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吃吃笑起來,原本妖艷的容顏顯得更是妖嬈,「本來我就只想將這里毀掉,後來又想,這還不夠,毀掉一座城哪里能夠解恨?赫連懿,你若是真的聰明,也可以猜到我還做了什麼。」
赫連懿不猜,直接問︰「你做了什麼?」
教主卻是沒直接說,只道︰「等到你得到了你該得到的,就會知道。又或者你足夠聰明,可以猜到。」
不過那不太可能,並且赫連懿也沒有興趣。
甚至就連那什麼七弦山谷,赫連懿都不曾听說過。
「那麼,你當真是可以放得下這前朝的血海深仇?你現在喊著父皇的人,就是害得你母親家破人亡的罪人!你若是可以心安理得,那就現在殺了我,不然的話,定是要叫你追悔莫及!」
若不是有真的仇恨,也都不能迸發出這般真切有如實質的怨恨。
神教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的確就是無處可尋,可誰都知曉,這些事情遲早都是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說完了?」赫連懿無動于衷。
神教失敗已經是成為了定局,且在那神教之中,也有不少的人也是怨恨著神教,或多或少親朋好友都有被神教迫害。
也就是不久前知曉了這神教的這面目之後,他們才總算是得知原來的知府大人到底是如何的好。
因為原本的賦稅就只是遵守著正常的稅率征收罷了,而神教之後征收的,卻是只多不少,甚至是有需要的時候就去收,也不管是收了多少次。
是以,此次一經赫連懿號召,便有不少的百姓都參與其中。
也就是這些百姓,成為了這次計劃的主力軍。
「不管你出于什麼目的,又是以什麼樣的名頭,戕害朝廷命官,更是屠戮百姓,還有其他的罪名。本宮以為,光是這些就已經足夠讓你死千百次。」
教主嗤笑,「我做什麼,你管得著?赫連懿你別以為你自己不說我就猜不到,你其實是早就有了異心,不然你也不會有這般手段。又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帝姬!」
若是尋常帝姬,怎麼可能會有這等手段?
想想,這蘇城到底還是有多大,就算是她也沒有能力說是在這短短的幾天之內就模清且還策反了眾多百姓。
想當年她的神教都是以教化世人且救助世人作為宣傳的口號,才可以得以迅速發展,他赫連懿憑什麼?
「民不聊生,何須手段,一句話就足夠。」赫連懿道。
他還真就只是以一句話就讓百姓們都信了他。
其中還利用了三皇子的身份,因此,現在所有人都只將他當做是三皇子,而不知道他其實是華欽帝姬。
別的官員前來,那麼還會有可能會被神教戕害,但是這三皇子那是皇家血脈,身份那是高貴不少。
雖說有可能是不懂得怎麼去應對,可是若真的落網,三皇子這個身份也都會引起京城的高度重視,屆時也都是一個解放蘇城的好時機。
而赫連懿也是這麼說的。
之後煽動百姓就變得極為簡單,更有不少的百姓甘願擔當聯絡員,也就是這次的計劃可以順利進行的關鍵。
神教關注著赫連懿這邊的行動,哪里會注意到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百姓其實才是主力?
天亮之後,一切都塵埃落定。
神教教徒悉數被捕,教主以及護法也全都落網。
一夜之間,扎根蘇城的神教,隕落了。
有人唏噓,但是更多的卻是拍掌叫好。
甚至是有人在街上痛哭,這一次的行動,雖說是大獲勝利,但是同時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死傷的人數不算少。
之後清點人數,又做了記錄。
兩日之後,才做完這些事情。
沈漣心情也沉重了好幾天,看著街上逐漸恢復活力,她也有了點出去的念頭。
不過,她好像是忘記了什麼?
沈漣一拍掌,「殿下!咱們是不是將三殿下給忘記了?」
原本在奮筆疾書的赫連懿頓下來,面無表情的,「嗯,讓青翼去接他出來。」
之前還在那教主的府上時候,沈漣就得知赫連澈被抓起來的消息,至于是被關到了哪里,那就不知道了。
而那府邸還沒有查封,所有的教徒倒是被關押起來。
沈漣想了想,還是自己親自去,且還帶上青翼。一道將那府邸搜索了一遍,才在柴房之中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赫連澈。
兩天都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一見到沈漣,赫連澈頓時就激動起來。
「快……」
好家伙,這話還沒說完,就因為太過于激動,暈了過去。
沈漣松了口氣,到底還是省去了一點麻煩,這若是得知自己被多關了這兩天時間,赫連澈大概就是會想殺人。
沈漣一擺手,「帶走。」
這邊一回去,所有人都驚訝了,因為多了一個三皇子。
有人糊涂有人看得分明。
赫連懿恢復身份,等到赫連澈醒來之後,干脆就將所有的事情都丟給赫連澈。
至于這蘇城的一些基本事務,那就是知府大人需要去管的事情了,赫連懿那是一點都不想多管。
此時他們就住在這蘇城最好的客棧,且還是免費住著,客棧老板極為大方,說是自己的兒子就因為神教而下落不明,至今都沒有找回來,如今神教隕落那個叫大快人心!
「等等,我怎麼不知道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赫連澈醒來,大吃特吃了一頓之後就听自己的下屬說了一些情況。
對于號召全城百姓,以及直面教主,甚至是與教主談判,這一些列的事情,都說是三皇子做的。
可作為本尊的赫連澈,表示茫然,他分明就是什麼都沒有做過啊!
一出門就被抓了不說,還被關在那柴房之中,兩天兩夜!!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
「可……這些也都是屬下听來的,若是三殿下不信,可去那茶樓一听。」
赫連澈就更是茫然了,這又關那茶樓什麼事情?
但在好奇之下,赫連澈還是去了一趟茶樓,恰好那說書的正說得起興,一拍那戒尺!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