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希公子和水水小姐,這是在干什麼?」
「那里劍意虛薄,方圓數十里,分明都是找不到任何一柄神劍的蹤跡。」
「這是跟那地面有什麼深仇大恨?地面是無辜的啊!」
望著光影畫面內,所傳播出來的景象,閻氏皇族上下,一張張面孔都滿是不解。
他們不明白,楊凡和閻水水,這是在做什麼?
怎麼突然之間,就凝聚那麼強的劍道攻擊,朝著…地面轟去?
這再怎麼說,地面也是無辜的啊!
然而很快,人群心中的疑惑,便是有了答案。
因為閻水水,哪里是真操縱著,自己與楊凡兩股劍意轟擊地面。
兩股劍意,彼此交相輝映,在閻水水地操縱之下,冥冥之中,那劍道波動觸及了無法言說的古老之地。
只見得,于那半空之中,竟是有著一道仿若純粹由劍意匯聚的古老門戶,若隱若現地浮現出來。
「嗯?!」
突如其來的情況,使得外界滿是嘩然。
太多閻氏皇族子弟,都在這一刻趕緊揉搓自己的眼楮。
因為他們只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楮出現了錯覺。
怎麼突然之間,一道若隱若現的門戶,在這大地之上浮現出來。
「長老,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有子弟,趕緊問向身旁的長老。
然而他目光望去,可不是清晰可見,就算是這長老,也同樣臉色驚然。
那般神情,顯然就算是,他這麼一位族中的長老。
也根本不知道,劍道祖陵之中,竟然還存在著這樣的門戶!
「就連長老都不知道的神秘門戶,竟是被冠希公子與水水小姐發覺?」
「天哪,這可是驚天秘聞!」
「這情況不得了!那神秘門戶後方,會隱藏著什麼?!」
沒有人能知道答案,他們只能望見,在那門戶浮現出來後,楊凡與閻水水的身影,便是相繼踏入其中。
然而畫面,也就到此為止。
那神秘門戶內部的景象,就如同劍海內部一般,根本無法投射出來。
可哪怕無法看見內部的情況,此刻外界人群的議論,也已然完全炸開了鍋!
「那神秘門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地方?」
「那里難道是一處,跟劍海相當大神秘之地?!」
每個人都急不可耐,迫切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
可放眼四望,一張張面孔都滿是茫然。
似乎根本沒人知曉,那是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也就唯有一些身居高位的頂尖長老,臉色猛然變換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那里…難道說是…!」
「去稟告主母大人!」
有長老即刻動手,要將這超乎預想的情況,趕緊稟告上去。
然而也就是在其動身剎那,一道傳音,便是率先傳來,進入那一尊尊長老的腦海。
「靜觀其變。」
傳音內容,只有短短的四個字眼。
但毋庸置疑,那正是閻氏主母的聲音與力量。
這讓人群雖是一時啞然,但終究也還是各自低語交流。
「既然是主母的意思,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
在外界,已然都是要好奇成一鍋粥的時候。
踏入門戶,楊凡率先望見的,便是一柄擎天巨劍,仿若從星空爆射而來,橫穿整片天地。
那種震撼,那種動蕩,當真是讓楊凡,都是一時不受控制地僵硬在原地。
足足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
只不過就算回過神來,他依舊毫不懷疑,這定然是一柄無上之劍。
他甚至確信,這就是自己所一直都想尋找的神劍!
它一定能讓自己,肆無忌憚地展現劍魔帝典,乃至是九劫劍獄不斷升級後的劍道力量。
「冠希公子,這里就是劍心了,我想到了這里,我們的合作關系也就到此為止。」
「接下來,就看各自的本事,能夠收服這柄存在于劍心的無上之劍!」
眼看著閻水水,竟然還這麼刻意提醒自己一句,倒是讓楊凡不由得驚然。
之前自己可都還懷疑,她必然有什麼隱瞞著自己,甚至會準備陰自己一手。
但至少就現在看起來,並沒有任何的毛病,甚至可以說極為光明磊落。
也是因此,只听楊凡爽朗一笑。
「那好,就讓我們各憑本事!」
話音落下,望著那擎天巨劍,楊凡毫不猶豫,當即便是掠身而去。
這種時候,他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子,就會有任何的客氣。
正如對方所說,一切各憑本事。
然而楊凡不會知道,也就是在他掠身而出的時候,後方的閻水水,望著他的身影,卻突然勾唇一笑。
旋即,更是唯有其自己可聞的輕聲呢喃,緩緩響起。
「嘿嘿…」
「還真是天真呢,這世間哪有那麼天真的好事。不過我得到這柄無上神劍後,不會忘記你為我獻出的這一份功績。」
話音剛落,便是只見閻水水,美目微閉。
隱隱之間,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已然悄然發動!
「轟…!」
那般結果,便是率先靠近那無上神劍的楊凡,那所潛藏在體內的劍魔之力,突然不受控制一般,瘋狂暴動起來!
「噌噌…!」
劍鳴之音,于其體內凌厲作響。
劍道氣息,可是接連爆發而出,甚至于就連楊凡自己的身軀,都在無差別攻擊,帶起一道道血痕!
「什麼?!」
楊凡臉色一變。
他竭力想要控制,然而以往時候,如臂指使的劍魔帝典之力,現如今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閻水水!」
楊凡不是傻子,從一開始的震然,緊接著他可不是立刻意識到,造成自己現在這情況的,定然只有那個女人!
自己還真是愚蠢,剛才竟然被其迷惑,還相信了她!
「冠希公子,真是抱歉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畢竟這無上神劍只有一柄,在見識到你真正的劍道造詣後,為了確保最終能將其收服的是我,我也只能這麼做。」
「你這女人,究竟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我的體質,是獨特的劍道溫床,也能夠在相當程度上,擾亂他人的劍意。」
「當然一般而言,就算如此,要做到也是頗為困難。不過剛剛,是你自己松開心神,給了我那一絲得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