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不要跑!」
「你們不是無敵的祖安國嗎?」
「跑什麼啊?」
祖安的棄子艦隊在無盡的炮火中與謾罵中穿梭著,那靈活的走位,給嚴肅的戰場帶來一絲絲俏皮。
「哼!垃圾!你們只配吸老子的尾氣!」
左次郎雙臂環繞在胸前,撇過頭看著身後那些因為發動機不給力,現在還靠風力航行根本追不上他的戰艦,雙眼閃過一絲絲不屑。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風力進行航行?大人時代變了!
「可惡敵人的船怎麼會這麼快?我們跟不上對方的speed!」
艦長咬牙切齒地看著前方那急速航行的船隊,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差距往往是從一件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來的。
「太快了!對方太快了!」
炮手長親自操縱著主炮想要將地方轟爆,但是那騷氣且靈活的走位,讓他根本來不及開炮,這種時候就算開了炮也絕對是打不到東西的空炮。
「追!」
「給老子追!」
「不遠處就是祖安國了,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他們還可以跑去哪里?難不成他們可以拉著整個祖安國逃跑不成?」
艦長此時因為高額賞金的原因,早就已經忘記了名為理智的東西,一心只想擊敗祖安國的艦隊,享受金錢以及名譽。
就這樣反祖安聯盟的艦隊一直追到了祖安國的大門前……
「艦……艦長……你快看!那是什麼鬼東西?」
副艦長透過觀察室看著祖安國的大門,十分的驚訝、且恐懼。
那高達數百米的巨大大壩,給予了他極大的壓迫感!
「這是人類自己制造的東西?開什麼玩笑?」
「這種東西……」
艦長身為一個艦隊的老大,他的閱歷還是很足的,很快他便看出了眼前的這扇大門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當他認出來之後,反而更加驚慌了,這個建築簡直就是宛如神跡。
「轟隆隆隆……」
隨著祖安棄子艦隊的到來,巨大的大壩用作了起來,打開了那巨大的門扉……
也就是在大門打開的一瞬間祖安國棄子艦隊便直接開了進去,而因為第一次看到這恐怖的巨物而感到震驚的反祖安聯盟等人,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獵物逃跑了。
不過萬幸的是大門打開之後並沒有關上,而是就是這麼敞開著大門,好似隨時歡迎眾人進去一般。
「這是地獄的大門嗎?」
艦長看著那兩扇門扉上面的惡龍雕像,內心有些戰栗,牙齦早已因為過度緊張導致牙齒運力過猛而出了血,嘴中的血腥味讓艦長逐漸清醒了過來。
「我們……」
「全軍出擊!」
就在艦長打算讓全體後退的時候,副艦長拿起廣播喇叭,對著全體艦隊呼喊道。
「你……」
艦長愕然地看著搶走他話筒的副艦長。
「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了,只要我們可以侵佔這個國家,那麼這扇大門就是咱們的了,我想凱多他也奈何不了這恐怖的大門吧?」
副艦長看著艦長那愕然的表情,雙眼閃過一絲不屑,這種時候怎麼可以猶豫,一點要沖沖沖啊!
「所謂猶豫就會敗北!放手一搏才能通向成功!」
副艦長繼續向著艦長解釋道。
「好!」
「那就放手一搏!」
艦長那雙眼之中恢復的清明,再一次被貪欲所蒙蔽,再一次逐漸的失去了自己經驗所換來的理智。
三十艘戰艦直接開開進了大門之中。
也是在戰艦開入大門的一瞬間他們才知道自己的船到底有多渺小,要知道他們這三十艘戰艦,隨便一艘都是可以承載千人的大型戰艦,然而就是這麼強大的戰艦,在這巨門面前卻仿佛如同螞蚱般渺小。
這又一次加大了眾人的巨物恐懼癥……
「叮當!叮當!叮當……」
眾人在開入門中之後,耳邊便響起了不間斷地敲打聲,無數的工人們扛著建築材料,在不停地繼續加固加寬加大這些巨門……
原來他們所看到的巨大大壩只是一個半成品而已……
「艦長大人要不要對著工人們開槍?」
炮手長回到了艦長室,向著艦長詢問道。
「不!」
「他們都不過是最苦勞的平民而已,沒必要對他們開槍……況且如果傷到了這巨大的奇觀,我們就是真正的罪犯了……「
「世界級別的大罪犯!」
艦長還在欣賞著那恐怖的大壩,他真不知道能進行這種完美的設計的人究竟是長什麼樣子。
「咈咈咈咈……」
「還好你沒有錯上加錯……看在你沒有下達那種愚蠢的問題的情況下,我可以做主以後讓你工作的時候輕松一點點……」
就在艦長與炮手長閑聊的時候,艦長室里面傳來了一個男性的低沉笑聲。
「誰?」
「究竟是誰在那里?!」
艦長室里面的眾人听著那笑聲瞬間一個個都慌張了起來,他們可以確定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定不是他們艦隊的人。
「我啊?」
「我是一名工程學家……也是這個大壩目前的工頭之一。」
隨著一個低沉且富有磁性的男聲從陰影之中出來,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位頭頂帶著白色安全帽,身穿綠色與粉色相間馬甲,臉上帶著一個太陽眼鏡的男人。
「混蛋!」
「去死吧!該死的祖安狗!」
艦長身邊的一位士兵在看到對方出場的瞬間,立馬掏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
緊接著他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怎麼回事?」
「該死……你tm對我做了什麼?」
士兵有些慌張地對著那位出場騷氣的男人吼罵著,可惜不管他怎麼掙扎實力的差距宛如天上地下根本無法拉近。
「咈咈咈咈……」
「身為小孩子就不要拿著這種嚇人的玩具了,很可怕的不是嗎?」
那位自稱祖安工頭的男人一邊笑著,一邊來到了士兵的面前,直接奪走了士兵手里的槍,接著當著眾人的面徒手將槍捏成了一塊鐵餅。
「怪!!!」
「怪物!!!」
艦長看著單手捏爆手槍的工頭,雙眼布滿了血絲,身體微微發抖,並下意識地向著身後退了一步。
「咈咈咈咈……」
「怪物?」
「我怎麼可能是怪物呢?我不過就是一位平平無奇的工頭而已……」
男人看著一眾心驚膽戰的艦長等人,輕蔑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