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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不,今天錦鯉了

尤球球︰???

滿臉小問號。

跟尤球球比較熟的嘉賓像藍軒跟陶安杰, 直接笑噴了。

這到底是什麼人間疾苦, 嗩吶,怎麼會是嗩吶!

跟尤球球這麼一個漂漂亮亮的女藝人反差也忒大一點了吧!

節目組導演跟工作人員︰哈哈哈!

方書白拿出了實際行動, 「球崽……啊, 學姐,把我這個跟你換吧。」他手上拿著二胡。

尤球球瞥了一眼方書白手上的二胡,「……算了吧。」有什麼區別?

不光方書白拿出了實際行動, 陶安杰也開口了,「球球,我跟你換。」

陶安杰抽到了笛子,算是比較不錯的樂器, 清秀輕便, 適合女孩子。

藍軒也緊跟著, 「大哥,我跟你換!」

「我肺活量大。」

他拿著的是塤,另外一邊的馬娟抽到的是葫蘆絲。

可以說除了方書白跟尤球球,其余四個人抽到的都中規中矩。

面對大家的好意, 尤球球搖頭, 「沒關系……」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邊節目組導演就高喊著。

「誰都不能換, 抽到哪個就是哪個,都說好了,是命中注定的樂器了!」

得了,尤球球不用拒絕, 大家也換不成了。

于是其余人都露出了愛莫能助的表情。

希望尤球球能扛住嗩吶的威力,美好的祝福送給她吧。

尤球球拿著自己命中注定的嗩吶,她覺得——

問題不大。

什麼樂器都行。

尤球球別的可能都不太行,就是心態穩。

一邊的董甜甜發出疑問,「這個樂器好嗎?」

尤球球,「可好了。」

表情無比正經。

節目組工作人員︰???

尤球球你怎麼回事兒,你這是在欺騙小朋友啊!

董甜甜看著尤球球抱著嗩吶,忍不住咬了咬唇。

她運氣就這麼好?

她也想要嗩吶。

董甜甜看著自己抽中的揚琴嫌棄的要死,不過剛才導演也說了不能換。

不過誰要跟她換啊!

她肯定可以比她演奏的好,即使她沒有學過揚琴。

董甜甜暗暗下了決心,沒有去看尤球球,她轉身去拿自己的揚琴了……拿不動。

「誰能幫我搬一下啊。」

……

大家在拿到樂器之後,就被師傅給認領了。

尤球球跟方書白恰好是一個師傅。

師傅是一名體態精瘦的來者,留著頗長的白胡子,看起來仙風道骨。

兩個人被帶走到一個庭院,其余人也被他們各自的師傅帶走,對于這兩個學姐學弟總是能夠拼湊在一起,節目組導演表示這可能是一門玄學。

畢竟他們也沒有做什麼手腳,讓兩個又是抽到嗩吶又是抽到二胡的啊。

不過學姐學弟cp,湊在一起還是很有化學反應,節目組導演也是樂見其成。

果不其然,在初次接觸樂器的時候,笑點就開始出現。

師傅上來就表示,「都給我弄一段听听,不會也沒有關系,放手大膽的來。」

尤球球有點驚奇,這個師傅很有實干精神啊。

方書白表示他先來。

「我來打個頭陣,而且我學過小提琴,都是琴,應該有點相同點吧?」

方書白看著手中的二胡,說道。

他還記得那次騎三輪車,他嘗試了一下,居然真的會騎,方書白以為這次也是一個樣子。

然後在萬眾矚目之下,方書白拿出架勢來——

拉出了一段類似于砍伐樹木的聲音。

方書白︰?

節目組︰?

當時他的臉就蹭的紅了。

師傅對著方書白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一副恨鐵不成鋼,朽木不可雕的模樣。

輪到了尤球球。

尤球球是第一次接觸嗩吶,實際上在這之前她都沒有在現實中見過,不過尤球球還是跟著師傅放心大膽的來了。

發出了一段氣吞山河——

類似放屁的聲音。

尤球球︰?

節目組︰蛤蛤蛤。

方書白肩膀也忍不住開始抖了,雖然還是球崽,但是對不起,爸爸忍不住。

眼看著師傅要點評尤球球了,方書白害怕尤球球自尊心受挫,還小聲道,「沒關系,我們之前沒接觸過,肯定上手很慢……」

「非常好!」

方書白那個「慢」字都沒有完整的說完,就強行咽回去了。

因為剛才他拉出砍伐樹木聲音對他很不滿意的師傅,現在正笑著夸贊尤球球,還鼓掌了。

師傅對尤球球道,「女女圭女圭真不錯,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啊,放心大膽的吹,絕對是吹嗩吶的好苗子。」

方書白有點懷疑人生。

真的嗎?

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覺得兩個人沒有任何區別啊。

那邊尤球球受到師傅的鼓勵,再次吹了起來,她也不愧是師傅嘴中嗩吶小天才,骨骼清奇,居然真的越吹越像樣。

如果別的東西吹得像樣也就算了,嗩吶吹得像樣,那是真的……

當事節目組攝像︰後悔,就非常後悔,為什麼要選擇跟拍尤球球呢。

耳朵太疼了,差點當場被送走。

至于方書白那邊,拉了小半天毫無進展,還在那里鋸木頭,不環保項目。

……

節目組上來就讓大家找到了命中注定的樂器,然後又練習了小半天,在大家以為要安排任務的時候,節目組導演給他們的指示卻是讓他們這些天分別跟著師傅學,其余時間就是讓自己在這個村子里活下去。

是的,導演用的字眼是活下去。

听到這三個字,初次參加節目的藍軒笑容直接喪失。

不是咋地?

這是一個野外求生節目?

陶安杰知道節目組的尿性,「這次還是不給我們提供吃的嗎?」

方書白,「又要去抓魚了嗎?」他還記得上一季大家一起捉魚的場景。

方書白甚至有點可惜,施靜這次沒有來,要不然的話,她可以不停的去攪動水,他就可以跟球崽抓魚了。

節目組導演很欠揍的搖了搖手指,「沒有抓魚這一選項。」

第二季比第一季更加增加趣味性,這次連找食材的任務都沒有了,意味著嘉賓想要在這幾天生活下去,全部靠自己。

當節目組導演說完之後,一片哀嚎。

方書白,「這怎麼能活下去啊。」

馬娟,「不知道現在退出節目還來不來得及。」

節目組導演,「我給你們生活費啊。」

尤球球問,「多少?」

節目組導演給出答案,一百塊。

一百塊,是六個嘉賓這麼多天總共的資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部傻眼了。

所以,這跟沒有錢,有什麼區別呢。

藍軒又開始皮了,「不錄了不錄了!」

大家跟著一起,「不錄了不錄了!」

開玩笑,該錄還是得錄。

……

節目組導演給每個人都發了一部新手機,這次他們節目有冠名商了,而且還是手機冠名商,有錢。

手機里甚至貼心的充好了話費,大家就算出去也可以交流了,不會出現上次尤球球跟方書白去摘香椿芽,大家差點報警的情況。

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午飯怎麼解決的時候,尤球球低頭搗鼓了一會兒手機,等她抬起頭開口就是,「這邊還可以點外賣,大家想要吃點什麼,我請客。」

方書白來精神了,「有炒菜嗎,我就想吃個魚香肉絲。」

尤球球瞥了一眼手機,「有的,給你點。」

方書白簡直不能再感動,來自球崽的寵愛!

上午拉二胡帶來的沮喪感都一洗而空了。

尤球球詢問旁邊的人有什麼想吃的。

馬娟,「有外賣?」

「有外賣也沒有錢啊。」

馬娟算是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董甜甜在一邊撇了撇嘴,「沒錢點空氣啊。」小聲嗶嗶。

尤球球悄悄告訴其余人,「我有錢。」

這不是有手機嗎,尤球球剛才想著有手機那就可以聯系外面的人啊,于是她就直接找了她爸,她爸二話不說就給她轉賬到這個新手機注冊的微信上了。

轉了三千。

不夠再轉,管飽的。

其余人︰!!!

他們怎麼沒想到手機還能這麼用啊。

為了讓節目更有看點,讓嘉賓自食其力,節目組在錄制之前已經讓每個嘉賓把手機跟金錢上交了。

因為上一季出現了方書白這個不規矩的,居然在鞋子里藏錢,雖然藏得金額並不多,但是這次節目組還是發了狠,即使方書白表示他真的這次沒有藏錢,節目組還是對他不信任,讓他把鞋子月兌下來。

方書白之後還特地給尤球球吐槽,「他們居然讓我在鏡頭面前,當眾拖鞋,有沒有考慮我是個愛豆,我也要面子!」

尤球球︰上一季鞋里藏錢,快樂的拿出來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自己是愛豆,還有偶像包袱這種東西。

她問方書白,「那最後有沒有搜出錢?」

方書白,「……搜出來了。」

尤球球覺得節目組已經很明白方書白的尿性了。

節目組是明白方書白的尿性,但是他們還沒有琢磨透比方書白還不按常理出牌的尤球球。

怎麼能想到他們就讓冠名商手機多出出鏡,尤球球這邊已經搞到錢了。

在尤球球的提醒下,方書白當時就表示,那他找他經紀人給他轉錢過來。

陶安杰在那邊用手機登錄他本人的微信,他微信錢包里的錢不少。

節目組︰都住手!

他們都看到了。

以為他們是死的不成?

于是尤球球要用手機整錢的路子失敗了。

尤球球被盯著被迫把錢還給了老爸,她很想對節目組說︰玩不起就不要玩,盯著她來補規則……有本事把她請來,她來領工資當編導,肯定一點漏洞都沒有。

……

在尤球球計劃失敗之後,大家又要面臨一百塊錢如何活過一周。

一行人先是回到了住的地方想辦法。

節目組給她們準備了住處,里面也帶著廚房,鍋碗瓢盆還有調料什麼的樣樣俱全,只是沒有任何可以吃的。

連瓣兒蒜都找不到。

把摳唆做到極致。

方書白真的是要被節目組打敗了,在一邊瘋狂念叨,「這還讓人活?」

馬娟在六個人當中年齡最大,也是最有生活閱歷的那個,她提議不管怎麼樣中午飯肯定要先混過去,先出去買點菜買點面食,好歹吃飽了飯再另做打算。

她這個提議說出來,大家都表示贊同。

于是買菜買饅頭,照著比較便宜的菜買,沒有一點葷腥,讓大家松了一口氣的是這邊的物價挺美好,都比較便宜,畢竟地方也不大。

饒是如此,六個人省吃儉用,一頓飯還是花了二十。

大家看起來還只是吃了半飽,不過都沒說出口。

暫時解決了肚子餓的問題,大家圍在一起討論對策。

陶安杰,「這樣吧,可以出去賣藝,賣唱總歸可以了吧?」有些無奈的問向節目組。

節目組當然沒有一點異議,他們開心的不行。

實力派唱將陶安杰街頭賣唱,是人性的缺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不,是因為缺錢。

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的。

藍軒,「我可以表演花式籃球,如果有籃球的話,沒有籃球皮球也行……」

董甜甜,「我唱歌還可以,當然如果有鋼琴就更好了。」她還是執著于自己的鋼琴。

馬娟想了想,「我可以說相聲。」她本身是說小品的,不過相聲也可以。

方書白掰著手指頭,「我會跳舞,也會唱歌,還會rap。」

大家都迅速的開始找自己擅長的東西,只為了能夠掙錢活下去。

「學姐……」

他有點遲疑的望向尤球球。

球崽是不能開嗓的,殺傷力太大了。

董甜甜擰了一下眉,「人太多。」

這句話一出來,本來還討論的熱火朝天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氣氛有瞬間的凝固。

小姑娘在尤球球開口之前來了這麼一句,好像就是要把尤球球排除在外面似的。

陶安杰跟馬娟都想打圓場,小女乃音在房間響起。

「我會做冰糖葫蘆。」

眾人︰???

他們剛才說的好像是出去賣藝。

冰糖葫蘆好像不屬于這個分類啊。

……

尤球球確實沒打算賣藝。

賣藝她賣不出手,她賣這個簡直是詐騙行為。

在董甜甜開口之前,她就沒打算加入這個行列。

于是尤球球想到了自己之前掌握的技能,做冰糖葫蘆,現在好像可以用上了。

她問向節目組導演,「整個家的東西,我們都可以隨便使用吧?」

節目組導演仔細想了想,好像沒有漏洞,于是點頭,是的。

尤球球總不能拿著房間的東西出去賣吧,房間里的東西也不值多少錢啊,還都是二手的。

尤球球不是要賣住的地方的東西,她是打算用。

「那鍋,調料,還有煤氣,我先拿走一下了,等下午就還回來。」

眾人︰???

尤球球,「我去支攤兒,賣冰糖葫蘆,順便……賣炸串。」

冰糖葫蘆好吃,炸串也好吃,尤球球覺得後者大概同理也比較好上手。

「就是。」尤球球對管錢的馬娟道,「我可能需要借點成本錢,不過會還回來的,三十可以嗎?」

大膽發言。

放在以往三十不算什麼,但是他們手中只有七十塊了。

董甜甜不太贊同,她覺得尤球球在胡鬧,「如果虧本了呢。」

尤球球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所以也沒有被問倒,「如果干不成,把錢虧了,那我在接下來也不會花一分大家的基金了。」

方書白早就舉起手,「算我一份!」他無條件的支持球崽的事業。

冰糖葫蘆跟炸串事業。

其余人也紛紛表示,相信尤球球,如果真的賠本,他們也不花共同基金里面的錢了。

除了董甜甜全部說了這樣的話。

小姑娘不高興了,氣鼓鼓的來了句,「隨便你們。」

她是真的納了悶兒了,這個叫尤球球的女藝人給大家灌了什麼迷魂湯,長了一張妖艷jian貨臉,把人都迷住了?

怎麼連同性的長輩馬娟,也由著她胡來啊。

尤球球畫風跟大家不一樣,要去支攤兒算是這麼定下來了,方書白跟她一起。

本來陶安杰也要跟尤球球一起的,因為之前尤球球因為他失聲的事兒,陶安杰跟尤球球的關系也變得很好,他自然也多照顧著一點她。

不過賣藝什麼的,陶安杰才是靈魂,掙錢的大頭估計還是他,需要他扛著,尤球球也就拒絕了。

其實她一個人也能干得了,方書白是實在甩不掉。

尤球球︰她合理懷疑,方書白是為了跟她蹭糖葫蘆吃。

當然尤球球最後還把方書白帶上,是因為方書白可惜,說自己可以去拉二胡的。

誰想听鋸木頭啊?

別砸場子吧。

……

尤球球跟方書白捏著三十塊錢就出門了。

煤氣什麼的也用小推車推著了,小推車是院子里本來就有的。

節目組導演也是好奇,尤球球用三十塊錢真的能擺出攤兒來?

廚房的調料還是不太足,節目組導演怎麼都沒想到,尤球球居然給上午學嗩吶的師傅借了,還借了炸串兒刷調料的大刷子。

節目組︰不是!她到底什麼功夫跟師傅這麼熟,並且還說好了呢?

尤球球表示,在她手機的錢被迫給爸爸還回去的時候。

不管如此,尤球球還問了一下師傅,附近有沒有價格比較便宜的供貨商。

她想做筆交易。

一筆價值三十塊錢的交易。

師傅指了指旁邊抱著孩子看熱鬧的鄰居,「她家,她家就賣不少東西,你去那邊看看。」

他還不忘記囑咐,「給我徒弟便宜一點啊,不能騙她。」

抱著孩子的雜貨店女老板,「那肯定不騙人,我金銀花開店這麼久,還騙過誰啦,咱們做買賣就要誠信。」

方書白主動過去跟雜貨店女老板進行交談,試圖開啟美男計,撒個嬌,讓女老板多給他們一些東西。

方書白的頭發這次終于恢復了正常的黑色,因為前段時間有新規定,藝人不可能出現太新奇的顏色,導致他頂著一頭綠發,被鬼才後期p成了一頂碩大的綠帽子。

他覺得這次總是沒問題了吧。

至今都對上一季沒有用上美男計耿耿于懷。

雜貨店女老板對他說,「起開,你擋著我的路了。」

然後不顧心都要碎了的方書白,對尤球球道,「我認識你。」

「啊?」

尤球球其實有點驚訝。

她這麼火啊。

雜貨店老板指了一下放在外面還在開著的小電視。

「你這不是從乒乓球變成鵝蛋了嗎。」

尤球球,「……」

她看到了。

是那個美白產品廣告,沒想到已經開始播放了,于是尤球球也跟著欣賞了一遍,自己從乒乓球變鵝蛋的整個過程。

雜貨店老板,「你本人真白,之前那麼黃,是涂了什麼顏料啊,等我也買來試試,支持你一下。」

方書白,「咯咯咯!」再次笑到打鳴。

雜貨店女老板這邊貨物還是挺齊全的,尤球球拿著三十塊,她也給尤球球搞了批發價,不光有新鮮的可以做冰糖葫蘆的山楂,像可以炸的香腸也都有。

尤球球沒有買更貴的,她現在不配擁有,香腸跟山楂就夠了。

買完之後居然還是挺大的一袋子,方書白提溜著。

節目組這次倒是良心了一點,給準備了車子,把他們拉的更遠一點的商業區,要不然這邊只有居民。

尤球球在車上搗鼓手機,方書白閑著無聊就湊過去看看。

「你在做什麼。」

尤球球,「一個叫笑笑的女網友加了我,說她去山上采茶,她爺爺經營了茶園,茶園里的茶都很好,但是因為缺少門路,賣不出去,她很苦惱。」

「挺可憐的。」她評價。

方書白越听越覺得不對勁兒。

「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賣茶女的套路啊!」

「不是學姐,你怎麼招惹這種奇奇怪怪的人。」

于是方書白看了一下尤球球的微信名【看海的男人】,頭像是一朵具有年齡感的荷花。

方書白,「……」佩服佩服。

「直接拉黑吧,騙子。」

尤球球,「再說吧,反正也沒騙我什麼。」

于是又低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不過很快就到了節目組給他們指定的支攤兒地點,擺好食材,放好煤氣,尤球球的冰糖葫蘆以及炸串兒小店就這樣如火如荼的開始了。

她做的很認真,冰糖葫蘆要晾一下,比起炸串也好儲存,于是尤球球先做了冰糖葫蘆,瞬間焦糖的味道就圍繞在她周圍開來。

這邊人比較多,來來往往的,平時就會有人想要吃點東西,就算沒有認出尤球球跟方書白來,也不介意買上一支。

很快就來了生意。

有人買了冰糖葫蘆,有人點名要炸串兒。

尤球球負責來做吃的,方書白負責收錢跟遞食物,只能收零錢,因為他們太窮,錢花光了,找不了零。

人間真實。

食物本身味道就是最好的招牌,紅彤彤的冰糖葫蘆裹著晶瑩剔透的糖衣,上面還灑了白芝麻;尤球球在做完一定量的冰糖葫蘆之後,她又開始做炸串兒,味道更是香的不行,比冰糖葫蘆的味道傳得更遠。

這邊看著人氣很旺盛,但是其實掙的錢不算很多,節目組導演可以看到賣藝那一組,憑借著陶安杰的高人氣跟優質歌聲,短短十幾分鐘就賺了幾百塊。

而尤球球這邊因為本身就是小本買賣,又賣的比較良心,忙活了好一陣兒,去掉本錢總共賺了七十,加起來剛剛過百。

尤球球食材也全部用完了,覺得這趟出來也挺值,不過以後有了本金可以再批發一些食材,到了後面不夠賣了。

見好就收。

尤球球想要上洗手間,給方書白說了一聲。

不過等尤球球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再次找到方書白,卻看到方書白蹲在那里自閉。

方書白,「學姐……我對不起你,錢被我花光了,買了彩票,然後全都虧了。」

……

方書白是真的要哭了,他本來老老實實的在一邊等尤球球出來,打算一會兒回去的,誰知道對面彩票店老板過來了,先是跟他拉家常,然後問他要不要去看看彩票。

他送他一張,不花錢的。

方書白本來不想去,但是抵抗不了誘惑,還是進去了。

他想的是今天賺的真的不算多,如果他能夠中一張彩票的話,數額也不用很大,幾十就成,那球崽不就高興壞了嗎,給球崽一個驚喜。

結果是全輸了。

給尤球球一個驚嚇。

「……」

節目組工作人員簡直樂不可支,他們是最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家越是能整出來點兒來越是好。

尤球球對著鏡頭,指著一邊懊惱的方書白,「宜將醒眼看醉人,哪個賭漢好結果。」

這就是最活生生的例子,這就是典型。

「賭徒心理要不得,錢財散盡兩手空。」

節目組工作人員差點就要鼓掌了。

說得好說得妙啊!

尤球球高中政治,真的很好吧,這都可以引申。

尤球球通過鏡頭用方書白的案例來驚醒觀眾。

方書白後悔莫及︰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現在我們還有多少錢。」尤球球問他。

方書白整個人無精打采,「沒有了。」都花光了。

他覺得自己當時也是腦抽了,現在食材也全部用光了,方書白在想他能不能去當鋪啊,他脖子上倒是有根名牌項鏈,總不能連累球崽。

尤球球,「不,我們有十塊。」

方書白︰???

節目組︰???

哪里來的十塊。

尤球球出來的時候也就捏著馬娟給的三十啊,方書白開始狐疑了,難道球崽也私藏了?

尤球球立刻表示,她沒有私藏,「是笑笑給的。」

這話一出來,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方書白跟節目組導演都還記得笑笑,有點熟悉,是那個加了尤球球微信的騙子賣茶女嗎?

……

就是那個賣茶女。

節目組導演覺得這可能是一個大素材,于是攝像師鏡頭對準尤球球跟賣茶女的手機聊天記錄。

賣茶女前面一直要把尤球球帶進套路,訴說自己是多麼的艱難,尤球球也表現的很有同情心,貢獻了很多心靈雞湯,最後賣茶女覺得可以收網了,讓尤球球買她打完折388的茶葉。

這就是典型的要開始騙人了,收到錢就拉黑。

尤球球表示很同情她的經歷,也想買茶葉,但是暫時微信沒有錢,以後再看看。

緊接著尤球球訴說了自己的經歷,朋友賭輸了,她需要十塊錢翻本,不知道笑笑可不可以幫幫她。

節目組導演看到這里就想笑了。

神熱麼的十塊錢翻本。

然而那邊也不知道覺得尤球球可能真的要上鉤了,還是覺得這十塊錢跟後面幾百上千比起來不算什麼,居然真的給她轉了十塊。

賣茶女沒有騙到尤球球錢,倒是被尤球球「反騙」十塊。

節目組導演︰!!!

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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