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那熙攘的人群,且還有官兵時不時穿梭在那街道之上巡邏。
天邊有些許飛鳥飛過,沈漣看的時候有點想像那飛鳥一般飛走。
如同被囚禁在這一層樓之中,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
沈漣憂愁之際,赫連懿就接收到了消息,說是京城已經接收到了消息,援軍以及先行派遣部隊也已經出發了。
「現在才出發,也還是有點趕不及。」沈漣覺得不是很靠譜。
她好奇的是,怎麼突然就可以將消息傳出去了。
「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興許還需要進行拉鋸戰。」赫連懿對此並不在意,至少現在的自己還是想去看看這一切到底會是需要去做些什麼。
可若是就連沈漣都不相信他的話,那這一切的安排也就是沒什麼意義。
但見沈漣又像是沒在意,依舊在看著外邊。
「可是擔心?」
沈漣搖頭,「沒擔心,有你在,我一點都不擔心了。」
這麼一說,赫連懿倒是很受用。
「接下來你就在我身邊便可。」赫連懿不想讓沈漣離開自己的視線,那樣太危險了。
本來也就只是想去說起這些而已,但是見到沈漣那粉女敕的唇瓣,還有一派單純的模樣,赫連懿忽然就有點想犯罪。
他不動聲色靠近,又將沈漣的腰輕輕攬住,看著就是極為親密的舉動,不過沈漣正在發呆並沒有發現。
「漣兒。」赫連懿低低喚她。
沈漣抖了抖,剛想動就發現自己被環著腰。
「殿下這是怎麼了?」沈漣有點驚恐,漣兒?若不是發生了什麼,大概這人也不會這麼喊吧。
「沒什麼。」赫連懿說著,閉著眼,將自己的腦袋輕輕擱在了沈漣的肩膀上,似乎這樣就可以安心。
沈漣身上的確就是會有那麼一股氣味,讓他覺得放松,且還會不由自主覺得那就是最為舒適的環境。
「這里不會被找到,很安全,你就在這,我才會放心,等明日……」赫連懿話還沒說完,就低低笑了起來。
沈漣還是沒能夠理解他到底是在想些什麼。
明明現在還是處于危險的處境之中,怎麼就像是中獎了。
沒一會赫連懿克制似的松開了,兩人溫存的時間向來都不會太久,赫連懿很有分寸,且沈漣也沒這個心情。
「殿下,有個問題,我可以問你麼?」
沈漣的目光飄忽,她並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問這麼多,可若是不說,似乎又像是有小貓撓著心口。
看著赫連懿心情還不錯的樣子,沈漣的膽子也就大了些。
「皇後娘娘……就是殿下的母後,是……前朝公主?」
「嗯。」
沈漣的手指抖了抖,低下了頭,捂住臉,「抱歉,我就是想求證一下,沒別的意思。」
她的確就是想問問這是不是真的而已,並非是想要問別的。
「可是那邪教說了什麼?」
好像也可以這麼說吧,沈漣听到的就只是那麼幾句。
「那邪教,好像是想將我們還有三皇子都一網打盡。」沈漣有些擔憂,「這教主的勢力這麼大,在這蘇城之中都可以說是老大了,若是她真的發難,我們不就是很難避開了。」
赫連懿不甚在意,「為何要避開?再等等,就開始正面交鋒,本宮在此,何須躲避。」
只需要他做好安排,就不需要在這里躲著。
一切真如赫連懿所說,過兩天,青翼拖著受傷的身體回來了,說是一切準備就緒。赫連懿就帶著人馬直接出現在那大街之上,長街本來還有許多人在,且極為熱鬧,不過就這麼一會,頓時全都逃了。
「殿下,這一條街都清空了。」青翼的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些蒼白。
赫連懿像是沒看到,「你回去,保護駙馬。」
青翼的臉色一下子就綠了,「殿下,這關鍵的時候,屬下想留在殿邊,」
這每次都是回去保護沈漣,都算什麼事?!他一點都不想去保護沈漣啊!
再說了一個沒能力的駙馬,要來何用!青翼到底是沒敢將這些在心底亂嚷嚷的話說出來。
「回去。」赫連懿沒改變主意。
正當此時,長街邊上出現了邪教之人。
「殿下……」青翼放心不下。
赫連懿卻不再與他說話,而是去命令所有的人提高警惕。
見此,青翼心煩意燥的,還是退下了。
如果想法可以殺人的話,青翼想,他第一個就要滅了沈漣,屢次三番都是要保護她,現在他都像是成為了沈漣在專屬護衛了!
「喲,好久不見,殿下還是這樣的精神。」那教主來了,從長街的另一頭。
赫連懿這麼出手,只要是有來到周圍的全都做掉,就是為了逼這教主出現。並且這麼一個架勢也是有挑釁的意味在里邊,若是不來,豈不就是讓人覺得教主害怕了?
「你的手段可真就是幼稚又低劣啊,華欽帝姬,不過也無妨,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本教主也不會不收的。」
教主笑起來,那笑容之中帶著一些殘忍,她舉起手來,「放箭。」
這次倒是沒有誰廢話,一上來沒一會就開戰,一時間箭羽襲來,赫連懿根本就不需要動手,身邊的護衛就已經解決了一切。
且這一陣箭羽完畢,赫連懿這邊的人沒有一個受傷。
這倒是讓教主有些意外。
赫連懿培訓出來的,哪里會是就連這漫天箭羽都擋不住的呢?不管來多少,陣型一擺出來,只會是全都擋下!
這麼一來,教主還真就有些忌憚起來,一百個精英可是可以抵擋一千甚至更多的兵力。而赫連懿這邊,顯然不只是只有一百個。
教主謹慎了些許,「看來殿下這麼囂張,還是有點底氣的,這精英部隊花費了不少心血培養吧?」
赫連懿︰「還好,也就訓練了一年。」
一年!
想她在這蘇城都多少年了,也都沒能夠又這麼一支部隊,可這赫連懿卻是做到了。
赫連懿也沒說謊,每一個精銳部隊的成員都是他親自挑選,且親自定下培訓方案,每天都會淘汰人,極為殘酷。
清兒從後邊慌慌張張跑來,在教主耳邊說了些什麼,就見到教主的臉色驟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