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懿說給要給不識趣的沾惹點桃花,那護衛就尋了桃花巷的姑娘,聘用了好幾個,一個個全都是衣衫帶著香氣,相貌不說上等也不差。
且最重要的是,這些姑娘全都馭男有術。
她們每一個都有自己的那一套,比如說這季夏姑娘,嬌俏伶俜,擅長的便是那如何吸引異性目光,開朗活潑又不失嬌俏,懂事不纏人,實乃好姑娘。
沈漣看得眼花繚亂,也給挑了兩個,心頭有些癢癢的,若是被這些姑娘撩撥,會是怎樣的?
「我現在還真有點羨慕這三殿下了,這麼好的姑娘,一個個全都是他的,當真就是艷福不淺。」
沈漣嘖嘖兩聲,羨慕之意一點都不掩飾。
赫連懿本就對著這些女子無感,這麼一听,就有點懷疑沈漣的眼光,「你若是真喜歡,帶兩個回去做丫鬟也無妨。」
沈漣卻是搖頭,「非也,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可以多丫鬟,那就是委屈她們了。」
「那你待如何?」赫連懿唇邊掀起些許弧度,「難不成你還想娶了當妾?」
沈漣一驚,頓時說不出話來。
她記得當初赫連懿是說過,如果她想要納妾,也不會阻止……
可現在到底是不同了罷?這納妾嘛,似乎並不能進行。
「你還考慮起來了?」赫連懿眯起眼笑,「那你就慢慢挑選,等回去好好納妾。」
沈漣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遲疑有多麼的不妥,「不不不!殿下你听我說,我怎麼可能會納妾呢?我有殿下就足夠了!」
等到追上,赫連懿卻是在與一個護衛說著什麼,沈漣只好先在那等候。
沒一會,那人走了,沈漣才走過去。
「收拾下,今日或者明日就回去。」
還沒等沈漣開口,赫連懿就率先宣布。
回去?這麼快的嗎……沈漣只來得及拉住了赫連懿的衣袖,「真的要回去了?」
還沒玩夠呢!
這江南可不只蘇城,還有更多好玩的地方,可是似乎是沒有辦法繼續游玩下去了。
沈漣極為不舍,想要懇求一下,可又糾結著,若是讓赫連懿覺得她太不懂事,興許所有的福利都會沒有了。
這一次的出行,本來就是意料之外,可這一次還真就是比較開心,且沈漣還覺得這一趟她與赫連懿之間的感情都好不少。
這大概就是最大的收獲。
「你若是想玩,以後也還是有機會。」赫連懿淡淡笑著,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說的也是,現在赫連懿還沒有多少空閑時間,沈漣沉默半晌,將那些不甘心壓下。
「那好吧,以後一定要記得!」
也就是回去收拾的時間,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赫連澈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自己的手下傳來消息,還疑惑赫連懿與宋冽今日是不是不出門。
殊不知,在外邊,每一條路上都有一個姑娘等待著與他的相遇。
「奇了怪了……」赫連澈索性就自己出門去,帶上了一個小廝。
這才出門就踫到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這兩人撞到一塊,差點就要跌到,還是這姑娘眼疾手快的,將赫連澈拉住。
「這位公子,沒事吧?」
赫連澈驚魂未定,拍拍胸膛,「不長眼的嗎?」
這位不長眼的姑娘愣了愣,而在見到這姑娘的時候,赫連澈也愣了愣。
這姑娘長得也太美了,膚如凝脂明眸皓齒,用赫連澈那有限的詞語來形容的話,大概也就只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以用來形容。
「不知姑娘芳名?」
姑娘又是一愣,低低笑了笑,「公子可否先松了手?」
這一下,赫連澈才意識到他們的手還抓在一起,且他的力道不是一般的大。
「抱歉,失禮了。」
這一番踫面,是赫連澈與赫連懿都預料不到的。
因為,這姑娘並不是赫連懿安排的那些,而是真真正正路過的無辜路人。
由于這一次偶遇,赫連澈這一天就沒出門,而是將這姑娘邀請到了院中,還去陪著姑娘游玩去了……
赫連懿想要捉弄赫連澈的辦法也就沒半點作用,當天知曉這事情之後,赫連懿就冷笑了幾下,改變了策略。
這回去嘛,也不著急,既然都是在外邊,那就好好來玩玩好了。
「那姑娘真的長得很好看?」
听得護衛匯報,沈漣來了興致,似乎是男裝之後,沈漣對姑娘的興致也是變得無比的高,有時候還會是覺得還是看姑娘更為賞心悅目。
「怎麼,你也想去湊熱鬧?」赫連懿吩咐完了之後,才回過頭來,就見到沈漣一臉好奇的模樣。
按說,他們現在這個情況其實也都不算什麼,即使是好奇也都沒別的意思。
「如果是有攝像頭就好了……」沈漣想看直播。
「什麼?」
「沒什麼,對了,那我們安排的那些姑娘呢?豈不是很無聊?」
這都一天了,還是沒有動靜。
赫連懿對這不關心,也不想讓沈漣去關心,「今日沒能出去,明日就去那碧湖。」
沈漣歡呼,「那就來游湖泛舟!妙極了!」
事實上是,想象總是美好的,而現實總是殘酷的。
這碧湖,位于蘇城的郊外,屬于一塊淨土,沒有任何人來這里發展游湖泛舟的行業,只有湖邊幾個垂釣的中年人。
遠處是那湛藍的天空,近處則是青山綠水,好不美麗。
只可惜,他們就只能夠圍繞著這湖邊走走,並沒有船只。
湖水極為清澈,但總體還是呈現出了碧綠之色,偶爾還可以看得到一些游魚。
不能游湖泛舟,這垂釣似乎也不錯,只是沈漣對這個並不感興趣。
也就是這麼一會,太陽就有些大了起來,沈漣打開油紙傘,與赫連懿一道慢慢行走。
時不時還有清風徐來,還真就是一種享受。
「若是可以住在這湖邊,倒也是一樁美事。」沈漣感嘆。
這湖水極美,像是一塊碧玉,溫柔又神秘,百看不厭。
「你喜歡湖?」赫連懿有些意外。
沈漣向來都只是主張一動不如不動,可以躺著就絕對不坐著,可以坐著就絕對不會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