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的真好看!」洛胭脂原本還想罵兩句的,可是當她看到帝止的模樣時什麼罵人什麼賠錢全部都拋到了腦後。
「你!不許看!父皇說了,我的容貌不能給別人看!」帝止模了模自己微涼的臉卻發現自己的銀色面具掉了,他慌亂之下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為什麼不能看?小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洛胭脂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站起身一臉好奇的望向帝止。
「面具,我的面具!」帝止卻不回應洛胭脂的問題,他用衣袖遮掩住自己的臉,另一只手慌亂的在草叢找尋什麼。
「諾,你要找的是不是這個?」洛胭脂把地上那個閃閃發光的面具遞給帝止。
「謝謝你。」帝止面色微紅的接過洛胭脂遞過來的面具朝著自己的臉上覆了過去。
「啊嗚!」緊跟在洛胭脂身後的那匹白色的狼眨著一雙金色的眸子好奇的望著洛胭脂身旁的那個小小的人類少年。
「單純,你莫要嚇到這位小哥哥!」稚氣的洛胭脂叉起腰氣鼓鼓不滿的瞪了那匹通身雪白的狼一眼,而那狼卻不以為意反而恬不知恥的湊過去舌忝了舌忝帝止的手。
「你叫單純嗎?真可愛。」帝止望著這頭對自己很是親昵的雪狼心中卻並沒有半分的不喜反而覺得很是親切,他眯起眼楮伸出手模了模單純的額頭。
「嗚嗚。」單純半臥在地上閉起眼楮舒服的享受著帝止的撫模,還時不時的伸出舌頭舌忝舌忝自己的鼻子。
「你這背棄主子的家伙!」洛胭脂邁著小小的步子朝著躺在地上的單純就走了過去。
「嗚嗚。」主人,我很喜歡這個少年。單純睜開自己金色的眸子滿眼歡喜的望著自家主子。
「吱吱。」我當然知道你喜歡,這小哥哥長的很是俊秀呢,如那未曾雕琢過的玉石一般溫潤。洛胭脂瞪著自己的眼楮不示弱的看著單純。
「嗚嗚。」我不管,主子你把他帶回月映國吧,我看上他了。單純心一橫,一雙金色的眸子看著自家主子置起氣來。
「吱吱。」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這小哥哥願不願意跟你我走還要問他的意見。洛胭脂扭頭眼楮晶晶亮的看了看一眼坐在草地上的帝止。
「嗚嗚。」就這麼同意了,主人你去問吧。單純躺在地上打了個滾滾到帝止的腳下用爪子擺弄他的衣袍。
「是這樣的,小哥哥,你可願意與我一起去我的家里玩幾日啊?」洛胭脂輕輕踢了單純一腳,一臉純真的看著帝止。
「不願意!」帝止揉了揉單純的脖頸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朝著自己的馬棗子走了過去,這個時候赤朱也應該到了。
「嗚嗚!」單純金色的眼神冷冷的看了棗子一眼,那原本四肢健壯的棗紅色汗血寶馬立刻就腳軟趴在了地上。
「這!」帝止看了看自己那匹沒骨氣的馬兒無奈的回頭看了一眼那來歷不明的姑娘一眼,他明明記得自己撞上的是一頭紅毛狐狸,怎麼眨眼楮就消失了,還真是怪異。
「咳咳,只要你答應陪我玩幾天,我就不為難你!」洛胭脂假裝凶狠的瞪了帝止一眼。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我帶你去不周山玩這樣行不行?」帝止無奈的瞟了一眼自己那軟骨頭的棗子,心中頓生一股無力之感,要是再這麼耽擱下去被父皇的追兵追到,自己甭想去不周山玩兒。
「耶,單純你听到沒有,他說帶我們去不周山玩!」洛胭脂听完帝止的話高興到跳了起來。
「嗚嗚。」開心,主人真棒!單純開心的在草地上打了一個滾。
「少爺!」急忙趕來的赤朱一臉焦急的運起輕功從馬背上飛下來護住帝止。
「我沒事,赤朱你不必緊張,她們是同行的朋友。」帝止伸出手示意赤放下戒備,洛胭脂和單純是自己的朋友。
「這…」赤朱一臉不解的望了望那紅衣小女孩和那匹白狼。
「我們先進洛城吧,到了客棧我們再詳談。」帝止看了看自己那癱瘓在地上的寶馬,眼楮淡淡的看了一眼洛胭脂。
「單純,放行!」洛胭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出手示意單純讓那匹馬站起來。
「嗷嗚!」單純接到命令後金色的眸子看了那馬一眼面無表情的吼了一聲。
「嘶嗚!」得到單純同意後的棗子乖乖的從草地上爬了起來瀟灑的甩了甩自己的鬃毛。
「棗子,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如此的沒骨氣?」帝止稚女敕的聲音帶著打趣的沖著棗子問道。
「嘶嗚。」棗子被自己的主子調侃後也不好意的轉過頭不敢與帝止對視。
「我們走吧。」洛胭脂開心的騎在單純的後背上一臉純真的看著帝止。
「走吧。」帝止翻身上馬面色沉穩的點了點頭,他可是堂堂的商朝太子一言九鼎決不可食言而肥。
「哦,走嘍!」洛胭脂咯咯的開心笑聲響徹在寂靜的草地上。
我叫洛胭脂,今年四百歲,生于臘月初,具體時間記不清了,不要說什麼四百歲是老妖怪,我可是族里最可愛的妖怪,就算是妖怪我也斷斷然不能是個老妖怪。
「少年,你叫什麼名字啊?」洛胭脂看著一旁騎在棗紅色馬上的少年,眼楮里是掩飾不住的好奇。
「我不告訴你。」帝止淡淡的看了一眼洛胭脂,繼而目光淡淡的看著前方的路。
「這樣啊,那我連自己最好的朋友叫什麼都不知道,以後都不知如何懷念了。」洛胭脂可惜的搖了搖頭,故作老成的嘆了口氣。
「最好的朋友?」帝止目光微微傾斜打量著那個月光下騎著白狼的少女。
「對啊,你是我結交的第一個朋友,自然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洛胭脂發覺帝止的目光後,她扭過頭沖著他揚起自己明媚無邪的笑臉。
「我…我姓慕容。」帝止猶豫了半晌後有些吞吐的說出一句話。
「少爺?!」听到帝止話的赤朱手中的韁繩一緊,她一臉驚恐的望著自家的殿下,莫非他知道了什麼?
「噓。」帝止朝著赤朱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示意她不要說話,反正自己也是從朝臣那里听到這個姓氏的,據說是周朝天子的姓氏,不過沒關系啦,只是借用一下而已,再說自己那未曾謀面的姑姑不是嫁給了那周朝的天子嗎?那他們就是一家人啦,用不著如此見外吧。
「呼。」赤朱從帝止小的時候就侍奉他,自然是對他很是了解,看他剛剛的表情應該是隨口胡謅的,只是還是有些驚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