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微拉著顏嘉木走得飛快,趙秀君現在假裝暈倒,整個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要是這時候不趕緊離開,一會兒趙父趙母把女兒送去醫院,估計就來不及買單了。
說不定還得把顏嘉木拉去醫院給她付醫藥費呢,這些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顧雲微心里這樣想著,拉著顏嘉木走得更快,顏嘉木腦子喝得暈乎乎的,一下子不明白這丫頭怎麼這麼著急,但還是順著她的腳步往前走去。
兩人一起來到外面,正好葉景華的車子停在樓下,顧雲微走得太過著急,不小心撞了葉景華一下。
葉景華濃黑的眉毛皺著,他一開始有些憤怒,等到看清楚顧雲微的長相,他眸光一暗,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趙秀君把這個姑娘的照片給他看過,當時看著就覺得驚艷,但是照片和真人怎麼能比呢?
看了照片沒多大的感覺,看了真人以後,葉景華覺得,這姑娘長得太有味道了。
「對不起,我沒看清楚路,不好意思撞到你,真的感到抱歉。」
顧雲微禮貌的道了歉,葉景華卻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顧雲微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為什麼還要動手動腳?」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為什麼還要有警察?你撞了我,把我肋骨都撞痛了,我現在受了重傷,你必須送我去醫院檢查。」
葉景華捂著胸口耍起了無賴,顧雲微不悅地皺了皺眉。
她一個女生撞到男生能有多大的力氣?而且兩人之間的踫撞十分輕微,她自己甚至感覺不到疼痛。
現在葉景華突然之間說他被撞出了重傷,還想讓她帶去醫院檢查,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踫瓷?
「呵,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說這樣的話,那如果我說我被你撞出了心髒病,你是不是還要陪我幾十萬塊錢?」
對于這種踫瓷的人,顧雲微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呂玉麗當初訛詐了她五百塊錢,顧雲微要不是為了跟他們家斷絕關系,根本舍不得出這些錢。
現在一個陌生男人也想訛詐她,真當她是冤大頭嗎?
「若是我把你撞出了心髒病,現在我也可以帶你去醫院檢查。
不管怎麼樣,咱們去一趟醫院吧。不管是你檢查也好,我檢查也罷,總得跑一趟是吧?」
葉景華倚在車門邊上,搔首弄姿地擺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好看的姿勢。
顧雲微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直接把他的話當做放屁,從他身邊徑直走了過去。
「咱們還沒去醫院呢,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葉景華再次伸手去拉顧雲微,剛剛還十分老實的顏嘉木,突然之間轉過身,猛地一下推在葉景華的胸口。
「別踫雲微,她是我媳婦,誰敢動她我揍誰!」
顏嘉木霸氣的說道,他長得高大健壯,力氣極大,一下就把葉景華推倒在地。
「走!」
顧雲微趕緊抓住機會,拉著顏嘉木就跑,兩人跑到一條巷子,顧雲微帶著顏嘉木七彎八拐,成功躲過了葉景華的追趕。
葉景華扶著巷子的牆壁累得氣喘吁吁,他模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剛剛摔在地上不小心磕到嘴角,現在痛得厲害。
他原本只是因為趙秀君跟他說起過這個人,今天又正好撞到,這才對顧雲微產生了一絲興趣。
現在看到這姑娘這麼潑辣,明明看到自己開車過來,不僅沒有正眼看一眼,更是連說話的態度都不客氣,就更是引起了葉景華的興趣。
因為家里有錢,葉景華從小到大錦衣玉食,一直被人捧著,換女朋友也如同換衣服一樣,玩弄了一個又一個。
那些女人太沒意思,一看到他家里有錢,就恨不得月兌光衣服倒貼,他忘了一段時間也就沒興趣了。
當初之所以跟趙秀君玩了幾年,就是因為她一開始裝的像個貞潔烈女,葉景華心里對她產生了一點興趣,這才多了幾分耐心。
後來才發現,她只不過是個蕩.婦,于是他覺得索然無味,把趙秀君在床上那些事情拍成了視頻和照片原本打算留著獨自欣賞。
後來發現,這些視頻和照片讓他越看越是惡心,對趙秀君這個人也越來越嫌惡。
加上她身體不行,每次懷孕都懷不上,即便是僥幸懷上了,又因為各種各樣的不注意導致孩子掉了。
葉景華毫不留情的把她當做垃圾一樣扔掉,原本兩人之間的緣分就這樣斷了,葉景華也不會繼續針對她。
誰知道趙秀君這個女人不知好歹,兩人分手以後,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他,非要逼著他對她動用非常手段,最後才肯離開。
葉景華一氣之下,把趙秀君以前拍的那些視頻和照片拿出來威脅她,趙秀君看了之後非常害怕,葉景華心里覺得高興,又仿佛出了一口惡氣。
想著趙秀君之前做的那些惡心的事情,分手之後的糾纏不休,還想著在公司敗壞他的名聲,葉景華心里氣不過,這才有了後面這些玩弄她的事情。
說起來都是趙秀君咎由自取,在葉景華打算放過她的時候,她一直主動纏上來。
現在她想遠離他,過正常人的生活,那也得看他葉景華答不答應。
只要他不答應,趙秀君依舊是他手上的玩物,只要他勾勾手指,趙秀君就得像哈巴狗一樣主動貼上來。
顧雲微越是對他不在意,葉景華越是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之前听趙秀君說,這姑娘就是一個娼婦,誰都可以把她按在身下。
可是根據葉景華剛剛的觀察,事實的真相根本不是這樣。
顧雲微潔身自好,連自己撞了她一下,她雖然禮貌的道歉,但是眼底眉梢都是嫌惡。
這個姑娘不喜歡跟人家接觸,葉景華看得十分清楚,也因此,趙秀君之前說過的那些話很有可能是假的。
正因為這前後的矛盾,葉景華對顧雲微興趣越來越濃烈,加上剛剛被他們夫妻教訓了一頓,葉景華這種不服輸的人,這時候怎麼可能就這樣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