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聶晴空點了點頭,隨即走到一旁。
「秦佳旺出手了!」
周千綺似乎一直在等聶晴空,電話沒響兩聲那邊便接通了,她沒有寒暄,直接開門見山的匯報道︰「
靖海那邊傳來消息,下午的時候,鑫峰購入靖海新區的三個地塊!據傳,因為玖玲瓏和鑫峰的舉動,有許多公司已經開始關注新區那些地了!我們這邊怎麼辦,繼續觀望嗎?」
「計劃沒有變化快,不等了!」聶晴空思索了片刻,問道︰「我們先前商量的事,準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基本就緒!」周千綺回應到。
「好,今晚我就啟程去靖海!嗯……你也去!」聶晴空吩咐道︰「關于新品宣傳的事,百八做得方案我看了,還不錯,你把一應資源調配一下,讓他繼續跟進!還有,杰哥那邊打聲招呼,我們不在這幾天,讓他盯著點木恩的動向!」
「好的!」周千綺毫不猶豫的說到。
「我一會到公司與你匯合!」聶晴空想了想,補充道︰「這次咱們雖然是去攤牌,但也不能把底牌全打出去,那些文本方案,什麼該帶,什麼不該帶,你最好再過遍篩子,省得到了那邊出紕漏!」
……
一個小時後,聶晴空再次出發了,由于巴一萌有寫真要拍無法隨行,為了安全起見,安保部門特地挑選了五名精悍的保鏢,並由方勇的佷子、專門負責押運貴重貨物的外勤隊長方鴻翔親自帶隊。
自打巴一萌擔任聶晴空保鏢以來,每日里兩人幾乎形影不離,此時乍一分開,彼此都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再反觀周千綺,可能是這一次靖海之行少了巴一萌礙眼,從出發時起,她的情緒就顯得非常的高漲,尤其是她那雙眼楮,像是窺視獵物一般時不時瞄上聶晴空,火辣辣、亮閃閃、絲毫不做半點遮掩,直瞧的聶晴空頭皮發麻、坐立不安,小心肝更是「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現在攤牌是不是早了些?」見此情形,周千綺哪里肯放過聶晴空,車還沒開出多遠,她便借著匯報工作朝對方身邊靠了靠,說道︰「畢竟我們的方案還沒完善,貿然拿出來怕是會弄巧成拙!」
「玖玲瓏和鑫峰目的很明顯,就是想逼著我們亮出底牌!」聶晴空下意識的往車門這邊挪了挪,說道︰「本來,我還打算在往後拖一拖,可現在因為他們的購地行為,已然引得其它公司的關注,這就有些麻煩了!」
「你是怕新區荒廢太久,靜海市政府那邊耐不住,起了打短平快的心思?」說話間,周千綺又往聶晴空身邊擠了擠。
「不要小看決策者們的視野,據我得到的消息,市政府新擬定的南山港項目重啟方案非常有想法,甚至可以說雄心勃勃,有這樣的美玉在前,他們又豈能在靖海新區項目上虎頭蛇尾?」
聶晴空歪了歪身子,幾乎貼到了車門上,尷尬的說道︰「我現在怕那些準備跟風的公司,開始這階段要是都摻和進來,心思多不好協調反倒要壞事!」
「也是啊……」周千綺嫣然一笑,整個人幾乎貼到了對方的身上。
「老……老方!」聶晴空見避無可避,忽的靈機一動,朝開車的方鴻翔喊道︰「前面服務區停一下,尿急!」
誠如聶晴空所料,靖海市政府對于重啟南山港項目絕對是寄予了厚望,而三生千瑞推出的靖海新區規劃,因其立意新穎,又深諳南山港建設的主題,繼而對極了政府決策者們的胃口。
南山港與靖海新區兩個項目的高度契合,無疑給雙方奠定了堅實的合作基礎,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靖海市政府與三生千瑞的專家團隊就一些規劃架構進行了初步打磨,並簽署了一系列的投資意向文件。
在此次雙方接觸過程中,表現最為亮眼的當周千綺莫屬,這丫頭看著就精明強干,兼之思維敏捷、口才了得,一番清晰的表述與得體的應答之後,立時間引得滿堂喝彩。
一周之後,聶晴空等人準備返回臨海,雖說此行目的基本順利達成,但縱觀整個過程,聶晴空卻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其原因還是源于周千綺。
自從那晚他枕著巴一萌的大腿睡了一夜,繼而造成誤會之後,周千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只要和聶晴空在一起便毫無顧忌,各種明里暗里的誘惑不說,還動不動流露出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姿態,直將聶晴空折磨的頭痛不已。
不可否認,周千綺入職以來,其卓越的工作能力,極大的緩解了聶晴空的壓力,成為他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但感情的事根本無法自欺欺人,即使刨去安子杰的因素,聶晴空也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巴一萌,而非周千綺,于是乎,聶晴空決定跟對方好好談一談!
「噠噠噠……」明天就要返回臨海了,晚飯後,聶晴空站在周千綺房間外猶豫了很久,終于敲響了周千綺的房門。
門很快就開了,周千綺先是一愣,隨即忽扇著大眼楮,笑眯眯的望著對方。
最近,聶晴空一方在與靖海市政府談判時,周千綺始終以幾套裁減精致的職業裝示人,此時,可能是準備洗漱的緣故,她上身的外套已然褪去,露出里面穿著的那件淺色的、極具修身效果的襯衣,直將她的身段顯襯得愈發玲瓏有致。
「我……我想跟你談一談!」聶晴空尷尬的笑了笑。
周千綺也不說話,優雅的側過身子,讓開一道窄窄的通道。聶晴空小心翼翼的避開對方,朝屋內走去,身後關門聲響起的同時,他似乎還听到一個微不可察的「 噠」聲。
聶晴空下意識的轉過身,結果好懸撞到對方壞了,他急忙後退了幾步,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聶晴空感到周千綺領口的扣子似乎比剛才要多解開了兩粒,以他的身高望去,對方那道深不可測的事業線在燈光的映襯下,晃得他一陣陣眼暈。
「你先坐!」聶晴空又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