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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小青有些拘謹的叫了一聲,羞澀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面前的男子。

「還叫沈公子?」沈浪裝作不悅的說道。

「沈,沈郎,」小青抬起頭,看了沈浪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

臉蛋仿佛夕陽下的天空,晚霞悄悄爬上了枝頭。

「這才對,放心吧,以後我們一生一世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沈浪笑著說道。

「可是那林秋能善罷甘休嗎?」小青擔憂的說道。

「畢竟他爹是太霄峰的峰主。」

「以前我沒讓你過來,是怕引起兩峰之間的戰斗,」沈浪冷聲說道。

「但現在就不怕了,那家伙中了我的火焚天之毒。

最多三個月,便會全身通紅,最終自焚而死。

尤其是在這三個月內,每天也會疼痛難忍,身體仿佛被火烤過一般,根本沒時間顧及你。」

「那這件事若是被發現了?」小青有些擔憂的說道。

「青兒,你知我知,你不說,誰也不知道,」沈浪微微搖搖頭,將面前的女子輕擁入懷中。

「我知道了,沈郎,我死也不會說的,」小青也環抱住沈浪,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鄭重的說道︰「小青本一風塵女子,生命如草菅,不值一提。

如今能得沈郎垂愛,既以許卿,這一生便跟隨到底。」

沈浪笑了笑,轉過頭看著身後一眾黃袍弟子,問道︰「我讓張謙去給那廢物說一聲,怎麼不見他來跟我稟報?」

「這,」旁邊的黃袍弟子們都有些遲疑。

「怎麼了?」沈浪微微皺眉,問道。

只見一名黃袍弟子微微搖搖頭,右手一揮,說道︰「帶上來吧。」

緊接著只見一名黃袍青年被擔架抬了上來。

他的兩條腿全部被打斷,嘴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

看上去奄奄一息,十分的痛苦。

「張謙?」沈浪皺眉叫了一聲,臉色難堪的問道︰「怎麼回事?」

旁邊的黃袍弟子將一張紙拿了出來,說道︰「師兄,他舌頭被人割了。

所以之前我讓他把發生的事都寫在了紙上。」

沈浪接過紙看了幾眼,手中刀氣凌厲,直接將紙碎裂成粉末。

「師兄,你沒事吧?」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秋小兒欺我,我與他不死不休,」沈浪臉色陰沉的說道。

陰沉的臉色比上空陰沉的天空還要更加可怕。

……………

徐子墨修練完畢,剛好走出小院,便看到了姜長生一副鬼頭鬼腦的模樣,在外面悄悄看著。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徐子墨擺擺手,將其叫了進來。

侍女已經將早飯準備好,端放在院落的涼亭內。

「師兄找我,是有什麼事嗎?」姜長生試探的問道。

「莫非真是覷覦我的帥氣?」

「你也知道師兄是人盡皆知的紈褲子弟嘛,」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身為紈褲子弟,沒個狗腿子豈不是很失敗。」

「恕師弟愚昧,不懂師兄的意思,」姜長生搖頭說道。

「想讓你當我的狗腿子,夠直白吧,」徐子墨回道。

「大丈夫不為三斗米折腰,師弟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豈能趨于人下,」姜長生怒拍桌子,嚴詞厲色的說道。

「這件事,師兄以後莫要再提,師弟可要不高興了。」

「真不行?」徐子墨問道。

「死也不行,」姜長生目光直視,淡淡的說道。

「鏗鏘,」拔刀聲起,幾縷黑發輕輕劃落。

「慢著,師弟轉念想了想,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縮。

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明珠蒙塵,若遇名主,必當霞光萬丈,沖而破曉。」

姜長生一臉認真的看著徐子墨,說道︰「師弟自此後,便一心跟隨師兄左右。

天涯海角,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兩人正說著,只見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林師兄,峰主讓你過去一趟,」那弟子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麼事?」徐子墨問道。

「好像是碧霄峰來人了,找你有事,」那弟子回道。

「去看看吧,」徐子墨笑了笑。

…………

跟隨那弟子,徐子墨不僅僅帶著姜長生,就連給自己護院的兩名護衛也帶上了。

上山的路上,徐子墨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在下龍一刀,龍二刀,」兩人連忙回道。

「這名字,簡單、粗暴,」徐子墨笑了笑。

走上太霄峰最頂層的議事大殿,當徐子墨走進大殿的時候,發現除了父親林北生和幾位太霄峰的長老外。

旁邊還站著一名金袍少年以及一名金袍老者。

「爹爹,」徐子墨問候了一聲。

「秋兒,你來了,」林北生笑了笑,擺擺手說道︰「為父此番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爹爹請說,」徐子墨點點頭。

「你是否重傷了一名碧霄峰的弟子?」林北生問道。

「沒有啊,這件事爹爹從何說起?」徐子墨搖頭說道。

「林秋,你還敢否認,」旁邊的金色青年沈浪冷哼了一聲。

說道︰「罪證、人證皆在,這件事你必須給個交代。」

「你誰啊?我太霄峰上何時輪到你大聲嚷嚷了?」徐子墨皺眉問道。

「浪兒,你先退下,」旁邊的金袍老者笑呵呵的擺擺手。

只見張謙被放在擔架上抬了進來。

老者笑道︰「林公子還要否認嗎?」

「否認什麼?我不知道,」徐子墨搖頭說道。

金袍老者隨手一揮,只見一張紙從納戒著取了出來。

說道︰「這是張謙的證詞,林公子要看看嗎?」

徐子墨看了對方一眼,問道︰「不知這位長老怎麼稱呼?」

「碧霄峰,鶴青。」老者平淡的說道。

「好,鶴青長老,你這樣說話就沒道理了,」徐子墨搖頭說道。

「這張謙說的話可不能算數,他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嗎?萬一是誣陷呢?

那前些日子我受到了暗殺,我也說是鶴青長老所為,不知可否當真?」

「就是,」旁邊的姜長生點點頭,連忙說道︰「我看他一定是嫉妒我們公子的帥氣,誣陷,赤果果的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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