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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問鼎榜首(上)

苦戰廖飛勝利,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眾位長老也再一次將目光轉向了他,一個毫無背景,完全靠自己努力獲得六連勝,這個出身以及這份實力,就足以讓很多的長老動心。

當初花如眉的娘親,花長老此刻也是一雙美目不斷的打量著他,而花如眉還是一副氣不過的表情,只是眼神也慢慢發生改變,這麼多場比賽下來,即便是她也明白了,自己輸的絕對不冤,而且對方手下留情了。

只是女孩的面子很重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被人打下擂台,這本身就夠丟人的了,一想到自己當初的狼狽,她就緊咬貝齒,恨不得沖上去咬他一口泄憤。

同時長老中還有一人,看上去同其他人一樣,關注著樓乙,可是卻能從他的眼中看到異樣的神采,他似乎對樓乙隱藏著敵意,只是隱藏的很深,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眾人期待著樓乙接下來的表現,只要戰勝其他九人,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外門榜首,可是同剩余其他兩人相比,樓乙面對的最大的困難卻是金屠,金屠擁有僅次于甲天下的小天脈金脈,而且純度達到了九成,這意味著他日後很大程度上可以晉級為天脈金脈,到時候十成威力的金脈,銳不可當恐怖異常。

即便是現在的金屠也是一路橫掃,無人能夠阻擋其道路,黃翰也在剛才被其橫掃,此刻正在下面療傷,呲牙裂嘴的很是狼狽。

金屠極為自負,當初跟甲天下過不去,也是因為不爽對方一副超然物外的冷傲個性,加之原本他就喜歡被人關注,可是自從甲天下的出現,原本屬于他的東西,卻漸漸被對方奪走,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對方還一副不稀罕的臭德行。

所以他才需要發泄,不僅是發泄對甲天下的不滿,更是為了讓別人看看,自己才是這浩雪宗最有前途的弟子,其他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

事實也證明他的確做到了,他橫掃了整個比賽場,無人是其對手,目前唯一能夠與之一戰的就只剩下樓乙,當然這還要對方能夠再勝兩場的情況下。

金屠心里有些煩躁,不願意繼續等待,期盼著抽簽能夠早些抽到樓乙,這樣就能趕緊結束比賽,將榜首提前收入囊中。

不過事與願違,樓乙的第一個對手是他的手下敗將,金屠冷哼一聲別過臉去,等待著比賽的結果,大約半柱香後,裁判宣布樓乙獲勝,金屠不屑的嗤了一聲,用這麼久才結束戰斗,讓他嘲笑樓乙的弱小。

樓乙勝得並不困難,而且右手的傷勢也終于治好了,之所以拖延的久了一些,是為了趁機對恢復一些靈氣,對手的確不強,至少在這十人里面,屬于墊底的存在,這麼好的機會,樓乙自然是不會放過的,至于別人怎麼看,那是別人的事,他可一都不在乎。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有些意外,可能是迫于周圍人群的壓力,接下來的一位對手,直接宣布認輸,還沒打就認輸,讓樓乙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也暗自慶幸,幸好自己上場比賽使用了拖延戰術,否則在靈氣沒有恢復的情況下,對戰的金屠,只有被虐這一種可能。

重頭戲終于來到了,樓乙跟金屠都是以八勝的完美戰績登場,場下人群沸騰了,雖然幾乎所有人都不看好樓乙,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的熱情,畢竟接下來將誕生外門第一跟第二,無論哪一個,都會成為眾人矚目的焦。

樓乙跟金屠站在比武台上,金屠看著他,眉頭微微一皺道,「我們見過?」

樓乙了頭道,「三年前我們同一時間入門,只是當時你的注意力都在甲天下那里。」

樓乙平靜的訴說著這一事實,金屠慢慢回想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原來是你,當初拒絕了我的那個小鬼,真是沒想到,你竟然也有機會站在我面前,真是隱藏的夠深的。」

金屠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話中有話,當初他邀請過樓乙,讓其加入他的勢力,只是樓乙拒絕了,後來金屠也就再也沒踫到過樓乙,他的身邊都是優秀的弟子,樓乙這幾年名聲不顯,可想而知天賦必定不怎麼樣。

不過現在樓乙站在了自己的對面,就證明他的實力是很強的,所以他才覺得對方可以隱藏了實力,這種做法很多人都用過,畢竟木秀于林對于沒有背景的弟子來說,是禍不是福。

他們要的就是在這里一鳴驚人,然後拜入那些厲害的長老們下,從此平步青雲,只是這種做法金屠不屑一顧,他記得這是一種懦夫的行為,他認為大丈夫頂天立地,畏畏縮縮的算什麼男人,于是對樓乙這邊就更加輕視了。

金屠一身金甲,頭戴虎頭盔,腳蹬虎頭履,此刻虎目圓睜,比起當初看到他時,更添了一份霸道,身高也比他高了一個頭,明明同自己一樣只有十一歲,可是怎麼看都比一般十五六歲的孩子還要威猛一些。

他手中金斧釋放出刺目的金光,金芒似乎都要灼傷樓乙的雙眼,金斧比之當初更加龐大,如同一道門板一樣,樓乙知道這斧頭必定不是一般的寶物,竟然還能隨意改變大小,而且上面涌動的恐怖金色靈氣,讓他都感到皮膚被刺痛,眼楮根本不敢直視其光芒。

突然樓乙感到全身寒毛豎起,一股強力的危機感油然而生,他身體猛的向後快閃,一道金光擦著他的外門弟子袍橫掃而過,險些將其一分為二。

樓乙冷汗直冒,這金屠下手未免太狠了一些,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迅速,恐怕此刻已經重傷了,他趕緊凝神靜氣,讓自己的精神高度集中起來,此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對方實在是太強了。

他還是低估了金屠的實力,恐怕自己能夠戰勝對方的概率不超過三成,這還是自己能夠完全發揮出實力的情況下,金屠揮動巨大的門板大斧,就好像再揮動蒲扇一樣,絲毫沒有吃力的感覺。

可是樓乙這邊卻吃盡了苦頭,那恐怖的金色斧芒幾乎無孔不入,松濤掌根本絲毫阻擋不了對方,樓乙最值得自傲的殺手 失去了作用,還被對方不斷壓縮著躲避的空間。

這金屠就根本沒將自己放在眼里,一味的壓著他打,就連他自傲的速度,也在對方狂暴的攻擊下,變得不那麼順暢起來,這個時候樓乙才真正感受到金屠的恐怖。

他不禁暗嘆天才就是天才,果然不可同日而語,只是如果讓他輕言放棄,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逼著自己苦修三年,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怎麼可能只是對手強,他就要否定自己的努力,這不符合他的性格。

一邊快速的躲避對方的攻擊,一邊思索應該如何才能擺月兌現在的窘境,金色狂暴的靈氣,使得樓乙看上去如同一個乞丐一般,衣袍變的破破爛爛,身上到處都是傷,雖然極力躲避對方的攻擊,可是還是會被那狂暴的氣流影響。

而金屠就像是一道狂暴的颶風,掃蕩著沿途阻擋他的一切事物,就連台上的裁判,也不得不抽身躲避到處肆虐的金色斧芒,眼中帶著些許忌憚之色。

要知道一個褪凡期的修士,能夠讓築基期的修士忌憚,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可見樓乙現在面對的問題到底有多麼嚴重。

金屠將樓乙逼入牆角,動作登時快上三分,斧頭從左、上、中同時發動攻勢,想直接封死樓乙所有的逃月兌空間,逼迫他自己跳下比武台,樓乙手按在儲物袋上,甩手丟出十余張青色的符篆,同時在身上貼了兩張防御符。

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起,青色的風刃跟金色的斧芒,胡亂的從沖擊發生的位置飛出,飛射在擂台四周的護罩之上,發出刺耳的聲響,爆炸過後樓乙已經不見了身影,而金屠站在原地,手中巨斧依舊散發著刺目的金光。

台下觀看比賽的弟子,不少人吐了吐舌頭,被其狂暴的姿態嚇的不輕,而觀禮台上的長老們,興奮的指著他,不停的交流著,每個人的眼楮都透露著火熱的目光,就連在花長老身邊的花如眉,此刻也是一臉花痴的看著他,可想而知金屠的表現有多麼的搶眼了。

樓乙一臉狼狽的出現在了擂台的另外一角,迅速的往嘴里丟了兩粒回靈丹,雖然比賽並沒有規定不可以服藥,但是大家一般都是心照不宣,比賽中嗑藥,只能被認為自己實力不濟,所以那些自命不凡的天才們,根本不屑于此。

不僅這樣,他們甚至不屑于使用一些小手段,比如暗器啊,再比如符篆,所謂天才只重視自身的實力,如果要靠這些小道獲勝,那簡直是侮辱他們自個。

只不過樓乙從來沒有拿自己當做天才,他知道自己原本天資就不好,為了能夠彌補這一,他不在乎使用一些手段,當然那些陰毒的手段他也不屑于去用,他所使用的手段都是光明正大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能夠獲得最終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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