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酷網。
總部。
天已黑了下來，而一群程序員正在加班——
設計APP。
上午發布會後，他們也買了一些領航手機，試用了下，發現嗶哩嗶哩看視頻的流暢度，簡直不要太好。
自然。
也想自家軟件能上。
畢竟。
領航的成功，已經不可阻擋，唯一的問題是，領航應用市場的要求高，得把以前的APP進行一次大改。
對大小。
對後台。
對進程
領航都有高要求，若是達不到，便不能上應用市場。
十分封閉。
當然。
若不達標，僅僅是不能上應用市場而已，並非不能安裝，只不過需要從電腦上倒一下，且有風險提示。
無奈之下。
只得跟著改，誰叫是人家的手機。
就是有點吐槽怎麼不早聯系他們。
這樣一來，還能蹭一個預安裝什麼的，不至于這麼急。
對此。
優酷高層們卻是知道原因︰人家的老板，是同一個人。
工商信息一查，清晰明了……
優酷今晚很忙。
同樣。
企鵝。
百度。
阿里
各大互聯網企業，也都差不多，突然出現一個爆款終端設備，看這個樣子，未來千萬用戶量都打不住。
如此龐大的用戶群體，誰敢忽視？
立即聯系。
詢問標準。
發現也不難，僅僅是控制一下後台佔用和線程數量，對于吃技術飯的各個巨頭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
修改+測試。
快的話，半個月就能搞定……
如果說阿里、優酷忙的話，有些公司，則是多了一絲慌。
沒錯。
慌！
如新聞門戶之一嗖呼網，之前還評論人家是做無用功，其涉足新聞門戶領域，是公司高層的戰略失誤。
現在，啪啪打臉。
領航手機中，今日頭條是預安裝軟件，可以說，賣多少部，就有多少用戶，只要不是太差，很少會刪。
顯然。
今日頭條的APP是成功的。
主題。
排版。
字體。
功能
各方面，都讓人看得很舒服，人家干嘛要刪？
如此一來。
一個新的門戶誕生。
在此時此刻，一些人才終于明白，今日頭條從來都沒想過和他們爭奪傳統互聯網新聞門戶網站的地位。
人家一開始，就沖著移動端而去。
這一刻。
對于嗶哩嗶哩的拆分，再也沒人感覺是為了拉投資。
開玩笑。
拉個毛。
從之前的各個投資方被拒可以看出，人家是真不想要融資，以前是不理解，但現在，他們終于知道了——
人家是不差錢。
看看。
才一天，網銷二十五萬部，銷售額破十億人民幣。
有這樣的金主爸爸撐著，還拉什麼投資？
同時，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油然而生，人家的前瞻性，讓不少人重視起來，這樣的公司最為的難纏。
太低調了。
平常做事，看似毫無章法，岌岌可危。
但等到結果揭曉的那一刻，乾坤已定，根本不給對手多少反應的機會。
這樣一個對手，很可怕。
「那個年輕人，真的是掌控者？」查到舒甫的信息後，有人十分懷疑。
「不一定。」
「很可能他只是一個表面持股人。」
「嗯。」
「……」
他們實在無法相信，一個高中生能折騰出這麼大動靜，而朱憲明的大注資，給了他們這個懷疑的依據。
舒甫的錢主要來自朱憲明。
前後將近十億。
舒甫呢？
就一個有點手藝的學生，幾乎不去公司，幾個月露一次面，啥事都不管，完全就是一個吉祥物的樣子。
因此。
只是代言人的可能性極大。
其背後，或許是朱憲明，或許是其他海外華人家族。
反正從舒甫的直系親屬調查中，根本就沒一個有錢的，唯一一個稍微好一點的大伯，也是在國外生活。
嗯！
實錘了，這個猜測，應該已經接近真相。
可即使如此，也沒人敢小看舒甫，至少，明面上舒甫是控股者……
明山市。
吃完。
收拾好，又聊了一會兒，程勝軍回到家中，看著包裝上的字，發現名字有點耳熟。
領航？
網上一查，還挺火的。
今天才發布。
只是。
舒甫干嘛送自己這個？又不是什麼節日。
「咦，網絡售罄？」
「線下這麼難買？」
「……」
看到銷售額，微微咂舌。
一天十幾億，好大一筆數目，而各個媒體對領航都給與了極高的評價，夸贊是智能手機一個新里程碑。
還有人高價求購，加價五百、一千之類。
看完新聞。
拆開包裝。
一步步按照流程開機，發現真不錯，但也沒太在意。
他一天工作忙，對于游戲上網啥本就沒多大的興趣。
次日一早。
來到單位。
「呀，你哪來的？這麼快。」一個同事驚訝的問。
「朋友送的。」
「什麼朋友？」
「舒甫，你認識的，住我對門那個。」程勝軍解釋道，上次過生，邀請了幾個同事去家里，見過舒甫。
「我想起來了，是他啊。」
隨後。
其一把奪過，愛不釋手。
「我也預定了一部，但是得五天後才能到貨，嘖嘖，這做工，太喜歡了，給我玩會兒啊，等一下還你。」
「隨便。」程勝軍道。
不久。
同事們陸續抵達，幾個喜歡電子產品的圍著玩。
「真好用。」
「也想買一個，就是錯過了首批網訂，第一批是買不到了。」
「嗯嗯！」
「……」
這時，有一個同事過來︰「領航手機，很難買嗎？我們市不就有一個直營店，我走路來的時候看到的。」
「啥？」
一听。
幾人微微一愣。
直營店？
沒搞錯？
現目前。
領航的直營店只有一百家，主要分布在一二線城市，一般的省份，也就省會有一家，明山市太不起眼。
一個內陸小地級市，怎麼還有直營店。
「你看錯了吧？」
「我又不瞎，標志一樣，他們的宣傳畫上，就是這個手機。」
「……」
听他說的這麼肯定，有人立即上網。
一查。
「真的唉，咱們省有兩家直營店，一家在省城，一家在明山市。」
說完，那人皺了皺眉，「這不科學。」
但很快又拋之腦後，市局的工作，可沒太多時間去關心這個，打定主意，等中午下班，趕緊去看一看……
此時。
領航的火爆，正在發酵。
《領航，智能手機新高度！》
《首日銷售額破十億，成為華夏手機行業新秀！》
《領航科技，打破華夏手機品牌單日銷售記錄。》
一早。
各大媒體，就被領航科技佔據，很多人仿佛看到一家新巨頭的崛起，由于網絡售罄，實體店直接爆滿。
剛開業，各大直營店門前就擠滿了人。
交錢。
打單。
至于試用區，已經圍得水泄不通，一看之下，很多人只能回去等到貨，而昨天預定的，有的都可拿貨。
「兄弟，賣嗎？加五百。」剛出門，拿到貨的就被一群人圍上。
「六百。」
「八百。」
「……」
好不容易搶到，哪會輕易賣。
當然，也有人禁不住差價的吸引，選擇轉手。
然後，繼續回去下訂單。
結果讓人無語，排號已經很長，要一周以上才到貨。
得 。
等吧！……
也就在此時。
京城。
嗶哩嗶哩總部。
「哇！」
「公司好大方。」
「……」
員工們一個個很是驚喜。
今早一來，每一個員工都發了一部領航手機，雖然是工作手機，滿一年才屬于個人，但足夠讓人興奮。
要知道，現在的領航，可不容易買。
網售完畢。
線下排隊。
沒想到，公司直接一人一部，至于哪來的？倒是不太難猜。
畢竟，領航的手機內可是預裝有他們公司的軟件，或許自家和對方有秘密合作……
而嗶哩嗶哩總監徐一的辦公室。
此刻。
看著手下們高興，他當然也高興，但在這之外，卻是心中震撼，員工們還不知道具體原因，但他知道。
舒甫就是領航科技的老板。
董事長。
且是控股股東。
震撼！
怎麼也想不到，自家BOSS還折騰出另一片天地，自己還在為幾千萬注資高興時，另一家公司銷售破十億。
差距！
難怪舒甫極少來他們這里，原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相比起來。
嗶哩嗶哩真的是太‘弱小’了。
不僅不賺錢。
還得倒貼錢。
現在他也明白，當初成立今日頭條，根本就是準備有一天獨立出去，只是暫借了嗶哩嗶哩的名頭而已。
其目的，是移動終端新聞門戶。
大BOSS根本就沒想過賺錢，而是另有賺錢項目。
舒甫要的，是市場份額，是用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