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第四骨熟練度+23！】
懸崖上，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狼，永遠都是這般的組合，灰灰乖巧的趴在地上，而林凡則是繼續淬煉龍骨。
雖說修煉枯燥的很，但能感受到實力不斷變強的感覺，真的很舒爽。
一道身影從遠方而來。
陳虛心中感嘆。
看看。
都睜大眼楮，仔細的看看，每次來的時候，都能看到林凡勤勞的修煉著，一刻都沒放松，簡直就是吾輩楷模。
不知為何。
陳虛想到曾經的自己。
但凡能有林凡這般努力，自身的修為肯定不止如此，就算潛力耗盡，也能憑借努力，更近一步。
「弟子林凡，拜見長老。」林凡起身道。
無奈的很。
出了風頭，就有人來找他，這對他修煉有著極大的影響，都不能安心好好修煉了。
「無需多禮，你可是給老夫狠狠的漲了一波臉。」陳虛笑道。
林凡無言以對。
他哪里知道給陳虛長臉的事情是多麼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最近。
只要陳虛看到範師姐，便會主動顯擺著，此子的優秀我多年前就已經發現，可是你們卻不相信，要是能早點發現，不就能早點培養了嘛。
不管對柏昊還是範靜，都被陳虛弄的煩不勝煩。
「修煉的如何了？」陳虛關懷道。
林凡道︰「算是有所進步。」
「有進步就好，你能有現在的修為，那都是跟你努力分不開的，想你修煉入宗數年，便能有如此進展，也是理所應……」
陳虛本想說理所應當。
但話剛說一半。
就感覺不對的很。
這能是努力，數年就有的進步嘛，算了，不能說這些，這種情況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沖擊。
林凡抬頭看著陳虛長老。
總感覺他怪怪的。
但他並未放在心上，任何山門出現一兩位精神有點跳月兌的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沒必要大驚小怪。
咳咳！
陳虛淡定假裝咳嗽著。
「你的努力我們都看在眼里，身為正道宗的一份子，你的修煉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整個山門的事情，這里有一瓶丹藥，專門用來淬煉第四骨的，還有一門秘法，你都收下，以後別的事情無需多管，有我們就行，如果遇到麻煩，可以來找我，會給你解決。」
陳虛從懷里掏出大藥跟秘籍，本想說這些都是山門省下給你的，越往後的大藥越是珍貴，能一下子拿出如此多的數量。
那是真的很不容易。
但想想這樣說也不好。
豈不是說咱們山門沒那能耐嘛。
「長老，這……」林凡愣神，沒想到山門真的開始大力培養他，而且連規矩都不顧了，不管是大藥還是秘法，都需要貢獻點來兌換的。
這是所有弟子遵行的規矩。
現在陳虛長老直接將東西送到他面前，搞得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有什麼好猶豫的，別有心理負擔，你只需好好修煉就好。」陳虛說道。
林凡本想推辭，但秘法是他需要的東西，他第四骨圓滿迫在眉睫，需要修煉一門秘法納入第四骨。
陳虛長老送來的秘法，不就是能夠解決這燃眉之急的嘛。
況且他也是山門的一份子。
暴露出自身的優秀，得到山門的重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多謝長老厚愛。」林凡接過東西。
陳虛拍著林凡肩膀道︰「不用感謝我，你的優秀值得山門為你付出，你只管靜心修煉，所有人都希望你能更近一步。」
听到長老說的這番話。
林凡深吸一口氣。
原來我身上的擔子如此的重嗎？
看來的確需要好好努力才行。
「是，長老放心，我會繼續努力的。」林凡回道。
陳虛沒有打擾林凡，將東西給他送來後，叮囑幾句後，便匆匆離開了。
林凡隨意翻看著手里的秘法，放到懷里，至于這淬煉第四骨的大藥，沉思片刻，取出一枚，吞入肚中，想看看借助大藥修煉的結果會如何。
以前不是不想嘗試。
而是沒有相對應的大藥，就算能弄到，他也懶得去弄，有這時間，投入到修煉中，龍骨的熟練度都不知提升了多少。
大藥入月復。
頓時就感覺到一股藥力在體內炸開，好像有數道熱流在體內流淌著似的。
盤膝修煉，運轉重天圖，淬煉龍骨，能夠感覺到一股外力也在淬煉龍骨。
【提示︰第四骨熟練度+28（2）。】
咦！
這種數據還是第一次發生，看來大藥的效果的確是有的，只是跟暴擊分開了。
「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林凡笑著，雖說大藥增幅的熟練度並不高，但能夠在大藥充足的情況下，長時間下來，增長的熟練度還是很可觀的。
趁著大藥藥效還在。
立馬投入到修煉中。
有大藥相助，速度提升了一些。
……
「道端，你心里不會感覺不公平吧。」
陳虛跟李道端見面，送來了一些大藥，為的是安撫山門的大師兄，畢竟他是大師兄，如今林凡得到山門的支持，陳虛等人還是很擔心李道端的想法會感覺山門不公。
「陳長老，你將道端看成什麼人了，如果道端因為林師弟出眾，得到山門支持，便心生怨氣的話，那道端還有何臉面成為山門大師兄，別的道端不知道，但我知道身為大師兄，便需要有寬闊的胸懷，愛護山門師弟師妹，看到有出色的師弟師妹出現，不是嫉妒，怨恨，而是該感到高興。」李道端誠懇道。
陳虛看著李道端，從他的眼神里看不出虛假。
而是飽含真誠，誠懇。
「道端，你能這樣想老夫很是欣慰，沒有看錯人。」陳虛感嘆的很，至少在選擇山門大師兄這件事情上，他感覺柏師兄的眼光真的很好。
李道端笑道︰「如今林師弟橫空出世，唯一給我帶來的便是，我身為大師兄也得好好努力才行，否則差距太大，都有些不好意思啊。」
「哈哈哈……」陳虛笑著，「就知道你小子有動力了。」
對于陳虛來說。
他最擔憂的便是山門動蕩，畢竟人心是多變，脆弱的，尤其是李道端這種地位，弟子之首，修為最高。
突然間。
一位毫不起眼的師弟陡然崛起，甚至比他還要厲害，同時又得到山門鼎力支持，這種落差感很可怕。
很容易將人的心態給弄炸裂。
「長老，這些丹藥如果是用來安撫弟子，真的沒必要，道端的內心沒有這般脆弱，山門是我家，師弟師妹們就像是我的弟弟妹妹，如果一位哥哥連弟弟妹妹有所成就，就心生妒忌，那能有何資格成為大師兄呢。」李道端輕聲道。
他從小便被上門撿回來，那時雖小，但已經懂事，是山門各位師兄，師姐將他養育成人，教他修煉。
雖說歲月無情，那些師兄，師姐都已經離去或者化為一抔黃土。
但他已經繼承了那種傳承的思想。
陳虛欣慰的很，緩緩道︰「這是山門給你的，你如今正在淬煉第四骨，山門也得支持你，如今山門能夠自己煉制大藥，無需從青囊宗那里購買，今後也會越來越好，大藥絕對不會空缺了。」
听聞陳長老說的這番話。
李道端抱拳恭敬道︰「多謝各位長老的厚愛，弟子道端銘記在心。」
「好好修煉。」陳虛說著，隨後轉身離開，他現在心情很是不錯，感覺正道宗像是要崛起了，能出現兩位這般弟子，一位修煉凶猛，一位胸懷廣闊，一內一外，相互輔佐，必能將正道宗帶上光明正道
……
魏府。
魏忠早就派人跟蹤調查林凡的任何訊息。
國師會高手進攻正道宗的事情也已經知道，他發現這位林凡比他想象中的都要厲害，絕對踏入到巔峰實力圈中了。
只是背後的事情也已經調查清楚。
「青囊宗……」
魏忠皺眉，青囊宗給他煉制化魔丹，用作前線應敵的必須丹藥，也是在他威勢下煉制的，但沒想到青囊宗竟然為了滅掉正道宗，竟然將那枚丹藥送給了國師會。
他知道這枚丹藥是給國師會國師服用的。
用來打破桎梏的。
只是國師絕對沒有修煉到那種程度，否則現在的局勢便不是這般的簡單輕松。
在這段時間里。
他派人強行征收糧商的糧食，早就將那些糧商徹底得罪，同時也發現有某種勢力在阻攔著他征收糧草。
不用想也知道。
那是保皇派的人干的。
「瑪德，老夫總有一天，要你們人頭落地。」魏忠眼里凶光閃爍著。
就在此時。
「魏公，剛得到消息，保皇派面見聖上，聖上下達聖旨，像是退兵求和的聖旨，已經往江州那邊送去了。」一道黑影出現，恭敬道。
「哼，半路攔截，給我殺。」
「是。」
魏忠眼里怒火更甚，只是他知道這種辦法不長久，但能拖延多久便多久。
下一道，便殺一道。
而最近他的局勢也不明朗。
暗殺的那些官員，在各地引起不小的動靜，雖然起了不小的作用，但在保皇派的牽引下，將那些官員的死歸咎在他的身上。
當然。
那些貪官死便死，百姓們眼楮是雪亮的，知道那些作惡多端的官員被殺，都想歡慶一番。
但保皇派狠就狠在，竟然挑選了一些廉潔，在當地頗有威望的官員下手，滅其滿門，將這種事情也推到他的身上。
已經引起一些江湖人士的反抗，好像組成什麼除魏聯盟，搞得有聲有色，目的明確，背後有黑手在推動。
只是在魏忠看來。
這些都是螻蟻抗爭，不自量力。
……
皇城司。
一群為國，為匡扶正義的高手們聚集在一起。
喝著酒，聊著天。
「最近魏忠越來越過分了，已經對各城的糧商動手，強行征收，這簡直跟土匪有什麼兩樣。」一位頗為年輕的皇城司成員滿臉憤慨道。
「都是敢怒不敢言，幸好我們通知的及時，也多次阻攔，跟魏忠手里的那些狗戰過幾次，擊退了好幾波，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魏忠手里的那些鷹犬好像不怎麼樣。」
「不是不怎麼樣，而是很弱。」
「哈哈哈……」
眾人聊得火熱。
「陳哥，你怎麼不說話，就喝著悶酒？」眾人見一位老大哥沉悶不語，以往可是經常給他們講黃段子的，現在竟然一句話都不說，真的很奇怪。
陳九看著眾人，慢慢的喝了口酒，「最近，我老家親戚來都城投靠我了。」
眾人听聞，好像明白什麼似的。
「陳哥，是不是銀兩方面的問題，兄弟們都可以幫你。」
陳九放下酒碗，看著他們道︰「你們知不知道江州那邊已經發生戰亂了，大乾軍隊一直在攻打鶴城，只是那里有道峽谷，易守難攻，將大乾軍隊擋在外面已經快有一年之久了。」
「知道。」眾人點頭，好奇的很，不知道陳哥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可你們知不知道，守著鶴城那邊的人都是魏忠的人，是魏忠派來的人死守在那里，而且當地很多富商都變賣家產，購買物資運送過去……」陳九話還沒有說完，一只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
坐在他身邊的一位同僚，起身道︰「陳哥，你喝多了，別說這些，我們的職責是維護朝廷，維護聖上，匡扶正道，他魏忠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嘛，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陳九剛想反駁，卻發現這位同僚的目光有些凝重，還輕輕的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說。
看著這位同僚的眼神。
陳九嘆息一聲，露出很是勉強的微笑。
「也是……兄弟們，來干一碗。」
隨著這聲落下。
原本有些寧靜的氛圍又熱鬧起來。
……
數月後。
【提示︰第四骨進階！】
終于圓滿了。
努力的回報終于來了。
隨著第四骨圓滿，他已經感受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快要炸裂了，那是源源不斷的力量在體內游走著。
萬能點獲得也算可以。
但他已經積累了三千三百六十五點萬能點。
「突破！」
【消耗︰萬能點2500。】
隨著境界的突破。
自身的實力又得到了提升，對他而言，增強實力就是如此簡單。
隨即。
他想到此時的情況，就感覺有點無奈，修煉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第五骨，秘法，都是他現在需要修煉的。
必須一步步做好基礎準備。
先修煉秘法，將秘法融入到第四骨，達到最為圓滿的狀態。
取出陳虛長老送的那門秘法。
《萬重山》
林凡翻閱著，發現這門秘法在正道宗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絕學秘法。
修煉到圓滿。
能夠爆發七倍的勁道。
只是這門秘法跟玄武秘法相比較起來，還是有著極大的差距。
這門秘法的創作理念便是觀遍群山，山山相連，狂風襲來，群山巍峨不動。
他都不知道創造秘法的那些人。
到底是怎麼創造出來的。
腦袋是怎麼想的。
未免也太聰明了吧。
別的不敢多說，就說讓他現在來創造秘法或者絕學，給他一張白紙，一整年下來，都未必能蹦出一個屁來。
就算蹦出來，最多也是名字。
這門秘法也就比他現在修煉的玄武秘法弱，卻比另外兩門秘法要厲害很多。
往往修煉有所突破的時候，他都會空閑一會，放松精神。
但現在。
他認為沒有放松的必要，也不值得放松，山門眾人對他的期望，給他很大的壓力，不……應該說是動力。
而且隨意在山門閑逛，總是能看到同門投來的目光。
崇拜而又羨慕的目光。
他不太喜歡這樣的目光，也不喜歡成為同門眼里的焦點，因為他們會時刻關注著自己修煉的情況。
來一句……
臥槽！他又突破了。
這種是最傷人心的。
沒必要搞得如此優秀，可是沒辦法，不是他想優秀，而是優秀死命的追著他自己。
翻閱秘法。
進入苦修模式。
遠方。
「師兄，不管你服不服，我是服了，他對修行的態度，已經達到讓人畏懼的地步。」陳虛感嘆道。
他們站在那里，默默的看著。
柏昊無聲看著，師弟說的話，他都听到了，但是不想回答。
緊接著。
他又听到師弟說的話。
「我最近很閑，關注他一個月了，他睡我睡，但在這一個月來，我就沒睡過。」陳虛說著。
柏昊看著師弟。
眼神頗為怪異。
總感覺師弟越老，腦子越有問題。
「你可真閑啊。」柏昊道。
陳虛道︰「我這不是閑，而是對晚輩的關懷，還有見證奇跡的決心。」
沒等柏昊說什麼。
他有繼續接著道︰「我還要保護著他，以防國師會的人來害他，這是身為長老的我應該做的事情。」
就在柏昊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陳虛又搶先了，讓話剛到嘴邊的柏昊又閉嘴了。
「我想安排人在山門好好宣傳他對修煉的刻苦事跡，作為典型代表，提高山門弟子對修行的熱情，師兄，你看如何？」
柏昊眯著眼，「你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嗎？」
「不是，就是跟你說聲。」
柏昊深吸一口氣，「你看著來就好。」
就在他們圍觀的時候。
吳清秋如同往常一樣端著食盒過來，隨後跟林凡閑聊起來。
「師兄你看，女人的眼光都是優秀的，清秋這丫頭算是找對人了，看他們之間的感情多好，如果吳師弟跟周師妹看到也會很欣慰吧。」陳虛道。
「嗯。」柏昊應道。
「師兄，你好像沒什麼興趣啊，當初吳師弟跟周師妹可是為了山門才犧牲的，他們的孩子更應該是我們的孩子啊，你一個‘嗯’未免有點敷衍。」陳虛詫異的看著師兄，如此薄情的嘛。
「你想讓我說什麼？」柏昊道。
「沒別的意思，就是多說幾句話。」
「滾蛋。」
「哎，跟師姐一樣的臭脾氣。」陳虛搖頭，好像對這種性格很是嫌棄似的。
……
「師弟，你現在在山門的名氣可是大的很呢。」吳清秋笑嘻嘻的說著，那些話她都听得耳朵生繭了，但不知為何，百听不厭。
林凡無奈道︰「師姐，你是知道我的，就想低調修煉，哪想到竟然搞出這樣的陣勢，以後都不能好好的出去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多師弟師妹都因為你的事跡，開始努力修煉，但好多都堅持不下去，有些師弟跟你學習，連續修煉好幾天，差點沒修的精神恍惚，都說撐不住，還有些跑到我這里取經，問我你的修行方式呢。」
「師姐，那你沒有告訴他們吧？」
「怎麼告訴啊，我也不知道師弟的修行方式啊。」
「師姐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你跟我說過？」吳清秋驚訝的很，仔細想著，沒有听師弟說過啊。
林凡吃著美味的飯菜，笑道︰「當然了，那是因為他們沒有像你這樣的師姐陪伴啊，所以才沒法堅持下去。」
「師弟……」吳清秋雙手捂著臉，紅彤彤的，好端端的被師弟這樣表白，哪能受得了。
用餐結束。
「師弟，你好好修煉吧，師姐就不打擾你了，只是你現在外出要小心，大乾國師會盯著你，肯定會想辦法對付你的，所以還是山門最安全。」吳清秋收拾著碗筷，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情。
「師姐放心，我心里有數。」林凡說道。
他知道師姐這是關心他。
他很享受這種關心。
「師姐，你也要好好修煉才行。」林凡說道。
吳清秋道︰「師弟厲害，以後就能保護師姐，師姐修不修煉不都一樣嘛。」
「不，不一樣，我希望師姐能陪我一輩子。」林凡表情嚴肅道。
隨著境界的不斷提升。
他知道修煉的重要性，當修煉到一定程度，壽命就能增長，反之境界不動，壽元到了，也就真的結束了。
收拾碗筷的師姐，听到林凡說的話，動作微微一頓，隨後抬頭笑道︰「好，為了師弟，師姐就好好修煉。」
「嗯，我相信師姐一定可以的。」林凡堅定道。
送走師姐後。
他繼續修煉。
……
一段時日後。
陳虛便開始傳播林凡的優秀，他每日閑來無事，就在山門中閑逛，遇到一位弟子，就拉著他，輕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跟他說︰
「嗯，很不錯，修為有所進展，但如果你能跟林凡一樣努力，可能會有更大的成就。」
這番話一出。
對弟子們來說，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渾身充滿動力，長老都這樣說了，那還能有假不成。
不為別的。
為的就是不能辜負長老對他的期盼。
這種情況在山門各處都有發生。
很多弟子都是受到長老的鼓舞，充滿動力，但這股動力維持的時間不久，也就一個月後，很多弟子都放棄了。
無時無刻都在修煉。
真的受不了。
哪怕體力扛得住，精神方面也是一種煎熬，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恍惚。
隨後。
他們放棄了。
想到長老跟他們說的那些話，他們只想說……長老，不是我們不想努力，而是這真的扛不住，這般修煉對我們的身心健康真的很不好。
而在他們都熬不住的時候。
林凡正在修煉《萬重山》秘法，而且已經修煉到初入，正在朝著入勁努力。
【提示︰萬重山進階！】
【提示︰觸發五百三十倍暴擊！】
【獲得︰萬能點+530！】
修煉有所進展。
深吸一口氣。
看向遠方的黃昏，天都快黑了，此時的他精神狀態好的很，沒有曾經那種修煉太長時間造成的恍惚感。
習慣了。
肉身跟精神都已經服從，不敢有任何抗衡的想法。
就在此時。
一道身影從遠方飄來。
「師弟……」李道端緩緩走來，見林師弟修煉結束，他心頭佩服的很，真的太努力，就連他都不得不佩服。
「師兄。」
林凡抱拳，眼前的李師兄對他有很大的恩情，就算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比師兄厲害，但心里依舊尊敬，敬重大師兄。
「修煉的如何了？」
「還算有所進步，修煉的秘法初見成效。」
林凡心里疑惑，不知大師兄前來找他有何事情，當然，不管是任何事情，只要大師兄開口，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會皺眉一下。
李道端道︰「師兄有件事情想請師弟幫個忙。」
「師兄請說。」
「我想跟師弟搭把手，師弟將玄武真功修煉到極其高深的地步，師兄也就不隱瞞了，師兄在修煉玄武真功的途中遇到一些瓶頸，希望師弟能相助一番。」李道端說道。
「好，沒有問題。」林凡點頭，走到師兄面前，伸出手，四指並攏，拇指放置掌心，「師兄，請……」
李道端也沒有矯情，緩慢抬手。
兩人手腕觸踫的那一刻，一股勁道波動擴散出來。
兩人背後浮現玄武真功十強真意虛影。
兩股勁道踫撞著，交流著，這是同樣將玄武真功修煉到一定境界後，能產生的共鳴。
沒有任何傷害。
但造成的威勢卻是驚人的，兩人頭頂上空形成勁道風暴。
林凡這邊的十道身影騰空而起。
李道端這邊也是如此。
雙方的十道身影共同演繹著玄武真功的奧義，這邊是真意。
殺敵時，真意化成恐怖的力量。
交流時，真意便是溫和的很。
漸漸的。
李道端鬢角有汗水滴落，全身心的投入到切磋中，雖說有種莫名的壓力，但卻讓他徹底打開玄武真功的道路。
許久後。
十道真意各自縮回到兩人體內，天地一片清明，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師弟，多謝了。」李道端抱拳感激，更多的是震撼，哪能想到林師弟竟然將玄武真功修煉到如此境界。
而且師弟沒有任何保留，將玄武真功的奧義全部釋放出來。
林凡道︰「能夠幫到師兄便好。」
「師弟，那師兄便不打擾你修行，告辭。」
李道端急著回去慢慢感悟剛剛的那種感覺，他堅信，經過此次，必能讓玄武真功更進一步，只是想要達到師弟那種境界，還是需要苦修啊。
「師兄，走好。」
目送著師兄離開。
林凡並沒有因為天快黑回去睡覺，而是繼續修煉，從那段時間起，睡覺便跟他告別，兩者難以相遇。
只能是修煉陪伴著他。
大半年之後。
【提示︰萬重山進階！】
「終于圓滿了。」
林凡臉上露出喜悅之色，日夜不斷的修行，終于將《萬重山》修煉到圓滿境界，這對他而言是修為上很大的進步。
緊接著。
他開始將這門秘法容納到第四骨中。
許久後。
隨著一股勁道擴散出來，他猛地睜開眼楮，精氣神達到巔峰，修為暴漲的感覺實在是爽快的很。
四重大圓滿。
他的實力已經達到別人難以達到的地步，五重算是一個時代吧，基礎渾厚到極致的他，只能感覺體內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如今一拳轟出，能夠爆發二十四倍的勁道。
誰能擋得住他這一拳。
苦修數年的一拳，豈是那麼好抵擋的。
就在他沉浸在修為暴漲的喜悅中時。
遠方天地間，一頭巨鷹翱翔而來，巨鷹在空中翱翔跟林凡對視著。
林凡抬頭，目光平靜。
此鷹有問題。
緊接著。
一個細小的竹筒從空中落下，被他接住。
「嗯？」
林凡發現里面有封信。
心里奇怪的很。
誰給他送信？
認識的人里，貌似沒有習慣用鷹送信的吧，以前倒是有位，但那人已經被打死。
沒多想。
拆開信件。
神色從平靜到詫異，隨後又恢復平靜，甚至還有些想笑。
這封信是國師會送來的，而且寫信的人是國師，意思很簡單，就是想跟林凡見一面，林凡出色的實力得到了關注，想要更大的舞台，便來找他。
「找你妹。」
林凡一邊看信，一邊罵著。
你讓我去找就去找，豈不是很沒面子。
還到你約定的地點，萬一被人包圍偷襲，找誰算賬去。
隨後，他想到天空的老鷹，招招手。
「來……」
翱翔在天空的老鷹沒有理睬林凡。
林凡抬手，五指一張，一股勁道爆發出來，直接化作極強的吸力，翱翔在天空的老鷹，一時間被吸力包裹，拼命的揮動著翅膀，可是依舊沒法逃離這股吸力。
眨眼間。
老鷹被林凡抓住，尖叫著，撲騰著，可是被死死抓住的他，不管如何反抗都無法逃月兌。
「你就是國師的鷹，看我怎麼對付你。」
看著四周。
發現一根平常被灰灰玩弄的棍子，直接撿起來，對著老鷹的直接捅了進去，貫穿腸，棍端從嘴里出現。
「嗷……」
老鷹哀嚎著。
「起火，上架，灰灰……你的口福來了。」
趴在那里的灰灰抬頭看了一眼。
興致不高。
還不夠塞牙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