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現在的赫連懿也不過就是二十歲,而沈漣也是差不多年紀,再過三五年再要孩子也不遲。
「你還真是……」赫連懿找不出詞來形容了。
之前只是覺得沈漣不過就是有些蠢,但是偶爾也會是有些小聰明,但說到底吧,也就這樣而已。
若不是沒死成,赫連懿都不會留她在身邊。
「殿下,別生氣。有什麼都可以說,我不管殿下說什麼都會接受。」沈漣隨口說著。
可,赫連懿哪里會對她說什麼呢,頂多就是會覺得這個時候的沈漣有些奇怪罷了。
這又說回到赫連澈這邊,他去那茶樓其實就是因為見到了赫連懿與沈漣,才跟隨而去。
好奇是有的,誰都知道沈漣就只是一個寒門子弟,被賜婚那是稀奇得很,但見到兩人相處得這麼好,赫連澈好奇得不得了。
沈漣看起來也就那樣罷了,比不得狀元也比不得榜眼,可偏偏就是入得了赫連懿的眼。
「這赫連懿,看著倒像是在真的很在意這駙馬,就是不知道這一次來蘇城到底是真游山玩水還是假的。」
門客道︰「三殿下若是擔心,那就派人去調查一番便可。」
赫連澈擺擺手,「不需要,本宮不需要調查,被發現就說不清了。」
再說,之前其實也不是沒有調查過,就連懷疑也都是懷疑上了,就是沒有發現什麼。
就像是赫連懿這個人隱藏得太好了。
又或者就是其實什麼都沒有的,就是被人亂傳而已,胡亂的猜測也有可能會是導致赫連懿有了嫌疑的原因。
但是奇怪的是,赫連懿從始至終都沒有去辯解。
「三殿下若是真的擔心,其實還可以繼續靠近接觸。帝姬不是還要繼續留在蘇城麼?這蘇城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可以去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而已,之後若是巧合踫上,也都是有可能的。」
這麼一說,赫連澈就來了精神。
「說的也是,蘇城偶遇,今日可以在茶樓踫上,明日就可以在別的地方!」
不去調查赫連懿,那也沒什麼,只需要是做好這一切就足夠了。
「那三殿下的那些事……」
赫連澈挑眉,「同時進行,這次,一定要查清楚,那北路到底是什麼!」
本來出宮時候赫連澈都沒預料到赫連懿也會選擇在同一天出發,他還驚訝了許久,還覺得赫連懿就是個障礙。
不過嘛,現在看來就正好了。
夜深人靜,正是睡眠的好時間,沈漣很快就打了哈欠,早早就想上床睡覺。
赫連懿看著她這個模樣,那點旖旎心思全都沒有了,自己的人,還能怎麼辦,只能寵著唄!
「殿下,晚安!」沈漣依舊沒有察覺到赫連懿那別扭的心思,沾床就睡,極為迅速。
赫連懿看得哭笑不得,之前還會等他先睡,可今日沈漣卻是不等了,頗有些肆無忌憚的意味。
可赫連懿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反倒是覺得,更為可愛。
他就喜歡看到沈漣在他面前放肆一些,而不是那樣的唯唯諾諾。
「晚安,今晚就先放過你。」赫連懿給沈漣掖了掖被子。
等到燈花落盡之後,赫連懿才去睡。
第二天醒來,沈漣起來時候就沒見到赫連懿,就記得自己與赫連懿互道晚安。
出門一看,赫連懿就在那院子之中,似乎是在鍛煉。
在這里,赫連懿沒有穿那些宮裝或者是別的女裝,只是穿著簡單的白衣,簡便的樣式,簡單的顏色,就可以將赫連懿的絕美彰顯出來了。
沈漣看了許久,都不想挪開目光。
說到底,能夠得到赫連懿垂愛,似乎就是一種八百年修來的福分啊。
這一感嘆,赫連懿仿佛是可以听得到一般,立即就轉過身來。
「醒了?睡得可好?」
赫連懿的額上有著薄汗,面上也有一點薄紅,看著更是增添了美感。
沈漣眼楮都不眨一下,若是有相機的話,她就是那拍照狂魔,只想將那相機懟著赫連懿這一張無死角的臉。
實際上,這些事情也就只是想想罷了,相機不可能有的,就算是有,赫連懿也不看會是安安靜靜任憑她拍。
「看什麼?」
沈漣回過身來,嘿嘿一笑,「看殿下啊,殿下太美了,小生都不忍心打破這個美好的畫面。」
赫連懿挑眉,「這又是什麼形容?」
沈漣笑嘻嘻的,上前給赫連懿擦汗,「就是在說殿下很好看啊,不管是哪里都長在了我的心上。」
這猝不及防的表白,又是讓赫連懿一愣,之後有點不自然別開眼。
「剛好與你互補。」
沈漣一哽,互補……
說的也是,她雖說是作為女子,卻還是美不過赫連懿,就算是扮做男子,也帥不過赫連懿。
長得好看的人,不管是男裝還是女裝,都是極為好看……
「我也不是說你長得丑。」赫連懿見她情緒不太對,補充一句。
沈漣了然,「殿下從未嫌棄我,我明白的。」
若是嫌棄,那是不可能會是這麼靠近她。
赫連懿這個人,有潔癖,那不是說說而已,沈漣最為清楚。
但是有沈漣在的時候,這潔癖似乎就是消失了一般。
「好了,今日想去哪里?」
昨日就只是去了茶樓,以及到街上逛了逛,若不是踫上了赫連澈,赫連懿還想繼續逛下去。
他希望的是,今日不再有煞風景的人出現。
一說到去玩,沈漣就來了精神,「去哪里都好啊,我都可以的,有殿下在就足夠的!」
最後赫連懿敲定的是那城南的鵲橋。
這鵲橋,當然不是由喜鵲構成,而是用石頭,就是在上邊雕刻數不清的喜鵲罷了。
據說是因為那牛郎織女的故事,讓人們備受感動,才會是建造了這麼一座鵲橋,就是為了讓更多有情人可以在這里幽會……
沈漣好奇,這古人不都是很含蓄,又不會直接表達感情的麼?
怎麼就有這麼一個傳統出來。
這個問題,其實也都是建造這個橋的人也都無法解釋,現在也沒法解釋了,因為已經過去了好幾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