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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芳回了宗門後,第一個去見的人,就是玉仙派的一宗之主。
而余晚則來到了玉仙派坊市最為熱鬧的東市,玄天宗所設的的駐地就在此處。
余晚來到一間酒樓,站在酒樓前看著這有個五層高的樓閣,上面牌匾上燙金寫著三個字「寒梅居」,這名字起的倒是風雅。
街上人流眾多,只不過倒是沒有達到人擠人的現象,酒樓看來生意不錯,人流進出不少,余晚邁著步子,來到了酒樓大門之處。
門口的小二很眼力見,看到余晚走來,立馬上前躬身行禮道︰
「客官里面請,您是包間還是堂食?」
「包間。」余晚簡明回道。
「好 ,您隨小的二樓請。」
「嗯。」
小二便領著余晚上了寒梅居的二樓一間包間內坐下。
「客官可要現在點菜?」小二斟好一杯茶水後,面帶笑意問詢道。
「不用了,本真君要見你們掌櫃的。」余晚直奔目的道。
那小二遲疑了一下,見掌櫃的?!
這可不是他能做主的,誰知這女修見掌櫃是有好事還是過來添堵的,沒事窮惹麻煩。
于是,他有些為難的囧著臉,帶著難為的神情道︰
「客官可是為難小的我了,我哪里能請得動掌櫃的,掌櫃的輕易不見人,就連我們都是不輕易能見得到的主呢。」
余晚看他在她面前很是熟練的賣慘,她不由無語道︰
「你看這個夠讓掌櫃相見麼?」
說著,她便遞出一道劍符,而這道劍符,只有玄天宗弟子才會明白的。
原本極為市儈的小二,此刻面色一變,瞬間變得嚴肅對著余晚恭敬行禮道︰
「岳鶴見過真君,不知真君如何稱呼?」
余晚見這叫做岳鶴的練氣弟子,見到劍符後瞬間變臉的狀態,倒讓她也不由錯愕了一下。
「本真君余晚。」余晚簡單回道。
「您……您就是余晚真君?」
岳鶴听到余晚的名字後,他原本微微頷首恭敬行禮問詢呢,可是沒想到听到余晚自報姓名時,他下意識抬起頭來,直視余晚的雙眼,不可置信的詢問著。
「怎麼?本真君名字有什麼歧義之處?」
「不不不,是弟子冒昧了,最近時常听人議論關于您在器閣的魔淵玄晶的事,弟子也是好奇您是什麼樣的?
只是沒想到您居然會來到了這里,能在此處見到您,是弟子的榮幸。」他帶著一臉激動心情連忙解釋道。
余晚見這家伙習慣性的一連串恭迎吹捧她,頓時無語開口道︰
「好了,你們掌櫃的在哪?帶我去見他吧。」
岳鶴站直起身,並接過劍符對著余晚道︰
「真君稍等,弟子這邊去請掌櫃的。」
「嗯,去吧。」
見岳鶴並未說帶她去見掌櫃的,反而是去請人來,她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示意他趕緊請人去。
于是,岳鶴便帶著那劍符出了包間,余晚神識掃過去,就見岳鶴 的連忙向著樓上跑去。
不消片刻,就听包間外傳來腳步聲,神識一掃就見岳鶴帶來一名女修前來……
二人一進屋,那女修卻率先帶著一臉笑意,對著余晚行了一禮道︰
「道友就是余晚真君?真是難得在此見到傳聞中的人物呢,失敬失敬,我便是寒梅居的薛掌櫃薛梅,見過余晚真君。」
余晚見薛梅開口說話倒是很有掌櫃自帶的熱情好客的狀態,連自我介紹都是對著余晚帶有一股場面話的夸獎,余晚可算是知曉岳鶴之前那股狀態是跟誰學的了,也知曉這寒梅居生意為何如此好的原因了。
原本以為鎮守玉仙派駐地的會是化神級別的男修,沒想到會是個女修。
現在再看薛梅周身氣息,同余晚顯示的修為一樣,已經到了元嬰後期的境界,這倒是讓余晚有些意外。
「薛梅真君客氣,那劍符真君可是看了?」
劍符是宗主簡修為了讓薛梅了解余晚的身份,並將余晚想要知道的所有她知曉的事,都細細同余晚道明。
甚至還讓薛梅留意余晚的安全問題,莫要讓她出了意外,雖不用人緊跟著,但她若有難,需立即派人前去支援。
合著余晚對于薛梅所接的任務來說,那就是重點保護的對象啊……
余晚雖帶著劍符,可她並未能看到簡修留給薛梅的信息,只是讓她帶信來證明自己的身份而已,所以,她也並不知曉劍符里的內容。
這會兒余晚這般詢問,也不過是說她的身份合該是沒有問題了,既然沒有問題,她便要同她詢問一些比較隱匿的事,這些問題的回答,想來薛梅也該如實回答才對。
「劍符我是看了,沒什麼問題。」薛梅坐到方桌另一頭,看向余晚說道。
見兩人開聊,岳鶴很識趣的出了房間並關緊了門,甚至還在二樓包間樓口看似招呼客人,實則是守著通往余晚那包間的人流,以防其他人竊听。
「咱們閑話不多說,這次來玉仙派我便是追查盛傳關于界碑碎片的事,此事流傳甚廣,但為何我一路從玄天宗來到玉仙派月復地,皆都未曾感應到界碑碎片的氣息,如今此事究竟在玉仙派究竟有什麼新情況了?」
余晚見她身份得了薛梅認可後,她也不再拖延直奔主題開門見山道。
提起界碑碎片,薛梅沒了剛剛的輕挑笑意,神色不由認真道︰
「這事大致情況,想來宗主已經同你說了吧。」
「嗯。確實是說了。」余晚點了點頭,回道。
「我所知道的情況也不多,但確實是有過突然暴起的五色光芒出現在哪魔修二人身上,後來追擊的被那臨死的元嬰魔修攔了一下,讓那個金丹魔修帶著那泛著五行靈氣之物逃離了原地,听說是直奔玉仙派的北面逃了過去。
我這邊早已派人兩隊人去追了,當時動靜不小此事倒是真有其事發生,只是雖然那魔修臨死前說這暴起彩光的東西,是那界碑碎片這事,我們都沒有確切的得到證實。
畢竟當時的修士讓那金丹魔修帶著那東西北逃,我們也無從查證,不能給出明確信息。
但這則消息事關界碑碎片,自然慎重,先不論真偽,就看誰能率先爭得那界碑碎片了。
得了消息後,我便派人去追查了,到現在都沒有確切的消息,真君你來,我也只能告知你,那富含五靈氣之物,最後沒了蹤跡的方向就在北方。
而玉仙派的北面,多是雪山冰寒之地,是越往北冰雪越厚越冷。
那種刺骨的寒風,不是常人能受得住的,只怕那受了重傷的金丹魔修也支撐不了多久。
可沒想到,自他入了北方雪山,人便銷聲匿跡了,連他的魔息也探查不到,用羅盤搜那疑似界碑碎片之物也沒有反應,不管是那魔修還是那界碑碎片,全都失去了蹤跡。至今他們還在北部探查未能回傳消息過來呢。」
薛梅很是詳細的將具體情況同余晚道明。
余晚听的認真,關薛梅她口氣沉穩,神態自若,不似作假。
玉仙派北部麼?
那她便先去北部探查一番。
「哦對了,之前來的路上,我遇到玉仙派的一位真君,名為鄧芳。
她同我提起再有半個月就是蜀狗吠日之時,她們玉仙派難得一遇的海市蜃樓秘境開啟,此事你可知曉?」
見界碑碎片的事,在薛梅這里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于是,便問起鄧芳跟她提起過的秘境開啟的事。
「什麼?!秘境海市蜃樓要開啟了?!」
薛梅一臉震驚,甚至聲音因著激動生生高了一個度的喊道。
余晚見狀,頓時無語道︰
「這……很震驚麼?」
「當然了!這海市蜃樓里最為神秘又讓眾人趨之若鶩之物,那可是世間難得的天賜聖物啊。沒想到居然會在半個月後就要開啟了?!」
薛梅見余晚如此淡定的面對這一則消息,不由激動的對她解釋道。
可余晚看她那狀態,她覺得薛梅對這海市蜃樓里的寶貝,比對界碑碎片還要來得興奮和激動……
「這秘境內的天賜之物……是何物?」
余晚十分好奇問道。
「這事說來,是玉仙派不對外傳的事,只不過這秘境里的機緣頗多。
但凡入秘境之人皆都能得緣法,這里面最為神秘且也是最為強悍的緣法,便是日之光華!」
薛梅說到後面,越說聲音越小,甚至表情還有點神秘小聲嘀咕道。
余晚一听不只是她,就連識海里注視眼前一切的琉璃也被震驚到了!
「阿晚,她……她剛剛是說日之光華?!我沒听錯吧?」琉璃以為自己听錯了,不可置信的問詢了一下。
「你沒听錯,我也听到了。」一旁原本趴伏的大黃,一個彈跳站立起來,直著耳朵,肯定回答道。
余晚並未理會他們倆,她听到這消息,身子不自覺前傾,眼神泛著光有些激動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確定是有日之光華?!」
「此事流傳了近萬年了,具體什麼情況,我未曾入過其中,自然也是無從得知。」
「但你可知為何要在蜀狗吠日之時,出現海市蜃樓這一秘境?」
薛梅說到後面不由反問余晚。
余晚搖了搖頭,便是不清楚,她又沒來過玉仙派,對他們宗門內的事,當然一無所知,最多也就認識他們玉仙派幾個門人弟子而已。
「玉仙派落在修真界極北之地,可以說整個宗派一年四季都是處在冰天雪地之中。
這里哪怕常年有日光所照,依舊顯得陰冷寒風凜冽。
可卻在幾萬年之前,常日高照的曜日在玉仙派之外處看,依舊屬于正常。
唯獨在他們的一處當時還不是秘境的位置處所見所感,那高懸的曜日變得赤紅如火,炙烤的一處雪山瞬間冰雪融化,露出其中一面猶如海市蜃樓的景象來,也因此那處雪山被玉仙派施法保護了起來。
常人不得入內,只能他們自己門派之人方可憑身份牌入那山脈,到了海市蜃樓開啟之日時,他們玉仙派的元嬰修士便可攜帶一位不曾修煉果他們玉仙派寒體法身的修士,同他們一起過秘境入口並在里面探寶。
有人從秘境里出來,有人修為晉階,有人得了法寶丹藥,有人增強了法身,自然也有人再也沒有出了那秘境。
說到日之光華,是因為他們在秘境中感應到了日之光華的氣息,可入境之人,好似也沒有誰確切的得到過日之光華。
玉仙派修的都是至陰致寒的寒體法身,自然不可能去找尋並契約這強悍的至陽至剛的天賜聖物。
但外宗之人就不一樣,能被玉仙派帶入者,最初不知,可自己沒有得到,便想要問詢其他人的狀況,終究無果後,此事也在出了秘境的眾人之間傳來。
消息一出自然不脛而走,即便是我們不曾入海市蜃樓,也都知曉了它里面有日之光華存在了,誰會不動心啊!」
薛梅帶著一臉艷羨的神情說道。
余晚不由蹙眉了,界碑碎片她不能錯過,可日之光華她也不想錯過啊……
要問余晚為何這般想魚和熊掌兼得,界碑碎片不必說,若是她得了日之光華的話,不用多想,肯定會讓她的修為再次得到一個質的飛躍不說……
最重要的是,有了日之光華,她的識海就完整了啊!
想當初,她有月華之力化為月亮高掛識海溫養整個識海里的眾生,那力量就極為強悍了。
若是再有日華之力化為太陽高懸識海,豈不是日月同輝,陰陽協調後,她識海就能徹底完整,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小天地了。
她實在不敢想象,日華之力被她吸收得到的話,她識海會是怎樣的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余晚越想越走神,越想越大膽豐富,甚至想到識海里的巨大逆天變化,她此刻連呼吸都帶著一絲絲急促的情緒來……
「真君?……余晚真君?」
就在余晚出神的時候,薛梅不由呼喚了她好幾聲。
「……薛掌櫃的還有其他事?」
余晚有些窘迫自己的幻想,被薛梅拉回神思的她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問詢道。
「也沒什麼,只是听說真君竟受了玉仙派真君邀約,薛某還真有些羨慕真君你呢。」薛梅面帶笑意說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頭一次听說,原本還沒打算應了這邀約的,如今讓掌櫃的你這麼一說,這日華之力誘惑力不小,難得的機會,看來還真得該走這一趟。」余晚勾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