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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村落里, 人們為了為了能忍受日常的痛苦與清貧,需要能夠支撐他們精神支柱的教。

然後,有一種說法出現了。

——我們的生活之所以無——變好, 全都是因為「惡」。

善與惡是二元的, 有惡存在,才能有善的存在。無——村落里的人們議論著, 為了讓大家變得更好就需要必要的惡。

某個無——的青年,就這樣被推選為了活祭。

他成為了「威脅村人善良的惡」「萬事無——如意的元凶」「可以無條件貶低的某種存在」……被幽禁在山頂,並被推入了人間地獄。

而後, 嘗遍人類所能體驗到的一切痛苦的青年, 就這樣理所當然地死去了。

糾葛的憎恨持續燒灼著無——的亡靈, 畢竟他並非不是真正的惡魔,只是個沒有犯下任何罪行。不過是個因村落的某個教——與眾人的決定, 而被迫成為了活人祭品且還背負起惡魔之——的普通人。

然而也正因如此, 被強迫冠上了惡魔之——的青年卻成為了個真正與此世之惡的存在——

他成為了a|venger安哥拉曼紐。

「哪怕並非本意, 但在他被強迫安上那個——字後, 那位a|venger就已經與此世之惡聯系在了一起。」

我目光如炬,直直看——被愛麗斯菲爾全身心愛著的那個男人。

「世界和平真是個好夢想, 不是嗎?」

可惜型月世界觀里所有追求世界和平這個夢想的人,最終都會得到截然相反的恐怖答案。

別看了,我說的就是你——衛宮切嗣。

一想到這個男人在幼時殺掉了進行禁忌研究的生父, 快艇上轟掉了飛機和養母的性命, 付出摯愛老婆的生命作為代價,——聖杯祈願那份足以將人類壓垮的願望——世界和平。但最終得到的卻是從天而降的污濁黑泥, 以及毀掉了冬木市民體育館與周邊無數人性命的大火……即便是見慣了無數作品的我,也由衷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太過可憐。

以善為出發點,最終卻將自己導向了毀滅。不愧是愛的戰士虛淵玄一手操刀的小說, 充滿愛與希望卻絕對不會有傳統意義上he的「好故事」。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六十年前第三次聖杯戰爭里如果召喚出的不是a|venger安哥拉曼紐,而是ruler天草四郎時貞的話,愛因茲貝倫家不僅沒能成功完成夙願,最後連聖杯都叫人偷走,甚至開啟了fa故事線里那個紅方黑方共計14位從者以及兩位ruler的混亂戰爭。

提到fa我可就有話要說了……我至今記得我的貞德老婆,滿破後穿著特聖潔的白色服飾的那麼大一個ruler職介的貞德。在東出制作的fa動畫里,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被齊格搶走。要不是後來我重新遇見了alterego的莉莉絲,估計fgo這個手游我除了學妹就再也不會有第二個老婆了。

齊格,你好狠,你——我的老婆變成了你的老婆,甚至還在游戲語音里狠狠背刺我,叫我想忘記這份記憶都做不到!最慘的是fa聯動活動復刻時,我連我最想要的大姐姐賽米拉米斯都沒能抽出來——他媽的,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我抽抽鼻子,努力克制住自己下意識跑飛的情緒,繼續給衛宮切嗣塞設定。

「在善惡二元論的世界里,惡只有安哥拉曼紐,也就是——此世之惡。本應是高濃度魔——聚合體般的聖杯,被「惡」侵染了。」

聖杯是單純的許願機,通過從者間的相互廝殺來吸收退場從——的魔——,當全部七位從者成為祭品後,大聖杯便會借由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也就是小聖杯的身軀降臨于世。

這是御三家共同開發的機制,理論上是絕對能夠通過聖杯抵達根源的途徑。但壞就壞在——第三次聖杯戰爭的時候,聖杯吸收了個a|venger安哥拉曼紐——

正應當如機械般運轉的許願機,出現了「想要降生」的願望。純淨無暇的魔——混入了大量污濁的黑泥,即便——它許願,得到的願望也大約會是被惡意扭曲成最糟最壞的結果。

「若是如你所說,聖杯被污染了的話,也就是說——」

「吸收了此世之惡的聖杯,一定會將願望惡意扭曲吧。不過就算沒被扭曲,——一個道具祈求世界和平……唔,估計最好的結果也就是人類靈魂全部物質化,全人類不——你我不——彼此的存在于世吧。」

想到fa里那明明是反派,卻讓我情不自禁為他加油吶喊的天草四郎時貞——雖然你努力的樣子非常靚仔,但你可不可以考慮換個願望啊?

說真的,為什麼非要救濟全人類啊?人類到底有什麼好值得救濟的啊!本社畜每天上班要死要活,如果有朝一日世界毀滅,我一定會特別快樂的選擇早退回家然後喝杯可樂,安靜看著夕陽西下迎接末日。

要知道,加班可比世界毀滅可怕多了(惡魔低語)。

由于說到了fa的設定,我還大概感受了下我能否劇透的尺度——比起說出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過去」,也就是決定故事是走——fa還是fz的第三次聖杯戰爭,似乎涉及到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結果以及對第五次聖杯戰爭的部分描述,才會觸發反劇透機制。

既然已經拿捏到程度,我就更有——握忽悠衛宮切嗣了。但就在我打算張口的瞬間,【恩奇都】跟見鬼似的拼了老命朝我撲了過來。

「我靠悟醬?!悟醬你怎麼了?!你怎麼突然吐血了啊!!!」

我剛要說我可以用反轉術式女乃自己,娘閃已經抄出一瓶不知道內容物是什麼,但估計肯定是拿來救命的靈藥,準備往我嘴里灌下去。

「等等等等,我沒事,我——沒事!吐血什麼的就跟沖田總司一樣,當做是個不定時觸發的隱藏設定就好啦。」

「听你放屁!總之你給我喝——」

「對,快喂悟醬吃餅、啊呸,是喂悟醬喝藥!」

「【恩奇都】你別以為你半途改口我就听不出來,你在玩周○馳的《九品芝○官》的台詞梗!」

估計是之前被我強行喂了半碗爆衫女乃油蘑菇濃湯,肯尼斯的眼神看起來特別幸災樂禍。「賣弄那種苦肉計,你以為這樣就能騙過我們了嗎?而且你說聖杯被污染——就算它是真的被污染了,怎麼可能會出現你說的那種可怕下場?」

啪嘰一聲,我清楚听見我腦子里似乎有什麼斷掉了。

【幸平創——】大概是發現我眼神不太對,明明是個ky卻也下意識明白了趨利避害。他跟個兔子似的迅速躲到愛麗斯菲爾旁邊,眼睜睜看著我對肯尼斯露出了個特別燦爛特別和善的微笑。

「是啊是啊,你說的都對。所以為了獎勵你,我請你吃餅啊∼」

紅豆餡兒的冰皮月餅還裹了層包裝紙——這個本來是我打算回頭拿去高專偷偷喂給五條悟的,但既然肯尼斯如此不識相,那我也只好送他個團團圓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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