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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著歌兒從悠仁房間里走出來,手里還拎著我和【杰】的包包。哎呀,今天get到了悠仁超級可愛的笑容,灑家值了!真的值了!

可惜還沒等我多走兩步,這邊的正牌五條悟就已經斜靠著走廊,一副等我很久的樣子。看到我過來,還伸手對我揮了揮。

「喲∼」

——啊,麻煩的人物出現了。

實話實說,就我在夜蛾校長面前演的那一出,騙他們是肯定沒問題,但騙五條悟估計就不太行了。但考慮到他肯定知道「自己」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說真話的類型,私下找我再對一遍的操作肯定會有。

雖遲但到說的就是這情況了吧?不過這種時候該跟他說什麼才好呢?

我萬分懷念我那個沙雕群里的太宰廚,雖然她黑泥了點,但腦子是真的好用。早知道有這麼一天,我就該跟她一起研究《穿越說謊借口理由一百則》才對。

但出乎意料的是,站在我面前的五條悟居然什麼都沒說。估計是知道我也有六眼的緣故,他沒戴眼罩也沒戴墨鏡,就這樣看著我,眼神還特別復雜……?

等等,這家伙該不會在悠仁房間外面,偷听我跟悠仁說的話了吧?!

***

如果世界上出現另一個「自己」,ta會是什麼樣的呢?

長度剛過肩膀的中短發柔軟順滑,即便是漫不經心笑著也分外漂亮。雖說個頭比男性的自己要矮上不少,但考慮到女性身高本就比男性普遍要矮,所以這部分倒也不算什麼。盡管頭腦方面還不錯,但走路時的姿勢完全暴露出本人毫無戰斗意識的特征……

在來到這邊世界之前,她毫無疑問的的確確只是個普通人——不是咒術師,也不是最強,而是毫不知情被守護的普通人的五條悟。

但這不是全部,至少不是她坦誠的全部。所以五條悟站在這里,等著與她進行再一次對話。

——只有他們兩人的對話。

「之後有什麼打算嗎?女性的‘我’。」

那張姣好漂亮的臉孔驚訝了一下,隨後便馬上收斂起來。與在虎杖悠仁面前時無法控制的情緒外露相比,現在的【五條悟】則要顯得更加不可捉模。

她抬起頭,那雙六眼里干干淨淨的什麼都沒有。不,與其說什麼都沒有,倒不如說,已經有某種東西深切融進她的骨子里,與她徹底融為一體。

「悠仁很好……他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孩子。」

她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透過我看著某個時刻的、未來的「自己」。

「你知道比起看著中意的孩子一步一步朝著死亡結局前進,還要更加難過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

「看著他從‘孩子’變成‘咒術師’……然後再變成‘齒輪’。」

——齒輪。

宛若道具一般的詞語,卻憑空纏繞著一股說不出的冰冷。

我看著女性的自己,頭一次知道原來[六眼]也可以凝聚出這樣陰郁而瘋狂的風暴。

「喂,這雙眼楮的使用方法,教教我吧。」

她歪著頭,臉上露出的笑容漂亮得令人心驚肉跳。

「擅自奪走別人青春的家伙,我要一個一個全都碾爆。」

不需要再疑惑,不需要再懷疑。那股瘋狂的勁頭——毫無疑問,她就是「我」。

我對她笑了笑,清晰看見對方的六眼里映照出我同樣瘋狂的表情。

「真是不錯的覺悟,不過對你來說會比較辛苦哦,沒問題嗎?」

「那當然了——為了悠仁,我可是無所不能的喔∼」

***

人活著就是為了虎杖悠仁。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五條悟和我聊了兩句就對我完全放下心來,但這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只要想到我馬上就能賺到一個公認的最強來給我補課咒力、咒術還有其它戰斗技巧,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劃算的事情嗎?

我精神抖擻,容光煥發,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能腳踢真人,手撕腦花,一次打十個壺寶都不在話下。

「對了【悟醬】∼這個給你∼」

五條悟對我笑了笑,伸手遞了張卡給我。淦!我就知道他肯定偷听我和小老虎的對話了!

「哎呀,我只是覺得這樣稱呼比較方便嘛。而且反正都是自己,你喊我悟君我也ok的哦∼」

我接過卡片低頭一看,嘶,好家伙,居然是不記名黑卡。喂喂喂!你突然給我甩起來金錢攻勢是要怎樣?欺負我這種去tdl買vip票都要咬咬牙的小市民干嘛?!

「因為想著【悟醬】可能會需要做點別的事情,所以這個就直接給你啦∼別擔心,我不會特意追問你的支出的——畢竟‘不能說’嘛。」

估計是覺得我倆身高差剛剛好,這家伙還伸手揉了揉我腦袋。嘖,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

「千里之堤,潰于蟻穴。雖然不知道你要怎麼鑽空子,不過其它方面的支援我還是做得到的喔∼」

身為咒術界公認的最強,五條悟的家底可不是我等小市民能夠想象得到的程度。不過相對應的,這家伙忙起來也是真的忙,但凡旁人解決不了的事情全都要堆到他頭上,到現在還沒發際線後移,我只能說他的確是個貨真價實的「強者」。

我和五條悟對視一眼,默契達成了共識。

「——奪走年輕人青春的家伙,絕對不可原諒。」x2

***

雖說臨時來了個談話,但總體來說也沒耽誤太多時間。五條悟跟我並肩前往浴室——啊,別懷疑。我們只是互相懷疑對方會去夜襲(x)虎杖悠仁,所以必須要把對方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因為漫展面基的沙雕網友有一個是本地人,所以我們一大幫人的戰利品都讓她拿走放到車里保管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我和我閨蜜還一起出了五悠同人本——想想看,五夏這對好基友性轉成了好姬友不說,甚至還一起寫了五悠煌本,這他媽說出去我當場社死。

誒不對,我現在是【五條悟】啊,那麼四舍五入就是五條悟和夏油杰的社死現場。嗯,那就沒我事了。

「對了,【悟醬】。杰他、不,她的能力,應該是將吃下去的咒靈進行操控。關于這個……」

「她不需要。」

我打斷五條悟的話,甚至大著膽子對他翻了個白眼。

「【杰】她吃飯挑食嚴重得很,如果吃到不好吃的食物頂多兩口,之後就死活不動筷子。你指望她去吃那些看起來就惡心巴拉的詛咒,還不如指望我學會怎麼吃詛咒呢。」

五條悟聳聳肩。「這玩意是個人天賦,就算是我,想學也學不會的。」

「那看來只能等研究出來怎麼把詛咒做的好吃之後,才能讓【杰】去吃了。」

意識到我話里話外都沒有讓【夏油杰】參與進來的意思,五條悟額外多看了我一眼。

「你這麼獨斷專行,她不生氣嗎?」

「我是她閨蜜誒,她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道?不然等下你問問她願不願意試試看吃詛咒?如果她願意的話,我明天一整天都不靠近悠仁半徑5米範圍內。」

估計是我這個賭注太矚目,五條悟沉思片刻就放棄了和我的這場打賭。不過話雖如此,他還是去問了問我閨蜜願不願意試試看吃詛咒。

穿著沾濕了水而導致袖口皺巴巴的僧衣,額頭一片光潔的【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各自拎著幾個紙袋出現在我倆面前。估計是和陌生人不知道聊什麼,她倆周圍那股尷尬的沉默連我都能感覺得到。

看到我出現,不管是家入硝子還是我閨蜜【夏油杰】都露出那種「得救了」的眼神。可惜我還沒挪步,五條悟已經跑到我閨蜜面前了。

「夏油小姐,有沒有興趣試試看你現在的咒術師天賦?很簡單的哦,只要吃個詛咒就可以啦∼」

看他那架勢,似乎只要我閨蜜點頭,他就能立刻瞬移出去抓個詛咒過來塞我閨蜜嘴里。

但遺憾的是,我閨蜜顯然知道夏油杰形容過吃詛咒是什麼樣的味道。套用我那位海賊王發燒友的評價來說,咒回里的夏油杰那就是個能堅持不懈吃4千多個惡魔果實還面不改色的狠人。

顯然,這不是我那傻白甜的閨蜜能做到的程度。所以她迅速對五條悟搖搖頭,態度堅決得堪比看見滿桌仰望星空。

「太丑,不吃,再見。」

她頓了一下,大約是覺得自己這麼干脆拒絕有點不太禮貌,猶猶豫豫的補了後半句話。

「……如果能糖醋或紅燒的話,我大概可以努努力?」

在我拉著她一起進了女浴室之後,外頭屬于五條悟那夸張無比的笑聲依然響亮。

——然而這里被敗壞的是夏油杰的形象,跟我可愛的閨蜜又有什麼關系呢[甩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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