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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之以口渡水︰未送出的初吻

冷淵並不在意,笑著說,「你听說過以口渡水嗎?」

冷淵喝了幾口,含在口中,漸漸靠近紫夕的薄唇。距離還不到一厘時,他又抬眼看看紫夕的的反應。冷淵本來想她會閉上眼楮靜靜地默許,但是,他該失望了。

紫夕那雙會說話的眼楮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她,白淨的皮膚似白蓮那般聖潔高雅,薄如蟬翼的紅唇又如粉蓮出淤泥而不染。

他無奈地退回來,將口中的水默默咽下,獨享那份清寒。你就這麼討厭我麼?

這時,他想到了另一個女孩——素沫,想到她的渴求與失望,銅鈴般的聲音已經回蕩在耳畔,「淵哥哥,可以讓我親親你嗎?」當然,回應她的除了冷漠還能是什麼呢?

冷淵輕嘆了口氣,再次把手伸到她嘴邊,學著冰冽的語氣,和藹地說,「乖啦!喝點水。」

紫夕終于松開了封住嘴巴的上牙像乖巧的小貓一樣,允吸了幾口後,還不忘輕輕咬了咬冷淵的手。

冷淵滿意的看著自己馴服的「小貓」笑了︰這丫頭,就是吃軟不吃硬,總有一天我會把我的初吻送出去的,只是那個人不知道是不是你。

「走吧」冷淵懷抱起紫夕,走向林間的一個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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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明宮傳來心忍絞遠富有威信的聲音,「東陵國的安洛辰昨夜啟程到北冥來了,估計快到,你如果不想娶血兒,在拿到東陵國之後就可以休了她,」他翻動著真正的皇家族譜,面色甚威。

「當然,她只不過是我們手上的棋子,對于安洛辰也一樣,」心忍冰冽說。

絞遠凝視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明天我要找紫兒談談去南燕的事。」

冰冽忙說,「父王,請別為難紫兒」

絞遠鄒下眉頭,「冰兒,你身為一國之君就應以國家為重,兒女私情不足掛齒,你對任何人都可以鐵石心腸,為什麼對紫兒不行?你真應該學習一下安洛辰,他的學識雖不及你,但他夠果斷,不會被感情之事左右,」

冰冽義正言辭地說,「我從不把她當做我的棋子,她是我的皇後,十年前,我就決定了,紫兒是唯一一個我放在局外的人。」

絞遠冷笑道,「局外人,她從出生的一刻起,她就注定不是局外人。」

冰冽放低了語氣,「父王,我想你能明白的,你對母後,國舅對月芝皇後又何嘗不是如此。再說了,一個冷血無情的一國之君又怎能贏得民心?」

絞遠熱然,有自豪的笑笑,「冰兒覺得頭頭在理,怎麼又扯到父王這里來了,你的事情我也不想過問了。」他又自嘲而和藹地說,「我的冰兒大了,不听父王的了。」

冰冽孝順的為絞遠揉揉肩,孩子氣地說,「父王,冰兒會好好孝敬你和母後,」

絞遠樂呵呵的,「別了,照顧好你的紫兒就行了,就你這個手勁,還不把我倆按折了,」他一把把皇家祖籍丟入火坑。

兩人都笑了。所說是皇家子弟,但畢竟是一家人,又為什麼要冷眼相對互相利用呢?可是在皇家祖籍之上,冰冽和紫夕之間始終隔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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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淵把紫夕丟在松軟的床上,拍拍紫夕的頭,「我去做點吃的,你老實呆在這里別亂跑啊」他轉連一想,「對哦!你也跑不了啊!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不要妄想離開我的視線。」紫夕斜了他一眼,不說話,冷淵也沒再說什麼便轉身走出房間。

紫夕上下打量著這個房間,比起豪華的影月宮,這里簡介又不覺小,古潤幽香,又不失雅致,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木香,這是一個普通的木屋,又是不尋常的,每個陳設都是精致雕琢,這個房間挺寬敞而且光線也恰到好處。風水也好,面朝林背對溪。這是一個臥虎藏龍的房間,牆上掛著各類兵器,然而最顯眼的還是那只單獨掛在一面牆上的藍玉雕琢的玉簫。屋子被打掃得一塵不染,陽台上還栽種了蘭花,水仙,香飄四溢。冷淵,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啊!

隔間的推門半掩著,地上散落了女孩的吊帶裙,紫夕心里一震,難道還有別人住在這里?

這時,一個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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