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姐,你們不是有規定不能私自外出嗎?」秦凡疑問道。
「嗯,是有這規定。」莊媛媛疲憊地坐在出租車後座。
「那你怎麼可以?」秦凡又問道。
「閉嘴!這還不是看著你嗎?你沒見我跟乘務長請假了麼?」此時的媛媛已沒有在機上和機場的優雅,只是坐在那,怎麼舒服怎麼來。
「等你什麼時候當上乘務長就好了。」秦凡自顧自地嘟囔著。
「呵呵,我才二十,要爬到乘務長的位置還早呢。」媛媛笑道。
「什麼?才二十?枉我喊姐喊了半天。」秦凡好似吃虧地叫道。
「是我讓你叫的嗎?還不是你自己不問清楚,在那亂叫;再說你還是學生,我已工作二年了,你喊我姐你虧什麼虧!」媛媛也被秦凡帶得嘴碎起來。
秦凡張了張嘴,不過看她疲憊的樣子,也不再說什麼。不一會車停到和平飯店門前。
邁出車的霎那間,媛媛又恢復優雅的神態,走到總台登記房間,秦凡笑道︰「我沒必要住這麼好的酒店,花那冤枉錢干什麼。」
「沒讓你付錢。」媛媛回道。
「怎麼能讓你付錢呢?」秦凡有些接受不了讓女人為他買單。
媛媛沒再理他,只是把門卡遞給他道︰「有事打電話到1103房間。」
望著媛媛的背影,秦凡到是模不清她的底細了,一個普通的空姐住在和平飯店很是蹊蹺。
和平飯店業是屬于上海地標建築,以一個海拔77米的綠色銅護套屋頂為最大特色。外牆采用花崗岩石塊砌成,由旋轉廳門而入,大堂地面用乳白色意大利大理石鋪成,頂端古銅鏤花吊燈,豪華典雅。
它也是多次接待金融界,商貿界和各國社會名流,還有多位各國的首腦也曾在此下榻。
揣著疑慮進了房間,秦凡也不去想那傷腦子的事,站在窗前眺望外灘和南京路下熙熙攘攘的人流。
洗去身塵,躺在潔白柔軟的床上,看著天華板,這時已晚,去梁珩那有些不合適。閉上眼楮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時,只听得門被「砰砰」地重敲著,秦凡迷迷糊糊爬起來嘟囔著開了門。
門口處,高挑的媛媛氣沖沖地拖著箱子進來,像是和什麼人吵過架似的,秦凡清醒過來,關切地問道︰「怎麼回事?」
媛媛繃著臉並不回應,只是等她剛坐下,門又被「砰砰」敲響,門外還有人不
停地呼喊︰「媛媛,媛媛,你開開門!」
秦凡回頭看了看莊媛媛,她只是低著頭沒什麼反應,秦凡想了想走過去打開門,門口是一位身著考究的年輕人,那人見開門的是個男人,不禁一愣,接著便怒火中燒,喝道︰「讓開!」
秦凡笑了笑道︰「這是我的房間,說話也要客氣點,至于媛媛見不見你,我要問問才行。」
年輕人急著進來,卻被秦凡一手阻住,卻沒在意浴袍散開,現出赤果的上身和僅著短褲的,來人見此情形愈發地惱怒。
「姐,讓不讓他進來?」秦凡扭頭向里喊道。
「你讓他走!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里面傳來媛媛喊聲。
秦凡回過頭,向來人一攤手笑道︰「我姐不願見你,你還是走吧。」
「你是誰?」來人听秦凡喊媛媛為姐,態度緩和地問道。
「你沒听到我喊姐了嗎?」隨即咕噥一聲︰「耳朵還不好使。」
「小弟,我跟你姐有點誤會,你就讓我進去跟她解釋解釋。」來人听秦凡這麼一說有些相信,平日里聊天知道媛媛確實有個弟弟,只是沒見過面。
「你倆都在氣頭上,見了面免不了又吵起來,到時我姐一怒之下跑出這個門,你說你到哪里去找?要不我勸勸她,等氣消了,我讓她去找你?」秦凡隱隱約約猜到媛媛直奔這里,原是跟情郎幽會來了,只是不知道兩人為了什麼事起了爭端。
來人想了想道︰「那好,我就在廊道等著。」
秦凡關上門,返回身,見媛媛還怔坐在圈椅上。
「怎麼回事?」
「不管你的事!」
媛媛低著頭好久沒听見秦凡說話,不禁抬起頭,卻見他已穿戴整齊,月兌口問道︰「你想干嗎去?」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你無所謂,我還」秦凡笑道。
「渾蛋!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媛媛罵道。
秦凡遞過一張紙巾哄道︰「好好,我們男人都不是東西。那你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好讓我知道我怎麼不是東西了。」
來之前,媛媛的臉上可是春*情蕩漾,可這一轉臉的工夫竟梨花帶淚的。
媛媛猶豫了一下,終于斷斷續續地把事情敘述了一遍,秦凡听後心里暗罵一聲︰「狗血!」
「他真不是東西!」秦凡罵道。滿心歡喜的媛媛來到預定好的房間,卻見到情郎
和別的女人在卿卿我我。只是秦凡疑心他們既然約好的,怎麼那人能干出這齷齪事來。
媛媛又神情黯然地說道︰「本來換班想給他一個驚喜」
「結果是個驚嚇!」
媛媛點了點頭。
「那要不要把他趕走?」
「不,我們走!」媛媛想了想道。
「行,听姐的。」
等秦凡和媛媛出了房門,那年輕人趕了上來,不停地哀求道︰「媛媛,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也是一時糊涂,你別走啊,你這是要到哪里去啊?」說著想拉住媛媛的手。
秦凡側身攔在他倆之間,冷笑道︰「你先把你上的屎擦干淨,我姐這麼冰清玉潔的人嫌你髒!」
不甘心的眼光看著媛媛,媛媛卻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秦凡用手指著他,讓他止步,雖然那人很渣,但自身的素養還殘留些,並沒有死纏爛打。
自始至終,秦凡不清楚那人的來歷。
走了很久在附近找了一家普通的酒店,開了兩間房各自休息。秦凡躺在床上,想著剛才的事,可想到最後卻是穿著空服的婀娜身影,秦凡抽了自己一耳光,想把制服誘念抽走。
等次日一早,秦凡敲開隔壁的門,只見莊媛媛眼楮略微有些紅腫,臉色憔悴。
「你要去辦事你就去吧,我陪不了你了,在外面小心點?」蒙在被窩的媛媛還不忘提醒他小心——
在梁珩的家里,見到所謂的職工內部股權證,秦凡搖了搖頭,這跟自己想得完全不一樣,這樣的股權證如果收購在手的話,等上市流通時,免不了賣家會後悔,到時候打官司都費時費力,弄不好是一場空。
「這不行嗎?」梁珩見他搖頭便問道。秦凡便把以後會發生的事給他說了一遍,這畢竟是私下交易,按規定是不能擅自轉讓的,只是再過幾年政策放松了,那時就好操作了。
「嗨,都怪我沒有和你說清楚。」梁珩自責道。
「梁哥,我倆誰跟誰,我知道你為我好,心領了。」秦凡笑道。
「那我跟外面的李師傅說一聲。」梁珩拿起股權證向客廳走去。
等梁珩跟李師傅說了下緣由,送走客人後,回來剛落座。
秦凡想了想問道︰「現在國債期貨是怎麼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