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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模樣真好看

「阿止你覺得江大人的方法不好,那你可有什麼穩妥的好法子?」帝雲音饒有興致的盯著少年帝止。

「回父皇,兒臣…兒臣暫時還沒想到好的法子,但是江大人這樣勞民傷財的法子是斷斷不可取的。」少年帝止目光閃躲的盯著山海圖,不敢與帝雲音直視。

「這樣啊?你口口聲聲的說江大人的法子不行,自己又不能想出更好方法去解決問題,你覺得寡人是不是應該好好夸一夸你?」帝雲音面上依舊笑的如同春風拂面,只有知曉他的人才會知曉這位好脾氣的君主是真的動怒了。

「兒臣知錯了,還請父皇指點迷津。」少年帝止覺察到自己的父皇隱隱有動怒的跡象,他羞愧的低下頭。

「米修地處盆地,四面都是山,普通冶水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了,江大人提出的治標治本這個方法除了花費較多的銀兩外是百利無一害的,治理洪水要疏通而不是圍堵,水道疏通了那淤積的水就下去了,子民也可以安心的生活下去了,若是一直圍堵圍堵下去,花費的銀兩是少,可是長期的花費仍然是一筆巨額的費用,還會反復發作。這其中利害關系你自己衡量衡量。」帝雲音把山海圖小心翼翼的守好,然後取出一張紙用毛筆在上面畫出兩種方案下的米修。

「你且拿著這些回浮生殿自己考慮一番,明日再給我你的答案。」帝雲音把剛剛畫了地形圖的紙折好與奏折一起遞給了少年帝止。

「父皇,兒臣已經領悟了,不需要再帶回去思考什麼。此事確是兒臣錯了。」少年帝止一臉羞愧的朝著帝雲音鞠了一躬,他原本年少輕狂的臉上滿是羞愧。

「你以後是要做君王,主宰商朝一切事務的,這看起來簡單,實際上你的每一個舉動都牽連著許多人的生死,短短不可馬虎大意,對待每一份奏章你都應該客觀的去判斷評價。如果難以抉擇就去找太師太保太傅還有中丞他們一塊協商,定會有解決的辦法,斷斷不可蒙蔽視听荒誕行事。」看到少年帝止知曉了自己的錯誤主動認錯,帝雲音面色緩和了不少,他把手中的奏折放到桌面上站起身拍了拍少年帝止的肩膀。

「父皇,兒臣天資愚鈍恐無力勝任這儲君的位置。」听到帝雲音剛剛教導自己的那那番話,少年帝止對自己愈發的沒了信心。

「你是我的兒子,是我養大的,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父皇還是知曉的。父皇今日之所以這麼大費周章的去做這些就是希望你日後能夠做一個善于思考多方求證賢明的君王,你斷不可做出讓子民怨聲載道的事情,這不利于民生國計,也會動搖江山的根基。」

「父皇的教誨兒臣銘記于心,不敢忘記,日後一定盡忠職守守好商朝。」少年帝止看著帝雲音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他絕對不會浪費父皇這一番的苦心。

「那現在,你要怎麼做?」帝雲音拍了拍少年帝止的肩膀,一臉好奇的望著他。

「兒臣現在就取畫清來去掉這奏折上的朱砂,重新批上寡人覺得甚好這六字。」帝止打開那已經被自己翻閱了無數次的奏折小心翼翼的用無色的畫清沿著自己的筆跡重新臨摹了一遍,待到紅色字跡全部消失後又提起另一支特殊材料制成的毛筆蘸了些朱砂字跡工整的寫上了寡人覺得甚好六個大字。

「對了,帝玉最近出現在邊境的迷霧森林里,你去軍隊里挑選一支精銳去把它拿回來吧,千萬記得你未來的國師也會過去。這是你們君臣兩人之間的較量,咱們商朝這麼多任君王從來沒有輸給過自己的國師,所以你一定要把帝玉拿回來,不要給祖宗丟人啊。」似想到什麼一般的帝雲音從桌子上的檀木盒子里取出一個布帛的帕子遞給少年帝止。

「這是什麼?」少年帝止疑惑的接過帕子。

「這帕子上的圖案就是帝玉,明日你集結兵力便出發去尋找它吧。」帝雲音指著帕子上那塊如同狐狸的玉跟少年帝止說道。

「兒臣準備準備,必定不會給歷代的祖宗丟人。」少年帝止神情認真的端詳帕子上帝玉的模樣,把它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殿下,殿下。」守在殿外的初雨擔憂的望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轉身邁著小巧的蓮步朝著側殿走去,輕輕的趴在帝止的身邊輕輕呼喚他。

「什麼時辰了?」似有似無的聲音傳來,帝止眉頭皺了皺緩緩的睜開了一雙如同幽潭的眼楮,他喉結微微滾動扯著喑啞的嗓子,眸光淡淡的掃過一旁的初雨。

「回殿下已經亥時了,您在這浴池里睡了足足三個時辰了。」初雨眸光心疼的望著那已經泛涼不再霧氣蘊蘊的浴池,殿下在這水里睡了三個時辰一定凍壞了吧。

可是當她目光從浴池水面轉到帝止身上時,她清麗如芙蓉般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由于沒有霧氣的遮掩全身的帝止好身材一覽無余的落在初雨的眸子里。

「啊!」初雨有些嬌羞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眼楮透過手指的縫隙觀察帝止的反應。

「你這丫頭一驚一乍的做什麼?」帝止揉了揉自己疼痛的頭緩緩的從水中站起身,半濕的墨發貼著他的胸肌還有後背滴滴答答的滴謝水珠。

「殿下次次沐浴都是獨自更衣的,可是奴婢這次冒泡闖了進來冒犯了殿下,還請殿下責罰。」初雨頂著自己那早就已經如同熟透的柿子般的俏臉,慌亂的跪在地上。

「責怪什麼?若不是你來喚醒本殿,本殿現在還在水中泡著,快些起來吧。」帝止听了初雨這小丫頭的話只覺得好笑,他原本冰冷的面上露出一抹清風明月的笑容。

「殿下真的不責怪初雨?」初雨緩緩站起身眨著一雙眸子怔愣的打量著帝止,一時也忘記了帝止現在還是全身不著寸縷。上次她听說太子殿下的另一個貼身女官因為偷看殿下沐浴被殿下發現後直接就丟到了圈養老虎的後山。

「不責怪你,你且退下吧。」帝止嘴角噙著一絲無奈的笑俯子撿起一旁的面具重新戴好,然後緩緩的走到一旁放著潔淨衣物的木架旁取下那套瑩白色的便服松垮的穿上,便朝著一旁的軟榻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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