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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30秒之後,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三個妹子。

年齡不大,都很漂亮——再確切點說,是極其漂亮。

妹子們身上只圍著一條浴巾。

直到此時,汪言仍然沒有感覺多驚訝,二代們聚會,偶爾也有類似的花活。

然後,美女們開始卸甲。

卸得干干淨淨,然後並排跪在地毯上,開始給自己裝尾巴。

裝的過程不用我描述吧?

不懂的自己去面壁!

最後,她們匍匐著爬向三人,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安靜極了。

狗哥已經目瞪狗呆。

直到最漂亮那個姑娘跪到她面前,用臉輕輕蹭了蹭他的小腿。

「主人,請允許西南顏兒為您服務~~~」

聲音嬌俏軟糯,乖得不行。

狗哥愕然抬頭望向胥哥。

李一胥大爺似的在沙發里癱著,對他的妹子懶洋洋一個字︰「準!」

接到汪言的眼神,調笑道︰「顏奴的水平,你試試就知道了,舌尖嘴利守口如瓶……」

又一個成語大師!

狗哥無奈搖頭,再看看亞當教授…… ,速度可真夠快的!

不過亞當教授似乎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悠閑的喝著紅酒,繼續和汪言聊天。

「下一個問題,我想和你討論一下怎麼看待女人,由此我們可以思考,怎麼對待不同的感情。

現在社會上有一個詞比較泛濫︰女神。

不止是貴國,我們國家一樣如此。

一個女人,只要夠漂亮再加上一點點特長,就會被捧成女神。

漂亮加上成績好,學霸女神。

漂亮加上家世好,白富美女神。

漂亮加上高傲,高冷女神。

漂亮加上會彈一點鋼琴,音樂女神。

神化美女,在當然的時代,好像是一種政治正確。

然而很少有人願意思考她的本真。

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必須思考,我們要穿透這一切。

我是怎麼看女人的?

我不看家世,不看學習能力,不看外在性格,我只看她的精神堅韌度。

精神不夠堅韌的所謂女神,就好像是在沙灘上堆起的堡壘,輕輕一推,就能摧毀。

顏奴,告訴你的新主人,你是做什麼的?家里有多少財富?」

小女孩抬起頭,乖巧的看著汪言,一板一眼的做匯報。

「主人,西南顏兒今年22歲,是FD大學法學院的大三學生。

西南顏兒的爸爸是XX集團的董事長,具體有多少錢不清楚,集團市值大概有一千億吧。

不過那不是顏兒的成績,西南顏兒從來不會為此驕傲。

顏兒更希望能夠得到主人的獎賞,主人的味道好好,可以賜予@……%@……」

狗哥第二次目瞪狗呆。

媽耶!

什麼情況?!

汪言愕然低頭,下意識發動雷達掃描。

【陳沐顏,22歲,顏值96,身材96,特殊90,好感35】

毫無疑問,這是個頂級大美女。

即使不考慮家世,她依舊是眾多男生眼里的女神。

如果再算上那龐大的財富……

汪言想不明白了。

葉子雯的行為他可以理解,顏狗加玩咖,喜歡就勇敢上。

陳沐顏的好感分明顯示,她並不是出于喜歡自己才做這些的,甚至是對自己的顏值身材財富無動于衷,那麼,她到底圖什麼?

抬頭望向亞當教授,沒等問,對方就笑了笑。

仍然那麼溫和,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神秘莫測。

亞當教授平靜開口︰「相信我,汪,沒有任何人威脅她,相反,我補全了她。」

狗哥沒有急著下任何判斷。

「願聞其詳。」

「人類的弱點,相似程度極高,你非常聰明,只是見得太少。」

亞當教授劈著大毛腿,指了指顏兒。

「她是一個不幸的姑娘,天生體質敏感,旺盛,而她的父母並不懂得應該如何教育子女,給予她的只有沉重的奴性。

她的第一任男朋友是一個無法滿足她,因而慢慢轉向暴虐、綠癖的混混。

在她被送到我這里之前,她已經遭遇過很多不好的事情。

持續下去,不用兩年,她就會徹底毀掉。

而我,幫她約束住了。」

汪大少感覺自己懂了一些,但是沒有全信。

想了想,他勾起陳沐顏的下巴。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好的,主人。」

陳沐顏仍然那麼乖巧,好感度莫名其妙的暴漲20點,言辭卻意外的條理清晰、直白犀利。

「首先,顏奴的確天生敏感、強烈,是典型的YD體質。

顏奴曾深深的為此感到內疚自責,羞恥著、恐懼著,而又控制不住向往,但是現在,顏奴不再認為這是我的錯。

人生而不同,上天給的,我只能接受。

其次,顏奴的父親是典型的大家長作風,他只教會了顏奴一件事——服從。

而顏奴的母親暴躁多疑,她愛我,所以把一切她覺得好的東西都強加給我。

原生家庭的教育環境,培養了顏奴深重的奴性。

這同樣不是顏奴的錯。

由于性格因素,一直到中學畢業,顏奴都是被排擠被欺負的那個。

直至今日,顏奴仍舊不懂得如何反抗。

甚至,在接受強者的支配時,顏奴會感到很自在,很安全。

所以顏奴的接受尺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放縱自己。

顏奴的心理壓力釋放得最徹底的一次,是亞當主人對顏奴的第一次公開調校。

那是顏奴前所未有的體會。

感覺以前的放縱是如此的拙劣、淺薄、低效。

自那以後,亞當主人不再允許顏奴私自高*。

亞當主人把顏奴的關了起來,必須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好,才能得到釋放批準。

正在變壞的一切,都在懸崖前停止了。

汪言主人,您有潛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主人,今天,您能允許顏奴釋放一次嗎?」

我去!

你知道我是誰啊?

狗哥被叫得渾身一激靈,有點受驚。

緊接著,又為陳沐顏的過去現在而感到沉重。

她的人生很糟糕。

但是,現在的狀態是不是最壞里的最好?

或許是吧……

汪言沒有立即答應她的要求,只是認真回道︰「我會慎重考慮的。」

陳沐顏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成語大師胥哥禿然開口︰「顏兒,你做到一件事,我就幫你投一票。」

陳沐顏的眼楮頓時一亮。

「請主人吩咐。」

「很簡單,五分鐘內口出狂言!」

「是!」

陳沐顏馬上開開心心低下頭,斗志滿滿的樣子。

汪言︰(╯'-')╯┴–┴

你大爺的!嘶……

渾身哆嗦的狗哥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厲害。

咳咳,哥說的是她的表達能力。

當然,更厲害的是亞當教授。

他輕笑著問汪言︰「汪,你有沒有因為顏兒的故事,而稍稍轉變一點思維?」

狗哥嘆氣點頭。

三觀都特麼快喪盡了,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觸動?!

亞當教授再次開始他的論述。

「感情一定會敗給麼?

並不總是如此。

因為每個人的表層特征都不相同。

體質冷感的女人,你就不可能用肉欲打敗她。

對物質享受相對淡漠的女人,你就不可能用金錢打倒她。

然而感情一定會敗給生理本能。

比如,寫在女人基因最底層的安全感需求、被征服需求。

再堅強的女人都會有想要一個懷抱的時刻。

所有強大的男人都應該是一個征服者。

征服不是作惡,而是支配,是保護,是包容。

普通人沒有這樣的機會和能力,他們的精力要用在生存和生活上,不具備攫取多份感情的條件。

而你,擁有一切必須的素質,只是尚未認清自己。

所以你的問題到底是什麼?

面對多份感情的困惑嗎?

不,你對感情本身並不困惑,你只是困惑于如何才能全部擁有。

感情變幻莫測,從來都不是相聚離開的決定性因素。

所以你現在應該有答案了。

征服!

從身體到心靈,徹徹底底的征服。

只有建立起足夠堅固的城牆,她們才會默認某些傷害。

支配與被支配的關系遠比各取所需的關系更穩固且緊密,听起來是不是特別像個謬論?然而這才是真相。

只是,庸人們不懂得什麼是有效率有意義的支配。

大量低效率無意義的支配,只是低劣的控制欲的發泄。

記住,想做一個成功的征服者,就要做到只在重大事項上約束,只在必要時懲罰,只在滿分時獎賞,只在特殊情況下傾訴。

征服可以粗暴,但絕對不能只有粗暴。

這是一件需要智慧、需要克制、需要魄力更需要耐性的技術活。

比如說,我現在給你一個考題——請在上征服顏兒。

你會怎麼做?」

問題來得很突然,但是狗哥回得同樣不假思索。

「我會用耐心和技巧磨她四五個小時,讓她的情緒始終保持在巔峰之下一點點,慢慢提高她的承受閾值。

然後,固定住她,狂暴至少半個小時,輔以中等程度的疼痛刺激,一波波的推高她的咳咳……

一次滿足她至少一個星期。」

陳沐顏激動了,眼楮媚得像要滴出水來。

亞當教授輕輕鼓掌︰「汪,你比我想象得更有天賦,你天生就該是一個征服者,一個能令女人瘋狂的魔王。」

胥哥嫉妒壞了,嘀咕著︰「吹吧你?理論我也懂,可是得能做到才算數啊……」

狗哥並沒有理他,反而開始和亞當教授請教心理學問題。

這白人老頭比他還能忽悠,但是對于人性,確實看得極深極透。

他的建議,汪言不會全盤照收。

但一定會認真思考。

對的吸收,不合時宜的摒棄。

如此,終于漸漸模索出一套完整的行動綱領。

智力是智力,閱歷是閱歷,汪言深刻感受到今天不虛此行。

最起碼,思考模式真真切切的在向著更高維轉變。

另外,有一個不值一提的小插曲——

第二天早上出門時,陳沐顏的好感度飆到了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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