生好像很喜歡我的樣子,估計是誤會了什麼吧」
這算什麼?
白玉不禁仰天看了一眼,原來純愛戰神到了最後都會被同化為牛頭人而牛頭人終會被新的純愛戰神所刀伐!
賽克斯這個時候,很不耐煩的對著鳴人說︰「好孩子你快離開這里,這是大姐姐的男朋友,才不是什麼壞人!」
不過鳴人根本就不信賽克斯的話,反而讓他更加堅定白玉是用了卑鄙的手段去脅迫她
鳴人雙手食指與中指成十並且喊道︰「多重影分身之術!!」
砰砰砰
數道接連響起的聲音,炸響在這片地方上面。
或許是因為嫉妒與憤怒的緣故吧,也或許是因為純愛戰神的身份力量加持下,鳴人發揮出了遠超他自身水準的實力。
無數個鳴人緊捏著拳頭對著白玉吼著︰「你這個卑鄙小人必須要讓我來打敗!」
白玉︰
「兄弟們,上啊,讓我們去救大姐姐回來!」,鳴人一聲令下,附近的人山開始涌向了白玉那邊。
白玉嘴角微微上揚,他將賽克斯護到身後說,「鳴人這個時候還是很有意思的,讓我來敲打一下他,你先退後吧。」
自以為隱藏的非常棒的自來也,這個時候也不止暗自驚嘆︰「鳴人有這麼強嗎?這個時候居然能爆出那麼可怕的查克拉?真不愧是旋渦一族的血脈。」
自來也已經認定了沒有查克拉的白玉一定會讓鳴人給揍得很慘,他已經準備著手上前去救援這個銀發男人,免得他一個不小心被鳴人給打死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開始打碎自來也的三觀!
白玉在數個鳴人的進攻下,簡直游刃有余,隨意的一巴掌,一記輕踢,一下肘擊,就將一個個的分身直接擊潰。
「攻擊意圖太過單一,力量散潰不夠集中,進攻的速度也很慢,偷襲也顯得不夠成熟。」,白玉最後很無奈的點評說︰「你的體術真是夠差勁,連杰諾斯的都要比你要好上幾十倍呢!」
杰諾斯是誰?
打紅眼的鳴人,根本不會細問這種事情,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打敗眼前這個傲慢的銀發男人。
對方似乎是體術高手,可是鳴人除了分身術以外,也不會什麼遠程的攻擊忍術,色誘術的話又不能用,畢竟大姐姐還在現場,要是看到他用了這種忍術以後,一定會對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白玉深呼了一口氣,他直接開聲說︰「像你的眼界估計也很難在木葉看到極致的武術,就讓我來讓你長長見識,在無可匹敵的武技面前,忍術其實算不得上是什麼厲害的東西!」
轟!
地面開始從白玉的腳下破碎,從他體內溢散的力量就連大地都開始承受不住。
強烈如刀割的颶風,開始在他的身軀內釋放,白玉雙手成叉,隨後右臂直接繞過內側擺出了奧特曼死光的姿勢,「旋風鐵斬拳!!」
在這瞬間,自來也的瞳孔直接狠縮,這股不適甚至讓他直接閉上了雙眼。
對手的進攻太快,甚至是太過凌厲,哪怕自來也有心想去阻止都已經太晚了!
巨大的震響過後,余煙散後
所有鳴人分身已經在剛才一瞬間內被全部摧毀!
反觀鳴人顫抖著坐倒在地上,白玉如今的武術造詣出神入化,控制旋風鐵斬拳而不傷到對方一毫一發,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自來也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周圍附近一帶的地表,在那個銀發男人的一擊下,地面上直接被割出沉厚的環狀石頭形狀,一層接著一層甚至高度排序有整,仿佛是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雕刻出這種藝術品。
這里是人煙稀少,且接近深山的位置,在鳴人身後的高聳樹木,全部樹身被扭曲斬斷這種光滑而又詭異無比的弧度斬擊,完全是武器難以造成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