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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血拼吉柯

樓乙無奈的閉上了雙眼,繼續坐在原地靜思打坐,同時不忘往嘴里丟兩粒回靈丹,此時戰斗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地步,黃翰輸給他之後,下一場戰勝了對手,這樣黃翰基本上確認了前十的地位。

每一個人都不想輸,除了豐厚的獎勵外,他們更重要的是為了表現自己,要知道這是他們人生非常重要的一個舞台,尤其是對于那些本身沒有背景的弟子,被一個有實力的長老選中,就意味著以後的道路會順風順水,要是做不到這一,就會慢慢被其他人超越,最終泯然眾人。

戰斗開始變的血腥而殘酷,樓乙又經歷了兩次戰斗,每次都是有驚無險,可是就算這樣他身上也是每次都掛了彩,第一個對手是他的老熟人寶宏規,兩人見了面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就使出全力攻擊對方。

樓乙被他的刀風所傷,而寶宏規則直接被他三掌轟飛出了擂台,與當初費盡心力才戰勝對方來說,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不過這寶宏規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之所以能夠傷到樓乙,還是多虧了符篆的幫助,他使用了兩張神行符,三張火球術,三張風刃咒,加上三張金劍符,再加上這家伙的刀芒,這才讓樓乙吃了暗虧。

從這場戰斗中,樓乙吸取了教訓,不要輕視任何人,因為自己對面的這個人,很可能在下一秒就會被對手翻盤,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聲。

第二場的比賽有些不溫不火,對手木系小天脈,以消耗戰打敗了另外兩名對手,同自己比較,對方的靈脈純度更高,如果真的如對方那樣消耗,樓乙鐵定是要輸的。

不過樓乙可不僅僅只有木系,他最得意的還是風系,六成的增幅讓對手疲于應付,即便整個比武台都是對手布設的植物陷阱,只要抓不住他,一切也都是徒勞無功的。

更何況樓乙本身就熟悉這些草木決的手段,雖然有一些是連他都沒有的珍稀靈種,但是木系修士在築基期之前,是無法使用天地靈氣的,只能依靠自身的靈氣,即便是純天脈的木系修士,也無法支撐撒豆成兵或者草木皆兵的木系奧義的,所以樓乙才能如此有持無恐,最終迫使對方投降。

他很清楚任何時候,自己都要用他擅長的地方,去打擊對手不擅長的區域,如果一味跟著別人的節奏去走,那吃虧的還會是他自己,這一錯誤是絕對不能犯的。

樓乙恢復之後,下一個對手終于輪到了吉柯,這可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劉元的死是吉川造成的,而他這個弟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當初樓乙還在雜役處的時候,這家伙就仗著自己是吉川的弟弟,狐假虎威聯合富甲等人想要謀奪自己的月俸。

當初自己是多麼的無助,如果不是劉元的幫助,恐怕他現在早就死了,而且他懷疑當初那幾個雜役想要殺他,也是這個吉川搞的鬼,這幾年他雖然一直都在隱忍,但是這份仇恨他可是一日都沒有忘記。

吉柯看著樓乙,不屑的說道,「不要以為收拾了幾條雜魚,你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在我眼里你連條狗都不如。」現在的吉柯比之當年更胖了,身高沒長體寬至少增加了一倍,尤其是那一張胖臉,他不說話的時候,幾乎看不到五官,他那一雙眼楮都被肉塞住了,只能勉強露出一道縫隙來。

不知為何樓乙很想狠狠的用腳去踩他這張臉,尤其是這家伙笑起來的表情實在是太賤了,讓樓乙看著就生氣,恨不得撕爛他的嘴。

樓乙沒有說話用實際行動作出了回應,直接施展全力沖向了吉柯,可是對方根本就不跟他正面接觸,這家伙身上好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簡直可以說是一個移動的寶庫。

只見他那兩只胖手,不斷從身上的儲物袋里掏出大把的符篆,拼命貼在自己身上,五顏六色的光罩籠罩在他的身上,讓他看起來就如同一顆會發光的珍珠,只是這珍珠長相實在是不敢恭維。

樓乙不斷近身攻擊,松濤掌一掌接著一掌,連綿不絕落在對方身上,只是這家伙如同一只縮在殼里的烏龜,硬的不是一星半,就連他手里的流風短刃,也根本破不開他身上的防御。

更讓樓乙鬧心的是,這混蛋除了一身防御符外,還掏出大量的攻擊符,鋪天蓋地的風刃、火球、冰錐夾雜著土椎跟蔓藤,密密麻麻充斥著擂台的每一個角落。

而且這家伙手里的紙符似乎無窮不盡一樣,樓乙即便是拼命躲避,身上也還是挨了十多下,如果不是他也有防御符跟流沙鎧甲,恐怕早就被對方給干掉了。

台下看著的人大都咂舌不已,這吉柯顯然是非常的有錢,知道一些內情的人,自然明白他這些東西是怎麼得來的,還有一些弟子,眼里含著怒火,看來他們也是被吉川這些人敲詐勒索過的。

其實吉柯這些紙符,大部分都是其他弟子的,每個月的第一天,外門中很多人都會很識時務的將東西送來,而那些不怎麼識時務的,要麼縮在自己洞府里一輩子不出來,要麼尋求另外的勢力庇護,不然一旦被吉川手下發現,等待他們的將是慘痛的教訓。

吉川靠著這種手段,勒索大量的外門弟子,而他現在已經是內門弟子了,這些符篆對于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大,所以為了自己這個弟弟能夠勝利,就將這些東西一股腦的都送給了他。

吉柯的天賦遠不如他哥哥,所以平時多依仗外物,他之所以這麼胖,那都是強行進補的結果,就是一頭豬,天天用靈藥靈米靈石催著,也能修煉到褪凡期圓滿之境。

吉柯一只手甩著攻擊符,另外一只手不停的往嘴里塞著丹藥,雖然符篆消耗要小得多,可是他這種不要錢似的使用方法,還是讓他的靈氣有些接續不上。

與之相對的樓乙的境地就更加難堪了,長時間的運用小疾風術,讓他的靈氣不斷的被消耗,即便是有藤蛇玉戒跟木心的幫忙,這種情況也還是越變越糟,風刃不斷從空中飛來,火球術從天而降,狂風夾雜著冰刃,這是一種什麼體驗。

更何況比武台上到處都是流沙陷阱,時不時冒出一兩根土椎,或者七八條蔓藤,稍一不留神就會被纏住,然後緊接著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轟炸。

樓乙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用錢也能砸死人,這就是現實版的教學,實在是太憋屈了,這根本就是一種無恥加無賴的行徑,你攻不破對方的防御,還要被動承受無窮無盡的攻擊,好在這個敗家玩意手里沒放什麼像樣的寶器,身上帶的也大都是防御性的靈器,不然樓乙可就真的一辦法都沒有了。

除了這一之外,另外一讓他欣慰的就是,這個蠢蛋並不懂得系統去整合這些紙符,他只是胡亂的往外去丟,這樣符篆之間總是有先有後,樓乙在觀察許久之後,發現自己可以利用這一。

只是還有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如何攻破這家伙的防御,每當看到他那發光的身體,他就想沖上去一腳給他踹到茅坑里,實在是太可氣了。

他之前試過松濤掌,結果完全破不開對方的防御,更何況這家伙一旦發現防御罩少了,就會立刻在掏出一些貼在身上,他這種戰斗方式,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攻破的。

不過樓乙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他不斷的游走在吉柯的身邊,同時手中一顆顆紫色的種子,被他巧妙的按在擂台之上,同時一縷生機之氣伴隨著種子被一同埋下,他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同時鼓動全身靈氣,準備發出致命的一擊。

就在吉柯幸災樂禍看著樓乙如同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之際,地面突然同時傳來啵啵啵的聲響,緊接著一片五顏六色的光芒從地面升起,它們穿透厚厚的流沙陷阱,拱出被蔓藤覆蓋的區域,在擂台上綻放出它們美麗的身姿。

大量的風信子同時綻放花蕾,花粉瞬間彌漫整個比武台,吉柯掏出大量的攻擊符想要滅掉這些風信子,可是樓乙卻先他一步沖了過來,吉柯看著樓乙如同鬼魅一般,無視所有的攻擊符,幾乎瞬間就靠近自己,心中不由得一突。

而就是這一瞬間的不察,他沾染到了風信子的花粉,花香順著他的鼻腔,慢慢進入他的身體,然後沿著經脈彌漫至整個身體,他的大腦被暫時麻痹,身上的護罩也在這一瞬間全部黯淡下來。

就看到吉柯的身上,那些防御紙符如同秋天的落葉一般,呼啦啦的從他身上掉落下來,在其腳下堆起厚厚的一摞,樓乙積蓄已久的靈氣從掌中噴薄而出,松濤掌前所未有的被釋放了出來,而此刻吉柯身上的一件首飾發出柔和的光芒,將第一波沖擊給阻擋了下來。

緊接著他身上再次亮起光芒,第二道,第三道,足足十幾件首飾發出光芒,形成一道又一道護盾擋在他的面前,樓乙眼角都不緊抽搐起來,不過他這次是有心算無心,將這一切都已算計在內。

一陣驚人的踫撞之後,那些首飾的光芒全部黯淡下來,而樓乙另外一掌卻在這個時刻拍了出去,狂暴的力量頓時直接轟在吉柯的身上,可是與此同時一道紅光從吉柯的衣服下面猛的發出,樓乙感覺右手一陣劇痛,他抬眼一看自己的右掌此刻血肉模糊,好像自己拍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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