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听說了嗎?」
「听說什麼?」
「什麼,難道你連那件事都沒听說嗎?」
「哦!原來你說的是那件事啊!我當然听說過!話說,現在還沒听說過那件事的人才是怪胎吧?」
「就是說啊!正經人誰還沒听說那件事。」
「沒听說那件事的還是正經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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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日。
「那件事」便以星火燎原之勢,飛快傳遍整個江戶。
因為「那件事」涉及到的人地位崇高,而且所行之事極為惡劣,所以很快便成為各行各業,茶余飯後的談資。
不過如果有一些地位的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件事傳播的速度很不正常。
因為以往涉及到那里面的事情,所有消息全部都會被迅速封鎖,根本不可能傳播開來,然而這一次,這個消息不但沒有被封鎖,反而傳播範圍極為廣泛。
同一時間。
就在「那件事」的消息傳播開第四天,萬事屋內,阪田銀時收到了一封來自吉原的信。
署名為︰吉原花魁——傾城。
阪田銀時的本質是什麼?
主角?
位面之子?
世界中心?
不!
這些都只是他的表面,實際上阪田銀時的內在本質,就是一個患有糖尿病的猥瑣lsp。
所以在得到這封信的第一時間,他就雞動的過去了。
然後。
他在這里遇見了月詠、晴太、日輪•••••••以及一個七十多歲,患有老年痴呆癥的老人家。
「啊這•••••••」
已經將床鋪好,衛生紙準備好的阪田銀時,瞬間索然無味。
那封信並沒有欺騙他,只不過信封署名上,少了「前任」二字。
「你听說過最近江戶城里發生的那件事嗎?」月詠突然開口道。
「哈?你說什麼?」
沒了花魁,銀時頓時又恢復成那雙死魚眼,懶洋洋的摳著鼻屎道。
也幸虧對于這幅屌絲樣,月詠已經逐漸習慣,完全無視銀時的形狀,月詠深深看了眼銀時後,道︰「你果然不是什麼正經人?」
銀時︰「???」
我感覺你在罵我,但我沒有證據。
「四天前,「一橋派」策反了征夷大將軍德川茂茂的家臣,並對他發動了暗殺,但最後被前任大將軍阻止,如今「一橋派」的人已經被控制起來,而那些殺手則會在三天後公開處刑。」月詠開口解釋道。
銀時听完,頓時一愣,道︰「就這?」
銀時的確沒听說這個消息,因為這幾天他除了喝酒,就是在打帕青哥,所以基本沒怎麼與外界交流,但這並不意味他不明白這件事代表的含義。
總結起來一句話。
那就是這玩意關他們屁事,就算將軍遇刺,那也是幕府自己的事情,他們平時拿來吹吹牛還行,但真要說起來,他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好不好。
月詠白了他一眼,繼續道︰「幕府的事情當然和我們這些人關系不大,但是我剛剛和你說的這件事里,有一個人卻有可能和我們•••••••不,應該是和傾城婆婆有很大關系。」
「誰?」
「就是征夷大將軍被策反的家臣——六轉舞藏,如果消息沒錯的話,他極有可能就是曾經和婆婆約定終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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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川定定站在頂樓,望著下方已經徹底戒嚴的江戶城,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毫無疑問。
所謂「一橋派」暗殺德川茂茂的事件,全部都是出自他手,原本德川定定只是想嫁禍「一橋派」,但後來紀刃突然提出建議,要把六轉舞藏一起加進這個計劃之中。
雖然對于紀刃的這個建議有些奇怪,但德川定定也沒有太過在意,因為當初讓六轉舞藏活下來的目的,其實就是折磨他而已,至于他的死活,德川定定根本不在意。
六轉舞藏年輕時,曾是德川定定的隨從。
在傾城鈴蘭還是花魁的那個年代,曾有無數官員商要被傾城所吸引,豪擲千金只求見得一面,而那個時候,德川定定卻才剛剛成為征夷大將軍不久,地位還不夠穩固。
于是,德川定定想出了一個計劃。
他利用了傾城鈴蘭,借助傾城的魅力,德川定定將大量敵對勢力的官員吸引到吉原,之後造出了一個血流成河的夜晚。
本來這件事應該到此結束。
可偏偏,就在傾城鈴蘭因為被德川定定利用,傷心難過之際,六轉舞藏跑去安慰了他一波。
而就是這一波,直接偷家。
之後的發展不用多說。
不得不承認。
六轉舞藏確確實實是個狠人。
的確,六轉舞藏和傾城鈴蘭是真心相愛,兩人的感情很真摯動人。
但有一點。
要知道,就算傾城鈴蘭被德川定定利用,那也曾經是德川定定的女人,如果是別人,或許德川定定還能用「不知者不怪」這個理由放人一馬。
但你六轉舞藏當初可是看著兩人相好,而且你特麼還是德川定定的隨從,你這種行為,跟當面給德川定定戴綠帽有什麼區別?
何況。
那個時候的德川定定還是征夷大將軍,地位基本相當于皇帝。
這特麼給皇帝戴綠帽,無論是男人的尊嚴,還是整個幕府的面子,德川定定顯然都不可能輕易放過六轉舞藏。
于是。
就在六轉舞藏偷溜出去,與傾城私會,並立下「下次圓月之夜,我來帶你離開吉原」的flag後。
當天晚上。
六轉舞藏就被德川定定抓住,砍掉了一條手臂以作懲罰,並且下達了‘終生不許兩人見面’的警告。
對于德川定定而言,這個懲罰已經算是看在六轉舞藏多年功勞,從輕發落的結果。
畢竟綠了自家老大這種事,無論放在哪個年代,都絕對會落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但對別人來說,這件事就是另一個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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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讓吉原女人流淚的家伙!」吉原中心,說完傾城與六轉舞藏故事後的月詠,怒而拍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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