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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燕之皇後競選︰小姐,艾王點明讓您侍寢是你的福分

偌大的宮殿,里面還別有洞天,誰能想到那些只有幾十根柱子搭起的地基能支撐起那麼大的宮殿,別具匠心的金字塔造型,四周牆壁上布上了整齊的淡藍色小瓷磚,即使正午的陽光有飛檐遮擋,殿內也依舊十分通亮,這座巧奪天宮的主殿便是南燕宮。

空氣微涼,紫夕和冰冽被帶到候選人後面,前面的人並不多,看來他們真的是來的很晚。夜太後皇椅後站著一個蒙面人,他一直安靜地注視著紫夕,可紫夕一直低著頭,像是在數地上的瓷磚。

又一陣血氣,「為什麼,還是不行……」又一個女孩倒在血泊中昏過去,眼角掛著絕望的淚水,右手血淋淋的摻不忍睹。池水愈加渾濁,可那些「電鰻」還是這麼有活力。

「我最討厭魚了」紫夕小聲的嘀咕,換來冰冽的笑,他對著紫夕的耳畔悄悄地說,「丫頭,你想不想教訓一下這些魚,消消氣?」

紫夕抬起頭看他,「把這些魚都弄死不算犯規嗎?」

冰冽搖搖頭,「只要通過魚池登上王座前的平台就可以進入復選,是這些人想得太復雜了,說什麼要處子之血才能消除電鰻的威信,再說這根本不是……」紫夕打斷他,「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冰冽剛想告訴她這些「電鰻」不過是外強中干,可是既然紫夕打斷他,他便不想說了,他相信紫夕一定可以自己看出來的,證明她自己不是外強中干。

夜太後用這種方法選後,也是為了暗自諷刺那些空有外表可還想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他們真是痴心妄想。

當然不會只有這麼簡單。

站在紫夕前面的獨自參加選後的兩姐妹不時回頭打量著這對兄妹,他們的話也算听者有心。好像已經已經有人發現了……那兩個小姐轉過頭,她們長得很像,典雅的著裝,嬌美的身段,秀麗的臉龐。

紫夕被驚異了一下,不過不是為她們的容貌,而是她們頭上的鳳冠。

她馬上反應過來,「參見南燕公主」雖然她從未見過南燕國公主,可以還能有誰敢帶著鳳冠參見皇後競選。

楠和嫣擔心沒有人能通過考驗,所以才整改妝容混入參選者里,既可以必要時救場,也可以打探這些女孩的底細。

「何必這麼客氣呢!」楠公主眯了眯那對鳳眼。她轉頭對冰冽說,「炎烈少主,久仰大名,您曾經救過我一命,在這里道謝了」她沒見過炎烈,楠是故意這麼說的,看看他是不是炎烈。炎烈是江湖中人,此時實在看不出來,但殺氣還在。

「不必了,我也記不太清」冰冽看出楠的懷疑。

紫夕對嫣公主說,「請問公主這魚是從海里打到的嗎?」

嫣笑了笑,「是啊」雖然是從集市上買的,但貨真價實是海里面的。

前面的傳來一陣騷動,他們都看過去,原來是有一家閨女想退出皇後競選。

「不應該再有人受傷了,這種玩笑該適可而止」紫夕從隊伍中走出來,「請讓我試試吧」

她鎮定自若地踏上水池前的台階,背後人們的目光和竊竊私語的聲音在同一時刻都壓向她。

夜太後眯了眯,她身後的那個蒙面人退到一旁混到眾人後,和冰冽對視一眼。艾並不打算把自己目光施舍給這個少女,他半眯著眼,四若無睹。

紫夕不慌不忙地月兌下鞋子,隨手撕掉一節裙子,拿在手里。她步進魚池,池水剛好沒過她的膝蓋沒有弄濕裙子,那些魚像受了驚嚇的孩子慌忙游開,沿著圓形魚池一圈一圈地游著,不時有幾條魚帶著滑膩的鱗片 過紫夕的腳。

下邊一片寂靜,定定地看著這個少女。

紫夕發現這些魚還是很可愛的,她也不舍得把它們弄死,她臉上泄露出純真地笑容,仿佛把一切都置身度外。

艾突然眼楮一亮,他玩味地一笑。

紫夕走過魚池,踏上第二節平台,把腳擦干,穿好鞋子。

下邊一片喧嘩——

「為什麼電鰻都不會攻擊她?」

「這樣就行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就這麼簡單」

……

紫夕松了口氣,她知道電鰻是淡水魚,怎麼可能能從海里打出來?原因只有一個,這只是普通的魚,而且是淺水魚,攻擊性不高。

紫夕就那麼站在第二個平台,沒有上去的意思。

夜太後平靜地說,「孩子,怎麼不上來?」

紫夕淡定地說,「見帝皇站為藐視,理應下跪,可小女乃一國公主,若向他國國君下跪,中原國國民會以我為恥,除非艾王能給小女一個名分。」這話讓夜太後想起當年的某人,好一個伶牙俐齒,若當年和她爭後,不定鳳冠為我。

艾細如蔥白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幾下,沉穩地說,「本王封炎夕為王妃,同其他人進入復選。今天就到這里吧……」

托紫夕的福,紫夕後面沒有參加考驗的都進入了復選,紫夕已經達到目的了,她雖然無形間增加了自己的競爭對手,這對她來說算是好事,但她千不該萬不該闖入了艾的視線。

◆◆◆

「小姐,艾王點明讓您侍寢是你的福分,若讓艾王瞧見您這幅面色會不高興的……」慈祥的老嬤嬤幫剛出浴的紫夕梳理頭發。

紫夕看著鏡子里那個越來越陌生的自己,不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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