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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東方木櫻高攀不起

帝雲嬈幫慕容白整理一下衣衫,輕聲說道︰「好了,知道你要出去,母後不打擾你了。」

慕容白一雙明亮的眸子不好意思的看著帝雲音輕聲說道︰「母後,兒臣改日再去看你。」

帝雲嬈朝著慕容白擺了擺手,溫和的笑著說道︰「去吧,待會我自己回去。」

「那,母後,我走了。」慕容白朝著帝雲嬈彎腰行了一禮,轉身拉著木櫻走出玉曉殿,朝著言棲宮的大門離去。

帝雲嬈眸光寵溺的看著慕容白離開後,轉身也消失在玉曉殿,空無一人的殿內只剩明媚而溫暖的陽光。

慕容白拉著木櫻一路出了皇城的宮門後,就直奔城西的市集。

「姑娘,你慢些。」木櫻紅著一張臉,微微喘息跟在慕容白的身後。

慕容白一臉興奮的看著周圍形形色色好玩的物件,拉著身後女子柔弱無骨的手,開心說道︰「木櫻,你看這里很多好玩的。」

木櫻順著慕容白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著那些很少見到的物件,語氣淡淡的說道︰「都只是虛念罷了,再好看再好吃也終究會消失。」

慕容白一臉無奈的朝著木櫻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做神仙最重要就是開心,木櫻你啊,也太無趣了。」

木櫻一雙眸子認真的看著慕容白,語重心長說道︰「活的更久原本就是為了更好的去修煉,唔。」

只是她話說道一半,就被慕容白朝著嘴里塞了一顆紅色的果子。

木櫻嚼了嚼口中的果子,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慕容白朝著手中的其中一串冰糖葫蘆咬了一口,眉眼彎彎的望著她問道︰「好不好吃?」

木櫻嚼了嚼嘴里酸甜可口的紅果子,面色有些尷尬的說道︰「嗯…還,還可以吧。」

「喏,這是你的那串。」慕容白一臉開心的把手中的另一串冰糖葫蘆遞給木櫻。

木櫻接過冰糖葫蘆打量了一番,有些郁悶的說道︰「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麼呢。」

凌紅染巧笑嫣然的走到木櫻的身旁,嗓音甜膩的說道︰「這是冰糖葫蘆,酸酸甜甜,很是可口。」

「怎麼是你?」原本面色舒緩的木櫻在看到凌紅染的瞬間,一張臉瞬間陰寒如冰。

「木櫻?自你父親出事後,我再也沒見過你,這麼多年你都去了哪里?」凌紅染一雙眸子噙著眼淚激動的看著面前人。

木櫻衣袖下的雙手死死攥住手心,面色陰沉如墨的望著面前嬌柔明媚的女子,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與你無關!」

一時間兩人幾乎是僵持在了那里。

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慕容白眨著一雙靈動的眸子好奇的看著,身穿一襲淺紅色蓮花紗裙的女子,驚訝的出聲︰「是你?」

凌紅染故作驚訝眨著一雙霧氣含蘊的眸子,緩緩回頭望著慕容白同樣驚呼道︰「你是上次與太子殿下一起的那位姑娘?」

「真是好巧。」慕容白朝著面前女子露出善意的笑容。

凌紅染我見猶憐的眸子看著慕容白輕笑了一聲,滿面嬌羞的說道︰「是啊,真是巧合。」

「既然遇到了,那就一塊逛吧?」慕容白把自己的手放到衣裙上擦了擦,一臉真誠的朝著凌紅染伸出手。

木櫻一臉冷漠的攔住慕容白的手,面帶警告的望著她笑著說道︰「姑娘,蓮夫人可能要去尋世子,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這樣啊?」慕容白一雙眸子遺憾的看著凌紅染。

凌紅染低垂眼瞼,掩下眸中涌動的暗芒,再次抬頭時已經恢復了溫良賢淑的模樣,她輕笑著說道︰「我今日就是出來逛一逛,踫巧也沒伴,若是姑娘願意的話,我們一塊走一走。」

「那一塊吧,你一個弱女子走在路上也不安全,不如與我們結伴而行。」慕容白不顧木櫻的阻攔,再次朝著凌紅染伸出了自己的手。

「姑娘!」木櫻一臉不忿的看著慕容白。

慕容白雙手拉著木櫻的衣袖,聲音軟糯的說道︰「好木櫻,蓮世子既然是兄長的同門師兄,那我也有責任去保護世子妃嘛。」

木櫻坳不過慕容白,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好吧,好吧。只是,你這一路都要很緊我,不能離開我半步!」

慕容白朝著木櫻粲然一笑,輕聲說道︰「我們原本就是在一塊的啊,木櫻你放心,我不會亂跑的。」

「哎,真是敗給你了。」木櫻看著慕容白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面色冰寒的望著凌紅染語氣冰涼的說道︰「你跟上來,可不要給我們添麻煩。」

凌紅染眨著一雙楚楚可憐的眸子,笑的很是溫婉的說道︰「木櫻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哼!誰知道你呢。」木櫻面無表情的輕斥了一聲,轉身面色陰沉的吃手中的冰糖葫蘆。

慕容白回頭拉住凌紅染的手,笑著說道︰「木櫻她就是個嘴硬心軟的性子,你不要介意。」

凌紅染柔弱的搖了搖頭,淺笑安然的說道︰「不介意,我與木櫻自幼相識。她是個什麼性子,我還是清楚的。」

慕容白一雙眸子在凌紅染與木櫻的身上游走了一遍,驚呼道︰「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

「認識。」

「不認識!」

幾乎是同時,二人同時回答了慕容白的問題。

慕容白一臉疑惑的看著二人,哭笑不得的問道︰「到底是認不識?」

這兩位,一個說認識,一個又說不認識,也不知在鬧什麼名堂。

凌紅染一雙會說話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看了木櫻一眼,柔聲說道︰「木櫻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怒極反笑的木櫻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聲音帶著刻意壓制的怒火冰冷的說道︰「呵呵,別,可不要跟我扯上什麼關系。我東方木櫻可高攀不起你這千金之軀的貴人!」

凌紅染眸中淚光閃現,聲音帶著些許委屈和自責的說道︰「說起來,你還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怪罪我的父親大義滅親狀投了你父親。」

木櫻揮了揮繡著蘭草的衣袖,眼中盛滿怒氣的望著凌紅染厲聲說道︰「夠了!不要跟我提當年的事情!」

望著突然就勃然大怒的木櫻,凌紅染怔了怔,眼淚止不住的就啪嗒啪嗒流了下來,沾濕了她淺紅色的衣襟。

凌紅染用淺紅色的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痕,聲音帶著卑微的語氣,小心翼翼的問道︰「木櫻,我也沒想過能夠再見到你。我們能夠重新成為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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