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底氣不足地咕噥︰「可是,它、它沒有那個啊……」
「哪個?」時綏眉眼含笑,不知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逗她。
「就那個啊……」
耳畔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兩人距離挨得近,相宜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手腕似是被輕輕摩挲了下,勾纏起難以名狀的繾綣。
絲絲縷縷的癢。
牽牽絆絆的躁。
時綏俯身,關掉了兩人的麥克風,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然後如願看到……
小兔子耳朵上的緋色愈顯。
相宜︰……!!
原來是這樣!!
吊床上的小腦斧,舌忝了兩下爪爪,嫌棄地斜睨了相宜一眼。
蠢女人!
它的性別分不出來就算了,居然還看不出來房間里兩個男人有多壞!
尤其是時綏這個臭男人,狗都沒他狗!
片刻後。
時綏嗓音染著低啞笑意︰「懂了?」
相宜聲若蚊吶地「嗯」了聲。
不遠處,相禮將書翻得嘩啦作響,冷聲道︰「我們兔兔的手,是你想牽就能牽的嗎?!」
呵,圖謀不軌到他跟前了。
當他這個兔兔的二哥是死的?:)
相宜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時綏一直攥著她的手腕……
她像被燙到一般,唰得抽出了手,不自在道︰「我…我去做個蛋糕,尹老師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少女逃進了廚房。
而時綏望著相禮,薄唇無聲吐了幾個字。
他背對鏡頭,直播間的觀眾看不到,但相禮懂唇語,輕而易舉識別出了時綏說的話——
【別氣了,二舅哥】
南城,男人只會叫自己妻子的哥哥舅哥。
相禮暗暗磨著後槽牙,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泡我妹?
白日做夢!
…
莊園綿延到不遠處的青山,離的倒不是很遠,盛光陪著妻子散步到這里,月兌下外套替她披上︰「夫人,休息會兒吧。」
跟拍攝影師默默地拍攝著。
從明希男高回來,尹降雪的狀態並不好。
她攏了攏丈夫的外套,嘆氣︰「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有人求而不得,有人卻棄若敝履,我真是……替那些孩子難過。」
尹降雪其實非常非常喜歡小孩兒,這些年也做了很多努力。
先是求醫問藥,後來連求神問佛都試過了。
卻依然沒有辦法懷孕。
如果她有孩子,她一定會視如珍寶。
可明希男高那些孩子的父母,怎麼能……尹降雪閉了閉眼,不忍再想下去。
盛光溫聲道︰「孩子就像緣分一樣,強求不了,我們順其自然就好。」
尹降雪紅唇微動,或許是明希男高的事情太讓人觸動,她吐露出了心聲︰「其實…我最近讓一位大師,給我開了藥方,據說能增加懷孕的幾率,但是,對身體會有損害,我可能沒辦法再拍戲了…我想試試……」
盛光沉聲反對︰「不行!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直播間里,頓時罵聲一片。
——【尹降雪腦子有病??】
——【我???說真的特別不理解這種女人,為什麼非要生孩子呢?】
——【吐了,男的還行,女的沒救了!大清都亡了還想著給老公傳宗接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